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位從天就開始斷網,剛連上,我都琢磨了,要是到晚上下班前還不能上網,就提前回家發文去,抱歉了各位
結果說要讓思思陪吃飯的齊老根本一口都沒多吃,倒是把思思調侃夠嗆,快八點的時候李大有才出現,恭敬的叫了齊老,順便解救了思思。
離開餐廳思思忍不住偷偷鬆了口氣,老人的調侃更讓她受不了啊。
李大有回頭看見思思瞬間鬆懈的神色,露出憨憨的笑容安慰,“李同志不用這麼緊張,老爺子們都是一片愛護我們的心,偶爾和我們開開玩笑,你也不要太過當真,適當的回個兩句能讓你更快的和他們拉近關係,畢竟來這的人都是……哦,對不起,請忘記我的話。”他的話說了一半就突然頓住,顯然是想到了現在思思是唐家兒媳的身份,的確用不着靠巴結誰來謀發展。
思思卻聽懂了他的意思,笑着跟李大有說道:“多謝你,我知道你是好心。”
李大有聽了連連擺手,隨即露出了個苦瓜笑,“唐sir是我上司,你也就是我的領導了,我這人跟自己人不會裝假,結果鬧笑話了。”
倆人一路謙虛過去,不知不覺竟然走到了生活區最裡面,越往裡走庭院的建築風格就越返璞歸真,到了思思身處的這處,已經儼然是農家的大院了,房子都是獨立的一家一戶,院子裡竟然都種着菜,磚結構的大瓦房,全是平房,房門上還掛着玉米辣椒,儼然一個農家樂。
思思忍不住問道:“這些地方住的是什麼人?怎麼把房子建成這樣的?”
李大有擡頭看了一眼。笑道:“唉,還不就是老領導們嘛,抗戰那會大家都是住在窯洞裡的,吃不飽穿不暖,一餐一飯都是自己動手種出來的,如今經濟是發展了,不過那些原始的野趣再也見不着了,老領導們都想,正好那時候這個療養院正建着呢,一商量乾脆就都建成這樣的吧。”
倆人說着話就停在了一個院門口。李大有衝裡頭喊道:“老爺子,我來了,您可把那黑背看好嘍。”說着就解了大門的鎖。領着思思往裡走,結果才走了兩步,就從裡面竄出來一條黑背,那個頭,足有思思腰那麼高。她雖然不怕狗,可猛一見着這麼大個的狗,還真是讓她怵得慌。
誰知那黑背剛剛到思思前面三兩步,速度就慢下來了,尾巴也翹起來搖個不停,舌頭更是耷拉出來一臉的諂媚相。嬌羞的繞過了李大有,上前去添思思的腳面。
“黑蛋回來。”院子裡傳來一聲中氣十足的喝聲,接着一個身穿白色大背心大褲頭。叉着雙泥腳的老頭出現在思思的視線裡,她知道這肯定就是翟老了,雖然是一副農人裝扮,卻掩蓋不住一身的上位者的氣質,那老人看見他那平日很是神武的黑蛋竟然露出了一副癡傻的模樣。諂媚的添人腳趾有些無語,不過倒是對能讓黑蛋露出這幅表情的人有了些興趣。於是順便擡眼把思思好好看了一遍。
翟老也不管身上一身的泥巴,把手往身後一背,點頭:“嗯。”接着就轉身往屋裡走,“進來吧。”
李大有眼見翟老的反應,忍不住回頭對着思思舉了下大拇指,思思不好意思的笑了,倆人跟着進了院子,沒走進去可能看的不夠直觀,等進了院子,思思才發現這個院子可真不小,朝南的一溜好幾間大瓦房,窗前有個很大的院子,再前面是左右兩片大園子,一直延伸到大門前。
裡面種了各種時令蔬菜,因爲思思空間裡也種菜,掃眼過去,竟然認出了不少種類,走到房門前,思思看見這個院子裡也種了葡萄,而且葡萄架就支在院子裡,樹下襬了木質的桌椅,翟老和王老兩個坐在那正沏茶,一個年輕人出來,到一旁的大缸裡打了盆水兌好熱水給翟老洗腳。
李大有上前說道:“翟老爺子好興致啊,王老神醫也是,一進院子就聞着這撲鼻的清香,我一琢磨肯定是您又在沏茶,我可是有好口福了,跟您討一杯嚐嚐。”
王老呵呵一笑,又拿了兩個杯子出來,翟老用手指指着李大有,“就知道上我這打秋風。”
李大有嘿嘿一笑,側身露出身後的思思,“老爺子,我這不是打秋風,我這是交換,給您送來一位好護理,這是醫護隊的李思思,家傳氣功非常了得,更了得的是這氣功不傷人,專治病,而且李同志本身也是非常有才華的人,平時陪着您解解悶,王老爺子也能清省些。”
翟老擡眼又向思思看過去,點頭:“嗯,黑蛋的脾氣最暴躁,一般人近不了身,今天難得看見它親近什麼人,說明你身上乾淨,純粹,錯不了。”
王老搖頭笑道:“你們坐下說話。”側頭看翟老,“那畜生當初還咬過我,莫非我不純粹?”
翟老嘿了一聲,“好你個老王,這件事你還想記幾年?”
王老哈哈一笑,“帶到棺材本里去。”接着又問思思,“你的氣功是什麼路數,我的太極拳打了十好幾年了,並沒有什麼氣,強身健體倒是真的,難不成你這個氣功是真的?”
思思答道:“氣功的確是存在的,不過其他路數的氣功我也沒見過,所以沒有對比,一時間也說不上什麼,我這路氣功主要也是強身健體,不過氣力比較強罷了,後來又總結出治病的路子,這纔有了新用途。”
翟老說道:“氣功,我知道,和你老王那個軟綿綿的路數不一樣,當年打小鬼子的時候,我們連裡有一個練氣功的,那十八路槍法耍得真叫威風,不過他那也不是真的刀槍不入,一顆子彈就要了我那老哥哥的命。”
思思解釋:“氣功不能當防彈衣穿,那不科學,氣只流動在經脈之中,如果能讓氣離開身體,那已經是非常厲害了。”
王老對養生功夫很推崇,看思思說的這麼內行,忍不住說道:“那你把你家的功法打出來讓我們看看。”
“我家的氣功只是口訣加吐納法,如果大家想看看的話,我就用氣力推一下身前的茶杯。”思思擡起手豎起食指,指向茶杯,嘴裡輕聲吐音:“走。”只見那茶杯竟然緩緩的向前挪動,一直滑動到桌子中央,直到思思停了手茶杯也隨之停下。
翟老看了咦了一聲,“有意思,你的氣功還能看病?怎麼看。”
思思答道:“能號脈,不過氣功能解決的問題很少,主要也是作用在經脈這塊。”
王老迫不及待伸出了胳膊:“給我診下脈。”
思思把手指搭在王老的手腕上,運起靈氣鑽進王老的體內,雖然王老已經有八十多歲的高領了,身體上卻沒什麼沉珂,不愧是國醫聖手,對調理身體果然有一套,思思鬆了手忍不住衝王老豎起了大拇指,“王老,您身體真棒!”
王老的反應很有意思,也豎起了大拇指,對思思說道:“氣功,真正的氣功,不虛此行啊!”
翟老好奇,“給我也診下脈,怎麼的,還能有什麼反應不成?”
思思照樣也把手指搭在了翟老的腕間,沒一會她就摸透了翟老的身體狀況,的確像逸哥說的那樣,翟老的身體本身沒什麼毛病,可能是身體老了,而心還沒老,束縛在京城那四方天裡,讓他的心情開始瘀滯,才覺得身上不夠爽利,說白了就是悶的病,這種病只要出來散散心,走動走動就能好。
思思收了靈氣,對翟老笑道:“您的身體也沒什麼毛病,不過是有些氣鬱血滯,改換下心情,調理調理就好了。”
翟老點頭,“不錯,我身上的毛病自己知道,倒是你的氣功,果然神奇,剛剛我已經感覺到那個氣流在我的身體裡流走,轉了一圈又退回去了,了不得,這麼說唐家那大小子的手是你給治好的吧。”
提到唐軒思思臉上就露出了輕鬆的笑容,“嗯,其實軒哥的手就是沒用對方法,我的氣功和鍼灸有異曲同工的效用,要是手才傷了的時候放棄西醫轉用中醫的話也是很有可能治癒的。”
王老擺手:“治不了治不了,唐軒的手我也給看過,我自詡針術了得,都不敢嘗試,放眼當今醫壇,也沒有誰能有這個能力了,也就是以你這氣功之神奇才有可能。”
思思微微笑了一下,沒有接話。
王老把茶杯往思思面前推了推,“小友,品茶。”
李大有趁機說道:“喝茶喝茶,王老的茶可不是誰都能喝到的。”結果他一仰頭一杯就這麼進了肚子,惹得翟老笑罵:“糟蹋好東西,你那是品茶嗎,牛飲,能怪老王不給你茶喝嗎,給你喝也是浪費。”
李大有趁機跳起來,一溜煙往外跑,“喝到我肚子裡就是我的了,下次我還來討王老的茶,記得換大杯。”
王老也跟着罵道:“這個滑頭,白白糟蹋我的好茶。”
思思看得出兩位老人雖然是訓着李大有的,不過卻是半點生氣厭煩的影子都沒有,這個李大有果然有一套,不過在這兩位老人面前他倒是沒有裝憨,恐怕也是怕起反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