躺在牀上的沙雙浩東想西想,展望着晚上的幸福生活。女人他玩過很多,但是像鄭燕這種國色天香,毫無瑕疵,一顰一笑,舉手投足,都帶着無限風情和魅力的女人,他卻還從未接觸過。一想到要不了多長時間,自己就可以將鄭燕擁在懷裡,狠狠的操弄,蹂躪,享受那兩性的極致之樂,沙雙浩便禁不住打了一個痙攣!他低頭朝兩腿間一看,發現自己的老二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是“雄赳赳,氣昂昂”,撐起了高高的帳篷!
這時,他突然想到了前不久破壞他好事的那個電話,當時被他看也沒看的直接關了機。現在沒事幹,他就打算看看到底是哪個傢伙這麼沒有眼力界來壞他的好事。
沙雙浩翻身爬起,開始尋找手機。
牀頭櫃上沒有,牀上也沒有,地板上,飄窗上,到處都沒有!
“到底哪兒去了?剛纔明明是被我扔到牀上了啊?!”沙雙浩皺起眉頭,自言自語,突然面色一變,大叫:“你媽!”
面色大變的沙雙浩匆匆走到衛生間,衛生間裡面發出像下雨一樣的沙沙聲,暈黃的燈光透過磨砂玻璃傳了出來。沙雙浩的第一個念頭就是一腳蹬開浴室門,然後質問鄭燕剛纔到底幹了什麼?是不是報了警?想到對方有可能報警,沙雙浩頓時一個哆嗦,臉色蒼白,連在藍色藥丸的刺激下那硬起來的老二也軟了一大半。
今天晚上,他,沙雙浩,夏曦和鄭燕,他們四個,可都是吃了藥的!現在任偉和夏曦還在客廳不要命的幹着,先不說什麼qj,迷//j未遂這些罪名,萬一警察進來後看到這種無遮攔大會的場景,怕是也要告他一個聚衆yin//亂!
現在他可不是在老家。在老家,憑着他老漢兒多年來經營的關係網,一些不太嚴重的事情,可以花錢擺平,他現在卻是在他老漢兒關係觸及不到的另外一個區,當地的警察叔叔可不會鳥他老爺子!
而且,最最緊要的是,他想搞的,是一個大名人,號稱“億萬富豪”的私人助理!一旦那王勃不依不撓,要給他助理強出頭,比錢財,比關係,比名氣,胳膊和大腿,汗毛和鼻毛,他和他家都比不了啊!而且人家還佔着最大的理在!很多時候,真理和事實在華夏並不重要;但有時候,又很重要,關鍵是看掌握在誰的手上!
幾個念頭一轉,沙雙浩已經是冷汗涔涔,兩股戰戰,那種想破門而入,一腳蹬開浴室門的念頭也不翼而飛。道理很簡單,如果對方報了警,他破門也無濟於事,只能給qj未遂增加更多的罪證;如果沒報警,那對方拿手機幹什麼?玩貪吃蛇啊?
“燕子,你……你洗好了嗎?”沙雙浩站在門口,顫顫驚驚的問。
沒人回答,依然只是聽到沙沙的水聲。
“燕子,你……你洗完了嗎?”沙雙浩又重複了一遍,感覺自己都快哭了。他從來就不是一個用暴力解決問題的人,以前是喜歡算計,後來發家之後在算計的基礎上又加上了金錢的光環,很多時候,一花錢,一露富,很多事情就解決了,目的也達成了。
“還在洗!”裡面傳來了一個熟悉的,不過卻是冷冰冰的聲音。
聽到鄭燕的回答,沙雙浩稍微鬆了口氣,又問:“那個,燕子,你看到我的手機了嗎?我……我找了半天,也沒找到。”
“沒看到!”鄭燕冷冷的回答。
“噢,那……那我再找找!”沙雙浩說。
沙雙浩懷着萬一的希望,再次返回寢室,又山上下下,裡裡外外的找了一遍,不過當然是徒勞而費!
“我艹!老子當時怎麼就忘了帶手機啊!失策失策,真他媽失策!”沙雙浩狠狠的扇了自己一耳光!
現在事實已經很清楚了,趁他去拿睡衣的時候,鄭燕拿了他的手機,至於對方拿了他的手機後是報警,通知父母還是通知其他人,那就只有她才清楚了。
不過,不論鄭燕報警沒有報警,他都不敢賭。他要搶在警察進門之前,消滅一些證據。
於是,接下來的幾分鐘後,沙雙浩將家裡的迷藥,chun//藥,加了料的飲料,統統倒進便池,用水沖掉。裝藥的瓶子和飲料瓶子扔進垃圾桶,收掉垃圾袋,勒緊,扔到轉角樓梯處的大垃圾桶裡面去。
不過,剛一扔完垃圾回家,沙雙浩又匆匆出去,從臭氣熏天的垃圾桶裡面找出自己剛纔扔掉的垃圾袋,撕開,取出兩個藥瓶子和一個飲料瓶子,回到廚房,打開天然氣竈和抽油煙機,開火燒掉,真正的毀屍滅跡。
做完這一切之後,已經是好幾分鐘之後了。接下來,他就準備做最重要的一件事,那就是分開那對還在客廳熱火朝天,幹得正歡的男女,把夏曦拉到一邊,跟對方對好口供,讓其咬死今天晚上啥都沒有發生,沒有qj,也沒什麼迷//j,就是兩對情侶喝醉了酒在家裡休息。
夏曦是整個事件的關鍵點,只要知道整個內情的夏曦打死不承認,單單有鄭燕的指控,那也沒什麼用的。
“看來,爲了說服夏曦,這次不得不出一點血了。不過只要能免去牢獄之災,區區幾萬十來萬,老子也不在乎。”沙雙浩心想。此時,他對前不久那個給他打來電話,驚醒了熟睡的鄭燕,繼而改變了後面一系列事件讓局面失控的人完全是恨之入骨!
沙雙浩走到客廳,正準備去分開依然旁若無人,幹得歡實,發出陣陣yin聲浪語的男女時,防盜門突然響起了一陣重重的敲門聲。
“完了,全完了!”沙雙浩面無人色,臉上因爲剛纔的激烈運動而涌起的一點點血色剎時間退得乾乾淨淨。
沙雙浩拖着艱難的腳步去開門,他原本打算先分開任偉和夏曦,讓兩人穿好衣服他再去開門的,但外面的敲門聲卻是越來越急,聲音也越來越大,很快已經不是敲門,而是直接撞門了。
門打開了,站在沙雙浩面前的不是一羣穿制服的大蓋帽,而只有一個人,一個喘着粗氣,牛高馬大的陌生男人。
“你就是沙雙浩?”來者問。
“我是,請問你是——”
沙雙浩還沒說完,就看到一個醋砵大的拳頭朝自己的臉上飛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