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看着殿下的大臣說:“本王剛纔接到太子飛鴿傳書,太子冷景澈和本王說清了雲澗國現在的狀況。太子說北元國皇帝陌雲清遲遲不立冷晴月爲皇后,更是冷落了晴月,讓我的女兒受盡了委屈,所以本王決定,立即出兵討伐雲澗國,爲我國公主討回顏面,衆卿家意下如何?”
北元國的大臣們看着北元國皇帝龍顏大怒的模樣,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更別說提出反對意見了。
只有宰相在權衡其中的厲害關係之後才站了出來,恭敬地對着北元國的皇帝,“陛下,臣認爲,出兵討伐雲澗國,爲冷晴月奪回顏面這件事勢在必行,但是咱們需要從長計議,從北元國到雲澗國路途遙遠軍隊馬車,還有軍需都需要精準細算,我們北元國畢竟不比雲澗國的繁榮昌盛,不能立即大動干戈的出兵。”
“是啊皇上。”另一老臣又站出來說話,“到了雲澗國之後就軍心混亂,這樣不僅是軍隊浪費打一個輸的仗,還會讓公主盡失顏面。老臣還請陛下仔細思量,切莫因爲愛女心切而草率出兵。知己知彼方纔能百戰不殆!”
宰相和幾位朝中大臣紛紛商討着出兵的策略,無非就是希望北元國的皇帝不要因爲憐惜晴月公主,爲了要給公主掙回顏面而草率出兵。
皇帝聽課宰相的話,覺的不無道理,所以在朝堂之上北元國皇帝立即下旨讓兵部立即統計從北元國到雲澗國需要的軍隊馬還有糧食。北元國皇帝下令三日之後便出兵討伐雲澗國!
得了皇帝的命令,立馬就有人讓鴿子把這個消息傳給遠在雲澗國的北元國太子冷景澈。
北苑太子冷景澈在收到飛鴿傳書之後,立即就加派了人手保護冷晴月,冷景澈擔心,如果他一旦把北元國三日之後就要出兵討伐雲澗國的消息讓人散佈出去之後,宮裡就會有一些小人劫持冷晴月當人質要挾北元國皇帝就此退兵。
冷景澈絕對不會讓這樣的事情發生,他絕對不會讓任何一個人傷害到他的妹妹,威脅他的父皇!
他的父皇是一個何等驕傲的人,他怎麼甘心讓人平白欺辱他的女兒!
冷景澈對他的父皇的脾氣在瞭解不過了,他也知道,北元國的國力雖然是不足雲澗國,但是若真的聚集兵力全力攻打,即使不足以戰勝,也能夠讓雲澗國承受重重一擊,相信陌雲清定然會選擇妥協,絕不會讓百姓流離失所生活在水生火熱之中,這也是他的籌碼。
在確定了北元國公主平安之後,冷景澈就找了雲澗國皇宮裡幾個貪財的宮人幫他把北元國三日之後後要出兵攻打雲澗國的時間散佈了出去,冷景澈相信這個消息足以散亂人心,而人心一慌往往可以不戰而勝。
一傳十十傳百,不到一注香的之間皇宮裡就傳遍了北元國皇帝三日後要攻打雲澗國的消息。冷景澈走在衆人之間,他們連大氣都不再敢喘一下,都在秉着呼吸等冷景澈經過。
冷景澈也終於在皇宮裡見到了陌雲清,是陌雲清派了他貼身的公公來請冷景澈的。
當冷景澈來到宮殿的時候發現,宮殿裡不僅只有陌雲清一個人還有一些雲澗國的大臣。大臣見了冷景澈都恭敬的行禮,在現在這樣危急的時刻他們在禮數上不敢有半點的馬虎。深怕冷景澈一個不高興又穿出些什麼不好的消息。
冷景澈也還是給陌雲清面子,他站在殿下依舊給陌雲清行着北元國最高的禮儀。畢竟陌雲清是雲澗國的皇帝,如果冷景澈在雲澗國見了皇帝不行禮傳出去了總歸還是會有不好的影響,爲了北元國的名聲,冷景澈知道,自己不能衝動的行事。
“不知道雲澗國的陌皇帝找本太子來有什麼事?還有那麼多的大臣在場,雲澗國的皇帝和大臣再商議要事我一個北元國的太子在場不合適吧!”冷景澈挑釁的看着在場的所有人話裡滿滿的都是諷刺。
“太子殿下,卑職聽說令尊北元國的皇帝,在聽說我雲澗國皇帝有意拖延婚期的時候,龍顏大怒,說三日之後立即出兵討伐雲澗國。此事可當真?”太傅聽着冷景澈的話見陌雲清久久的不肯開口說話,於是就問冷景澈。
不出冷景澈所料這次陌雲清召見他就是爲了北元國三日之後就要出兵討伐雲澗國的事。冷景澈看着太傅笑了笑說:“本太子和冷晴月已經在雲澗國住了有半個月的日子了,卻遲遲不見你們雲澗國的皇帝確定下立我冷晴月爲後的日子,我身爲太子冷晴月的哥哥都已經十分惱怒了,又更何況是我的父皇呢?”說罷,長呼一口氣,”冷晴月一直都是父皇最疼愛的女兒,他身爲北元國的皇帝皇帝怎麼能夠看着他的女兒受到這樣的委屈!按照父皇的脾氣,本太子認爲這個消息不會是假的。”
太傅一驚,沒有想到冷景澈現在他們雲澗國的地盤上居然會如此大膽的說出這樣的話。難道他就不怕陌雲清震怒之下就把他殺了嗎?
冷景澈看着他們的眼神就知道他們都在想着些什麼了。冷景澈又是一笑,他說:“你們不用奇怪爲什麼我冷景澈盡然敢在你們雲澗國的土地上說出這樣的話。我身爲北元國的太子必須爲我北元國說話。本太子並不怕血賤在這宮殿上。”
“我北元國的皇子中人才衆多,北元國不會缺少一個太子。只不過如果我北元國的太子血賤在雲澗國宮殿裡,我想北元國的軍隊就絕對不是隻爲了討回冷晴月的顏面那麼簡單了。”冷景澈能將衆人的心思掌握得很好,他知道陌雲清是個理智的君王,以他的爲人,又怎麼會加害於他,而他此時要做的,就是爲北元國、爲自己妹妹晴月做足了面子,所以他對着衆人傲慢的說。
“不知道北元國太子到底想要怎麼樣!”陌雲清坐在龍椅上聽着冷景澈把話說完含笑的看着北元國的太子,問。
“本太子知道,在雲澗國的深宮裡有也一個容貌傾國傾城的女人。據我所知那個女人叫李莫鳶,與本太子……”冷景澈頓了頓,邪魅一笑道:”倒是有幾分緣分。”
“正是如此,且李莫鳶是朕一生所鍾愛之人,她的容貌的確傾國傾城!但朕不是在乎她的容貌,而是性情與爲人。”陌雲清聽着冷景澈突然提起李莫鳶多了幾分不安,他默默地想這北元國的太子冷景澈好端端的提起李莫鳶幹什麼!想起冷景澈與莫鳶的往昔經歷,他更加確定要把莫鳶好好護着。
“我知道陛下您一直不願意娶冷晴月爲妻,只要陛下您願意把李莫鳶賜予我,陛下同樣可以避免戰爭。”冷景澈眯着眼睛看着陌雲清,故意的刁難他。冷景澈知道陌雲清不願意娶冷晴月的原因就是因爲他深愛着李莫鳶。既然如此他當然要得到陌雲清最愛的女人。陌雲清讓冷晴月不快樂,那他就讓他陌雲清煩憂。他倒是要看看,他陌雲清到底是要美人還是要江山!
“你休想!”陌雲清預感到冷景澈定然是看上了莫鳶,卻沒有想到冷景澈會堂而皇之的提出這樣的要求,把他陌雲清置之何地?陌雲清不假思索的把話說了出來,他毫不留情地拒絕了冷景澈,他怎麼可能用李莫鳶來換取他的江山!此刻,他竟有了與北元國動兵的念頭。
冷景澈看着拒絕自己的陌雲清就冷冷的笑笑,轉頭就離開了宮殿!
“這北元國的太子也太目中無人了!他了還是在我們雲澗國的土地上,他就不怕陛下就殺了冷晴月嗎!他是不怕死,難道他就不擔心冷晴月的安危?”
冷景澈離開之後,就有大臣憤怒的說。
“你別亂說話了,小心隔牆有耳!”有人提醒道。
“冷景澈敢這樣挑釁。一定是做足了準備!冷景澈一向疼愛冷晴月他不會棄冷晴月的安慰而不顧。倘若冷晴月受到了一絲傷害,北元國的皇帝應該會恨不得把我們雲澗國夷爲平地的心都會有!”另一個大臣說。
聽着大臣們的說辭,陌雲清坐在龍椅上微微有些頭疼。陌雲清長嘆一口氣,看着殿下的大臣,招了招手,讓大臣們都退下了。
陌雲清不知道冷景澈是懷着什麼心思來提出這個要求的,如果沒有了李莫鳶他執意不娶冷晴月不立冷晴月爲後又有什麼意思?李莫鳶走了,即使他不用再娶冷晴月爲妻,即使不用在被逼立冷晴月當雲澗國的皇后,沒有了李莫鳶雲澗國的皇后又有誰來當!
陌雲清很煩惱,他要守住對李莫鳶的承諾,不立冷晴月爲皇后就一定要拿全雲澗國百姓安定的生活來換嗎?
暮色四合時陌雲清就移駕去往李莫鳶的宮殿。
再去李莫鳶宮殿的路上。陌雲清看到了站在池塘邊上的,陌雲清讓擡轎的的太監停了下來,他坐在龍轎上遠遠的看着北苑公主,陌雲清感覺冷晴月似乎比他上一次看見他她的時候清瘦了許多。
她在那裡幹什麼?
陌雲清忍不住的去想,他有些擔心冷晴月會又想不開的想法,畢竟如果冷晴月在雲澗國的宮殿裡出了事,就算他陌雲清跳進黃河他也洗不乾淨。
冷晴月從北元國千里迢迢來到雲澗國,是他遲遲不定下婚期,是他陌雲清不願意娶冷晴月爲妻,是他陌雲清不願意立冷晴月爲皇后。是他讓冷晴月顏面盡失。
所以倘若冷晴月在雲澗國出了事,不論陌雲清怎麼解釋,陌雲清也解釋不清楚,他只能遠遠的看着冷晴月的舉動,如果她有那樣的想法,那麼他就可以馬上讓人去將冷晴月救起來。
不過還好,似乎是陌雲清多心了,冷晴月站了一會就動了動。陌雲清立即讓太轎子的太監快走。
冷晴月轉身的時候就看見正快速離開這裡的陌雲清。她皺着眉頭跟了上去,遠遠的看着陌雲清,冷晴月可以很清楚的的看到陌雲清臉上的倦意。
是什麼讓他如此的疲憊!
冷晴月看着陌雲清不禁的想着。陌雲清走遠了冷晴月還站在原地遠遠的看着。其實宮裡的流言他也有聽說。看着周圍一直在保護她的人他就知道這些人一定是冷景澈派來保護她的,看着冷景澈的架勢,看來這雲澗國的深宮中的傳言並不是無中生有的!
冷晴月嘆了一口氣,她默然的看着池塘裡的綠葉紅花,池塘裡的花不再全都是粉紅的花苞,已經有好幾朵已經開始綻放了。北苑公主完全沒有了賞花的心思,她看着池塘想,沒想到我一直留在這雲澗國的深宮裡也還是不能避免讓兩國兵戎相見。
日落之後,冷晴月就移步回到了宮殿,宮殿裡冷景澈正在等着她一起用膳。
“皇兄!”冷晴月看見冷景澈輕輕的喊着冷景澈。
“晴月。你去哪裡了,皇兄可是在這裡等了你好久了!”冷景澈看見冷晴月就笑了,他讓冷晴月趕緊坐下後說,“晴月,今天皇兄特意出宮,讓北元國的廚子做了你在北元國的時候最喜愛吃的菜,你快來嚐嚐味道如何!”
說着冷景澈就讓人把蓋着菜的蓋子一個個的打開。
“謝謝皇兄!”冷晴月淡淡的說,她那些筷子夾了一塊冷景澈特意爲她準備的菜餚放進嘴巴里嚼了嚼,昔日喜愛的美味菜餚如今冷晴月覺得味如嚼蠟。
冷晴月厭厭的放下了筷子。看了看冷景澈說:“對不起皇兄,晴月今天沒有什麼胃口。不想再吃了,皇兄請慢用。”說着冷晴月就離開了飯桌。
冷景澈看着冷晴月悶悶不樂的心裡想要奪走李莫鳶的心思又多了幾分。至今爲止,冷景澈到現在都還沒有見過李莫鳶一面。
陌雲清到李莫鳶的宮殿的時候天已經全黑了,李莫鳶看見陌雲清很驚訝,之前並沒有人來報說今天陌雲清要來。
李莫鳶看着陌雲清微笑着說:“陛下今天怎麼有空到臣妾這來了?”李莫鳶聽說最近陌雲清處理朝政每一天都忙得昏天地暗的,爲了不打攪陌雲清李莫鳶也從來都沒有去政務殿去看過陌雲清。沒想到今天陌雲清自己就過來了。
“朕想你了就順道過來看看你!”陌雲清憐愛的看着李莫鳶淡淡的說着。他眼裡看着李莫鳶的深情是他在看冷晴月時候所沒有的。
說完,陌雲清就伸手把李莫鳶抱在懷裡。李莫鳶笑了笑,任由陌雲清抱着。自從冷晴月來了之後,陌雲清就很久都沒有抱過她了。
“陛下,冷晴月的事情,處理得怎麼樣?”李莫鳶呆在宮裡也聽見了不少有關北元國三日後就要出兵討伐雲澗國的消息。李莫鳶很擔心。
“莫鳶,朕真的不想有負於你,如果可以,朕真想和你永遠在外面做個平凡人,粗茶淡飯,織布耕耘,平淡一生。”陌雲清他低頭看着李莫鳶,李莫鳶的青絲遮住了她半邊臉。
李莫鳶在陌雲清的懷裡微微揚起了嘴角聲音的輕柔的回答着陌雲清說:“可是那也只能是幻想,陛下不準再這樣消沉了,只要你心裡有我就夠了。”
聽着莫鳶的安撫,陌雲清才稍稍定下了心,把視線放到窗外去,看着一輪明月,在心中長嘆一氣,莫鳶,朕定當永不會辜負你!
只是現實總是最讓人不安,第二天早朝的時候,軍部就傳來了北元國正在靠近雲澗國國界的消息。陌雲清聽着十分的頭疼,他下令讓數十萬大軍堅守雲澗國國界,死守雲澗國大門。
陌雲清很頭疼。陌雲清還沒有緩過勁來,太傅又傳來了一個極消息。
開國大臣軍部大將軍昨晚已經千里迢迢投奔了北元*隊,雲澗*部大將軍朝廷重臣叛變!
陌雲清聽着不可置信的看着太傅,陌雲清不敢相信!軍部大將軍一直都是陌雲清所信任的人,他掌握着雲澗國的兵權以及衆多的軍事機密,現在他居然棄雲澗國而不顧投靠敵軍,這是陌雲清萬萬沒有想到的事情。
“陛下,軍部大將軍叛變已經動搖了我軍的軍心。沒有將軍指揮我軍部羣龍無首,縱使人數再多,死守國界,也抵不過敵軍的一萬人馬啊!陛下請三思!請立北元國公主爲後!”
“陛下您不能爲了兒女私情棄天下百姓於不顧啊!”
“陛下!”
……
所有的大臣都跪在了朝堂之上,陌雲清看着滿朝的文武百官都跪在自己面前請命,無奈的閉上了眼睛,深知此事再也拖不下去了。
許久之後才睜開雙眼,嘆了一口氣緩緩言道:“封后大典明日舉行,傳朕旨意封北元國公主爲我雲澗國皇后。明日舉行封后大典,雲澗國全國與民同慶三天!”
陌雲清知道他的這句話說出口之後,莫鳶心中定然是不好過的,但此時他又有何面目去面對莫鳶。
封后的消息很快就傳遍了雲澗國,雲澗國裡傳旨的公公很快就拿着鳳印聖旨到了冷晴月的宮殿。
“恭喜公主,陛下已宣佈明日舉行封后大典,這是鳳印,陛下命奴家拿來交予公主保管。”說着公公就把鳳印遞給了冷晴月。
冷晴月結果鳳印之後看着公公,心中滿是詫異,“皇上怎麼就突然改變主意了?”此時,她心中已經有了定論,定然是哥哥與父皇已兵臨城下苦苦相逼了。
“這個公主就莫管了,公主今夜只需要好好的休息即可。”公公並沒有對多說在冷晴月看完鳳印之後就拿着鳳印離開了宮殿。
次日,整個皇宮都張燈結綵,卻是有人歡喜有人愁。
冷晴月戴着宮人們爲她細心準備的鳳凰霞配,那本該是爲李莫鳶準備的衣裳,卻着他人之身,穿着華麗的服在衆人的注視之下走進大殿,一步一步端莊優雅盡顯氣質。衆臣站在下面,看着冷晴月無不大讚。
冷晴月的封后大典足足舉行了大半天,直至夜晚鑼鼓聲祝賀聲才漸漸平息下來,整個過程陌雲清的臉上卻沒有閃過一絲絲的笑容。
夜裡,李莫鳶緩步走回了自己的寢宮,她方纔遠遠的望了陌雲清與冷晴月相攜而去的背影一眼,便已心下絞痛不安。
李莫鳶慢步走進宮殿,宮人們都很有眼色的去參加了封后大典,左不過是一羣順勢而爲的牆頭草,僅剩的幾個忠實的宮女也被她打發出去。
宮殿裡已是空無一人。李莫鳶安靜的坐在石凳上,如此冰涼,伸手無力的拿起酒杯,斟上滿滿一杯,一口而盡。
陌雲清對她的承諾終將被現實打破,雖然之前她爲了江山社稷給陌雲清傳過讓他立冷晴月爲皇后的紙條,可是等到如今,他們的大婚之日,她的心竟然是這樣的疼。
李莫鳶看着空蕩蕩的宮殿,想着這個時候陌雲清和冷晴月大約已經開始度過他們大婚之夜了,她此時卻是獨自一人,對着這冷冰冰的宮廷。
想起上輩子,孤苦窩囊了一生,終究遇害,此生,愛一個人,卻逃不過被分享的命運……李莫鳶越想越難過,只得大口的喝着酒,希望灌醉自己的意識,借酒消愁。
酒不醉人人自醉,借酒消愁愁更愁。李莫鳶很快就醉倒在了宮殿裡。冷景澈在儀式舉行完之後方欲回宮,卻看見李莫鳶一直站在大大殿的外面。
冷景澈自從知道了莫鳶所住宮殿的消息後,就一直派人跟着她,沒想到她卻來到了這裡,獨自一人,自斟自飲。
冷景澈看了那蕭條絕美的身影很久,見李莫鳶醉倒了不再動才推開門進去。
一縷青絲隨意的落在衣衫上,眼神迷離,睫毛上似是沾了些許水珠,雙眉似蹙非蹙,一襲紗衣包裹着身軀,隱約可見玲瓏的身材。
冷景澈不由得愣在了原地,滾動了下喉結,頓時覺得有些發乾。
他的手滑過李莫鳶散亂的青絲,愛憐極了。他的手開始在李莫鳶的身上游走,正當他想解開李莫鳶的衣服的時候,一個聲音突然冒了出來。
“太子,你想對我女兒作甚!萬萬不可!”
說話的是恰好撞到這一幕的莫鳶的生母何氏。
冷景澈怎麼也沒有想到他跟着李莫鳶的同時,竟然有人也不放心的跟着他,真是應了那句古話,螳螂捕蟬黃雀在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