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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日君這種洗浴場所,前世不論蓉城還是雙慶都有很多,王勃也和朋友,同事去過不少次,算是司空見慣。
但對於第一次來這裡的張唯和曾思琪就不一樣了,感覺像打開了一個新世界的大門,好奇得很,猶如好奇寶寶一樣的東瞧西看。王勃便趁機領着二人,上樓,下樓的到處參觀一番,讓從沒來過這裡的兩女開了不少的眼界。
參觀完後,王勃領着兩女去浴場內的電影院看電影。
“這裡還可以洗腳,邊洗邊看,你倆要不要我給你們找兩技師按摩一下?”王勃指了指一個仰躺在寬大的沙發上,像老爺一樣一邊看電影,一邊享受女技師洗腳按摩的中年男,衝左右兩邊的女孩擠了擠眉毛,小聲的道。
“不要!”兩女幾乎異口同聲的叫道,“嚇得”直打哆嗦。
浴場內的電影院當然沒有後世像萬達那種多廳影院那麼大,與其說是影院,不如說是一個接了電腦的投影儀,加上幾十上百張洗腳沙發的休息室,所謂看電影,其實不過是用投影儀放一些中外名片供客人們觀賞。
今天上映的是經典愛情電影《泰坦尼克號》,三人進去的時候已經演了一半。
五一的人有點多,電影院也是人頭攢動。他原本還想找個後排沒什麼人,清靜的地方方便他跟兩個女孩搞點曖昧的小動作,在電影院內繞了一圈,卻發現到處都是人,最後好不容易纔找個三個連在一起的沙發坐下。
《泰坦尼克號》這部老卡的驚世大作他已經不曉得陪身邊的女人們看過多少次了,熟悉到連臺詞幾乎都背得出來,所以實在是興趣闌珊。
張唯和曾思琪也看過這部電影,不過看的次數沒王勃這麼多,只看過一次,所以第二次看,而且還是和自己喜歡的男生一起,自然感覺具有不同尋常的意義,都是一副津津有味的樣子。
王勃一邊心不在焉的陪着兩女看着電影,一邊在心頭想着好事。他最初的打算是先來“何日君”洗浴休息。兩女一起去“女賓浴室”的時候必然會luo//陳相對,“赤誠相見”。都見過彼此的身體了,那關係自然不一般,等晚上的時候,他再耍點小花招,甜言蜜語一番,最後大被同眠,玉成好事,也就是順水推舟的事情了。
不過,在看電影的時候,王勃突然想起“何日君”的三樓還設有供客人休息的單獨的房間。這些房間像酒店一樣,都是單獨一間一間的,不過並不包含在門票內,需要單獨付費,而且價格還比較貴,是門票的好幾倍。王勃曾不懷好意的想,這些房間,多半就是“pao//房”,供來店裡玩的情侶們恩愛,享受之用。
上輩子,王勃也曾幻想過領一位漂亮的姑娘,到“何日君”的三樓開間房,讓“何日君”這一日式味隆重的店名“名副其實”。
奈何,幻想終究只是幻想,並沒有哪位姑娘願意跟他來這種地方——即使一起來,也是同事之間組織的聚會,玩耍,且絕對不會跟他上三樓。
有些點子或想法,沒機會實現便罷了,一旦可以輕易的實現,便會在頭腦中生根發芽,茁長成長。對目前的王勃來說,便是這樣的狀態。他本就沒什麼看電影的心思,現在被這種旖旎浪漫的想法一衝,頓時心頭活泛,開始長草,而且是瘋長!
“唯唯,思琪,電影你們先看着,我有點困了,去三樓的休息室休息休息。我找到地方後會發短信告訴你們地址。到時候你們想上來休息的話,就來找我吧。”見《泰坦尼克號》還有半個小時就要完結了,王勃終於下定決心,不再猶豫。
此時,電影正演到高//潮,男主角正要犧牲自我,成全女主的時候,兩女也是眼睛通紅,雙目泛着淚光,正感動得不行,對王勃的話也不以爲意,點了點頭,讓他只管去休息。
王勃弓着身子,從電影的熒幕前閃人,然後去到三樓,用自己的手牌開了一個大牀房。嬌俏的前臺女服務員見他單身一人,趁機向他推銷“何日君”的日式按摩,怎麼舒坦,怎麼解乏,好一通吹。王勃笑着婉言謝絕,心想,老子身邊就有兩個青春靚麗,清純無敵的美女,還要去搞什麼日式按摩,老子的腦袋被門夾了麼?
用手牌劃開房間的感應門,王勃走進房間,大致參觀了一下。房間還不錯,佈置得挺溫馨,挺撩人的,檔次接近外面的四星酒店。尤其是那張足有一米八寬的大牀,還放了一朵嬌豔,怒放的玫瑰花在雪白的牀單中央,不僅讓他想起了一部他曾經在網絡上下載過的香江***:
《玫瑰正當紅》!
王勃嘴叼玫瑰的花枝,躺在牀上用手機給電影院的兩女發短信,報告了他訂的房間號,之後,把嘴裡的玫瑰一吐,站在牀中央,拳打腳踢的打了一通“伏魔趟地拳”——當然是亂打的,沒得任何章法,不過是藉此發泄着心頭的激動和興奮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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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坦尼克號》的主題曲《我心永恆》再一次的響了起來,電影院四周牆壁照明的燈光也同時亮起,一些呆夠了的客人便三三兩兩的起身。不少人,尤其是一對一對的情侶,出來的時候都在用手悄悄的抹着眼淚。
張唯和曾思琪四目相顧,發現彼此的眼睛都是紅紅的,相視一笑,都有點不太好意思。
“思琪,我們去三樓找勃哥吧。”張唯提議道,說着,從睡衣的兜裡摸出一張軟紙,遞給旁邊的曾思琪。洗浴過後,不論男女,都需要換上睡衣和拖鞋。睡衣是上下兩件,男女一樣,上面是人字形領口的短袖套頭衫,下面是齊膝的短褲。
“好啊,唯唯!”曾思琪點了點頭,“也不知道勃哥他睡着了沒有。”
兩人於是走出電影院,開始步上三樓。
剛纔王勃離開的時候也沒說清楚,兩女便以爲三樓或許和二樓差不多,都是放有很多沙發和小隔間的休息區,走到三樓後才發現三樓安靜得很,迎面是一個類似於賓館前臺的地方,不過小得多,旁邊是一條長長的鋪着地毯的走廊,走廊兩邊是一間間有着門牌號的房間。
三樓前臺的服務員見有客人上樓,立刻殷勤的問兩人是不是需要訂房。兩人婉言謝絕,說朋友已經訂好了。
張唯摸出手機,翻開王勃發的短信。
“是320房間。”張唯小聲的在曾思琪的耳邊嘀咕一句。曾思琪“嗯”了一聲。兩人不再說話,匆匆的朝前面的房間走去。
三樓十分的安靜,走廊上還鋪着厚實的帶花的地毯,走在上面一點聲音都沒有,跟一樓,二樓的喧鬧相比,彷彿進入了另外一個世界。看着左右這一個個跟酒店,賓館沒什麼區別的房間,不論是曾思琪還是張唯,莫名的,兩人都開始有些緊張起來。
走過一段只有暗光的長廊,過了一個轉角,又前行了十來步,三人終於來到了320房間的前面。
“別敲到了別人的房間吧?”曾思琪擡起右手,敲門前開了一個玩笑。她這個玩笑,卻是一下子將兩人間那種略顯緊張和壓抑的氣氛破壞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