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小婭,嘉慧,你們來了?快坐快坐……喂,王勃,你瓜兮兮坐在一邊瓜起幹啥子喃?趕緊喊服務員拿水單過來給小婭和嘉慧點喝的噻!”看到樑婭和鍾嘉慧過來,剛纔一直沒好氣,沒好臉的田芯突然起身,笑意盈盈的迎了上去,同時踢了木戳戳的王勃一腳,讓他給點樑婭和鍾嘉慧點喝的。
“哦——好的好的!服務員,把水單拿過來!”王勃從心驚膽顫中回過神來,心頭大喜,朝田芯投去感激的一瞥,揚手打了個響指,大吼一聲。王勃喜滋滋的心想,不愧是識大體的女人,知道何時生氣,何時演戲,維護他男人的面子。
田芯起身迎客,王勃喊水,姜梅在一旁拉椅子,三人熱情的招呼,尤其是田芯和姜梅的招呼,讓樑婭心頭很是得勁,涌出一股被重視的感激。因爲田芯可不是別人,而是“曾氏餐飲”的副總,和她母親程文瑾一個級別,除了王勃這個掛羊頭賣狗肉不問世事的總經理外,可謂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是王勃商業帝國中最信任,最重要的二三人之一,同時深受王勃父母以及親朋好友的喜歡和信任。在後面這一點上,即使她母親程文瑾都是無法相比的。
“小婭呀,你們吃飯了沒有?沒吃的話我們一起去吃宵夜,芯姐請客。”田芯挽着樑婭的胳膊,將女孩引到自己的旁邊坐下,笑眯眯的說。
“吃了,芯姐。”樑婭乖巧的說,而後看着田芯和姜梅,“芯姐,梅梅姐,你們今天過來一路上還順利吧?”
“順利順利,非常順利。”田芯頷首道,一邊點頭,一邊把目光朝樑婭的身上打量,直到把樑婭看得有些不好意思,白皙的俏臉飛起兩片紅暈,這纔開口,“小婭,我們也有一年多沒見了吧?還真是女大十八變,越變越漂亮了。梅姐,你瞧瞧這身材,這模樣,我看和香港的李嘉欣都有一比了,怪不得能讓那小子神魂顛倒,整天唸叨呢!要我是一個男生,我也捨不得!”
“芯姐,哪……哪有嘛!你別取笑我嘛!”樑婭臉紅筋漲的說,心頭卻是甜蜜蜜,感覺比喝了一碗蜂蜜還甜。看到田芯面前的水杯只剩一小半,她便起身拿起桌上的水壺,給田芯斟滿,又給王勃,姜梅斟了一圈。
“哪裡是取笑了?我只是實話實話。對了,小婭,什麼時候和那小子和好的?剛纔我和你梅梅姐審他,那小子還不老實呢,說什麼和你只是好朋友,怕我和你梅梅姐笑話他。”田芯不經意的問。
“開學沒……沒多久。”樑婭低着頭,小聲的回答。
女孩剛說完,王勃就感到桌布下的大腿被人狠狠的揪了一下,疼得他嘴角一嘶,卻不敢叫出聲,也不敢躲,只有端起水杯喝水掩飾。
田芯繼續不着痕跡的旁敲側擊,套着樑婭的話,看得王勃心急不已,心憂如焚,很想給女孩使眼色讓她少說點,但又不敢,於是只得眼睜睜的看着毫無心機的女孩被久經沙場的女強人三五兩句甜言蜜語迷得昏頭轉向,而後把自己和他之間的事,除了一些不能向外人道的卿卿我我外,其他的,全部像用竹筒倒豆子一樣,嘩嘩啦啦的傾倒一空。
“完了完了!死定了死定了,這下死定了!”王勃在心頭一陣哀嘆。
五人在露天咖啡館坐了一個小時,一邊閒談,一邊欣賞步行街繁華璀璨的夜景。不論是田芯還是姜梅,都是當領導的人,待人接物很有一手,沒怎麼費力就贏得了樑婭和鍾嘉慧兩個涉世不深的女孩的歡心。王勃還想插話補救,做最後的垂死掙扎,卻被田芯一白眼,三兩句話給打發了,讓他一邊待着去,少插嘴影響她跟兩位小姐妹交流感情。
十點鐘的時候,樑婭和鍾嘉慧知趣的告別,準備坐車回校。她們和田芯,姜梅言談甚歡,其實很想留在王勃公寓的,但是王勃的公寓只有三個寢室,王勃,田芯和姜梅一人一間,顯然睡不下。
田芯讓王勃開車送樑婭和鍾嘉慧回校。兩女連忙擺手說不用,說學校不遠,她們打個車就行了。離開前,樑婭當着田芯和姜梅的面吩咐王勃,要他把“芯姐”和“梅梅姐”安排好。
三人目送着樑婭和鍾嘉慧返校的出租車漸行漸遠,出租車剛一消失,田芯臉上的笑意便像冰雪一樣消融。
“只是好朋友?哼,好一個好朋友!”田芯哼了聲,一臉的冷笑。
王勃老底被揭穿,完全無言以對,只有耷拉着腦袋。
回到公寓,田芯拿上換洗衣服徑直去浴室洗澡去了。
田芯一進浴室,王勃立刻拉着姜梅的手,走入他的臥室,關好門。他拉着姜梅來到他的牀邊坐下,祈求道:“梅梅,芯姐這次怕是真的惱了,你幫我在她面前說說好話吧。”
“唉,小勃,你讓我怎麼說你啊?”姜梅嘆口氣,把自己的頭靠在王勃的肩頭,“當初得知你和孫麗分手,你芯姐高興得找不到北,興奮得像個孩子一樣,以後終於可以完完整整擁有你了——你別怪她,任何一個女人都會有這種想法。可你這纔多久,就又和小婭在一起了。我不是說你不應該跟小婭和好。小婭單純,漂亮,心地善良,而且還是大學生,在我眼裡,你們其實是最相配的。但是在你芯姐那裡,她不會這麼看的呀?她只會覺得你用情不專,吃着碗裡想着鍋裡。以前你和小婭,和孫麗好,那就不說了,畢竟是發生在前面的事,那個時候,你芯姐也並沒有把自己交給你,對她來說也還有退路。現在,她把什麼都交給你了,也不是黃花大閨女了,你讓她怎麼辦?她沒有退路了呀!她以後只能靠你了!這個時候,你卻又三心二意的跟以前的女朋友在了一起了,你讓她怎麼想?”
姜梅的話把王勃說得完全是無地自容,心頭更是一陣後怕。他想,不論是田芯還是姜梅,目前知道的也僅僅還只是樑婭,不知道孫麗,鍾嘉慧都已經淪陷,更不知道馬麗婷和方悠,溫小寒和蘇夢瑤,以及樑婭的四姨媽程文萱都已經成了他的女人,如果知道,哪怕是以姜梅的善解人意,怕也會是看不起他,甚至離開他這個慾壑難填的大色鬼的吧?
念及此,王勃打了寒顫,完全被一種恐懼包圍。他一把把姜梅抱在懷裡,顫聲道:“對不起,梅梅,我對不起芯姐,也對不起你。但是,我……我真是的沒辦法呀!小婭,她真的是太可憐了。年紀這麼小失去了父親,沒了父愛,我又離開了她。梅梅,你沒看到幾個月前的小婭,整個形銷骨立,人都瘦脫了形,完全沒個人樣。我真的好怕她出事,所以才……纔跟她和好的。我真不是有意欺瞞田芯,還有你的啊!”王勃哭喪着說,一副可憐兮兮,不得不以的模樣。
姜梅完全沒想到王勃和樑婭之前還有這些曲折,還有這麼多的情非得已。王勃這麼一說,她倒是立刻感覺自己似乎有點刻薄了,錯怪了身邊的小男人。
“對不起,我……我不知道情況會是這樣——”
“沒事兒,梅梅,這不怪你。”王勃打斷姜梅的話,用手輕撫着姜梅的臉,“我是應該提前給你們說的,可是心頭又擔心你們會有意見,心頭不舒服,就……就沒有說。這總歸是我的不對,即使我的理由再多,再情非得已,也不應該瞞着你們的。不過,我雖然跟小婭和好了,但是那……那種事,目前我們都還是緊守分寸,沒……沒幹。這個,不信的話,梅梅,你現在就可以檢查。”王勃重施故技,睜着眼睛說瞎話,反正這種事也沒辦法驗證的。而且,今天晚上過後,他就會要給樑婭打招呼,串好供詞,以防萬一。
姜梅哪好意思去檢查王勃守沒守“夫道”,再說,這種事,如何檢查得出來?不過,她聽王勃這麼一說,心頭莫名的就感到很高興,粉臉紅紅的說:“我纔不檢查!你和小婭想怎麼樣就怎麼樣,那是你們的事,我又管不了你……”
整個晚上,姜梅充當的一直是調解人的角色,從沒在王勃面前表露過自己的情緒。現在這麼一說,倒是多少有點女人正常的樣子了。王勃拿田芯這匹胭脂馬沒多少辦法,但是姜梅這種不爭不搶的俏婦人,美良家,卻是“君子可以欺之以方”,辦法多多。
於是,用手摟着姜梅的王勃微微一用力,在姜梅的一聲輕呼中,兩人便倒在了王勃一米八的大牀上。王勃翻身,把女人壓在牀下,探嘴便朝女人紅潤的脣//瓣含去。姜梅想着洗澡的田芯一時半會兒也不會出來,便放心的跟王勃親熱起來。一個多月沒見,她也着實有些想身上這個讓她身心淪陷的小男人了。
兩人躺在牀上不疾不徐的親熱,撫//摸,直到王勃伸手去解姜梅牛仔褲的銅釦,女人才清醒過來。
“別,小勃!你芯姐馬上就要出來了。讓她發現不好。”姜梅睜開眼睛,按住王勃的手說。
王勃不上不下,有點遺憾,但他也知道此時不是任意妄爲的時候,至少在“奉旨泡妞”,按照田芯的意思把姜梅“拿下”前得小心翼翼,不能讓田芯發現他和姜梅早有貓膩。
“行,梅梅。不過,嘿嘿,我現在有點喝了,我想吃點牛奶,也不吃飽,就吃半飽,可以吧?”王勃嘿嘿一笑,一臉yin/d。
姜梅的臉騰地變得血紅,像一團用鮮血浸染的紅布。但女人也沒說什麼,只是用白牙咬着自己的小嘴,媚媚的瞧了他一眼,旋即將眼一閉,把頭緩緩的偏向一旁,胸腔擴張,呼吸卻是有些急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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