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臺這兩天和我幹上了,非白天打不開,對不起了各位
李廣寧這時候也不顧丟人了,他直接要求打一個電話,他哥那兒是不敢打的,打了還不被罵的狗血噴頭啊,張書陽那因爲出了這麼丟人的事,更不好意思打了,不過想到他和思思是那關係,打給思思讓她說說正好,所以這邊一個電話就打到思思的手機上。
而這時候我們的思思同學正在水池子裡玩的不亦樂乎呢,手機直接放唐逸那了。
唐逸一聽見手機響,直接就掏出來看了,不過隨即他就皺起了眉,這個號碼他記得,是xx區派出所的座機號,他沒有猶豫就接了,“我是唐逸,什麼事?”
“喂,喂,咋回事,這是我家閨女李思思的電話吧,咋在你這?你是誰?”李廣寧在那邊一聽是個男的就急了。
唐逸的眉頭略蹙了一下,隨即瞭然,“你是思思的小叔吧,我是她男朋友,我叫唐逸,有什麼事嗎?”
李廣寧在那邊嘀咕,“唐逸?我咋不知道,思思對象不是書陽那小子嗎?你又是哪冒出阿里的?不對,我不問你,思思吶,你讓她接電話。”
唐逸當然瞭解李廣寧的品性,知道他打電話來肯定沒好事,“她這會不在,有什麼事跟我說也一樣。”
李廣寧猶猶豫豫不想說,那邊小警察不幹了,上前就奪了電話,“喂,這是xx派出所,這位李廣寧……”噼裡啪啦一通解釋,好嘛。唐逸這回全知道了,憑他如何冷靜的表情,都險些沒忍住笑出來,他清了下嗓子開口,“我是唐逸,你是哪個?”
那邊小警察立時就站直了,趕緊報上名頭,說話也是小心謹慎,李廣寧一看,心道這回有救了。看來這個新冒出來的男朋友比原先那個還厲害啊。
唐逸三兩句就把李廣寧保出來了,小警察送李廣寧出來的時候還是面帶微笑,客客氣氣的。“李叔,你怎麼不早說跟唐sir是親戚啊,你看,這事弄的,要不你給我留個電話。晚上我安排,專門給你賠罪,你別介意啊,我這也是年輕,太沖動。”
李廣寧的心思還是小農心裡,不管咋說。他心裡還是怕着警察的,現在眼見警察反倒給他賠不是了,嚇得他小心肝一顫一顫的。自己也後悔昨晚上怎麼就像被黃皮子迷住了,怎麼就同意偷那玩意呢,他正覺得丟人,擺了擺手也沒多話,就準備走人。
結果前面滴滴兩聲車喇叭響。把他嚇了一跳,他擡頭一看。認出來了,這是張書陽的車,正好張書陽從車上下來了,上前問道:“小叔,沒事吧,公司那人我已經訓過了,完了直接過來接你了,你自己……這是怎麼出來的?”最後一句話問的就是後頭的小警察的。
小警察也認識張書陽,一看這人派頭不小啊,不僅和唐逸是親戚,張老闆也叫他小叔,得回自己沒做什麼太過分的事,趕緊把事情的前後給解釋了,“唐sir已經給我們證實了,這事是個誤會,哈哈,解釋開了就好了。”
張書陽在聽見唐逸的名字時候,心裡有一瞬間的黯然,隨即就露出了適當的笑容,和小警察寒暄了兩句就把李廣寧接走了,至於剩下那倆小保安,誰知道呢……
半路上李廣寧雖然覺得丟臉,到底還是跟張書陽解釋了,不過張書陽笑道,“那些機子裡面,本來就有一臺是給保安室的,小叔別介意,不過以後倉庫的大門還是看仔細點好,而且那個忘鎖門的人已經被我開除了,公司現在什麼都還沒上正軌,我也有點忙,忽略了小叔你別介意。”
李廣寧耳聽他還要繼續用自己,心裡也不是沒有羞臊感的,遂覺得既然人家不計前嫌,他也不能這麼沒良心,他搓了下手說道,“我們那電腦拿出去換錢了,我還記得賣到哪了,咱們現在去換回來。”
張書陽還有心情開玩笑,問道,“賣了多少?”
李廣寧嘿嘿一笑,“三千塊。”
“虧了,咱們這個機子怎麼也得值四千五。”
“啊?奶奶的,那個黑心老闆,咱們非得找他理論理論。”李廣寧不幹了,本來這一天的事就夠丟人了,誰知道他早就被人給忽悠了,能不氣嗎。
張書陽按照李廣寧的指點,來到了昨天那家修理鋪門前,就見那門上明晃晃的大鎖在上面掛着,李廣寧不死心的下車趴窗戶上往裡頭看了半天,根本就沒有他們昨天賣的那臺,他當時就鬱悶了。
張書陽安慰他:“沒了就沒了吧,破財免災,另外那五臺,據說已經找到線索了,順着線索應該也能追回來。”
這回李廣寧徹底蔫了,不蔫也不行,挺大個人了,闖了這樣的禍,還被人給騙了,難道昨晚上他真是被黃皮子迷了眼了?
回公司以後李廣寧也沒問那倆小保安最終怎麼處理,他老實的呆在保安室,讓幹啥幹啥,再也不裝大爺了,可惜他本身就不是個安分的人,你讓他裝兩天肯定沒問題,時間一長,那還得了,既然不能惹事,他也找到了新樂趣。
電腦失竊事件在張書陽的授意下並沒有聲張出去,雖然有一些知道實情的,但也不敢往外傳話,就怕被有心人出賣,畢竟那保安頭頭和老闆是親戚,不管不顧的到外頭亂說,小心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所以李廣寧的名聲還是可以的,知道的礙着他和老闆的關係都維持着表面的親密,不知道的當然更願意往前巴結。
所以公司裡不少女職員沒事的時候就愛到保安室去溜達,其實本意是多在老闆親戚面前晃晃,讓他家人有個印象,畢竟這麼英俊瀟灑的老闆可是隻金龜!
所以李廣寧最近又忙了,忙着和年輕的女職員打情罵俏!有些放得開的自然會調笑回去,可畢竟這樣大方的還是少數,多數還是比較保守靦腆的,結果最近張書陽沒少收到公司女職員的投訴,稱保安室那流氓專門調戲公司的人。
張書陽有些頭疼,他對思思的家人都是愛屋及烏的,雖然聽乾爹乾媽說過他們這個小叔子有些不着調,但也沒想到會是這種不着調,他根本拉不下臉對這小叔說教,唯有心中暗自後悔招來這麼一個麻煩。
唐逸自然知道最近李廣寧的動向,瞭解他又闖禍了,眼看張書陽是沒有這個魄力解決了他,唐逸就派了人親自去處理,他可沒有一點憐惜之情,更何況他也知道這個人的品性,不過既然是思思的親戚,他也不會做出什麼過激的舉動。
他先是找了人假意接近李廣寧,現在的李廣寧正是空虛寂寞期,能認識個臭味相投的朋友,自然是喜出望外,倆人經常晚上的時候到夜市喝酒吃燒烤,慢慢的感情就越發的親密了。
這天這人又來找李廣寧喝酒,就說了自己有意想到n市包小煤礦。
李廣寧喝得差不多了,愣了半天才反應過來,他說的那地方正是自己的家鄉啊,又琢磨半天才想起來,是了,**十年代的時候他們那是出了兩個不大的小煤礦,不過後來都黃了,這人是打哪兒聽着的消息,不是被人給忽悠了吧。
他覺得自己和人好,就把知道的信息和那人說了,結果那人笑了,神神秘秘的從兜裡掏出了一張紙遞給李廣寧。
李廣寧迷惑的接過來,就着昏黃的燈光讀了起來,被酒精麻醉的差不多的大腦,喀拉喀拉的轉了轉,哦,看明白了,這是開採權證明!光明小煤礦正是他們那的小煤礦!他瞬間激動了,一把抓住那人手臂,“大哥,這東西咋來的?”
那大哥一口乾了杯啤酒,把杯底往桌子上一拍,“大哥用這個弄着的。”說着手指做了個數錢的動作。
李廣寧明白了,不過他還是不懂,“那煤礦可是早就廢棄了,你就是弄着開採證,還能採着煤咋的?”
大哥點頭,“能,已經勘察過了,怎麼樣老弟,跟着大哥一起幹不?光明煤礦的煤層不好,再往下繼續挖耗資多工程長,不值得,所以最好的方法就是包給個人,用老方法一點點的開採,我也是最近才聽着的信,這不,馬不停蹄的就辦了嘛。”
李廣寧動心了,可他也知道想參與得有錢,可他恰恰沒有錢,幾番猶豫他謹慎的說,“大哥,不是小弟不識擡舉,我也沒什麼錢,這事你得容我想想。”
那大哥很寬容,點頭答應,“沒問題,給你時間想,不過不能拖得太久,要不我就找別人了。”
李廣寧點頭,“行,大哥,這事不管成不成,我都記着你的好,我親哥都沒這麼幫過我,我感謝你!”
那大哥聽他這麼說,半明半暗的燈光下,晃得他神色有一瞬間的尷尬,隨即坦然,笑道,“沒事,誰讓你叫我一聲大哥!大哥幫着小弟是應該的。”
晚上回去的時候李廣寧第一次主動給家裡打了電話,交代他婆娘明天出去打聽打聽家那邊的小煤礦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