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廚
蔡明善一聽,那完全下命令似的話。多想扔甩開對方的手,狠狠地罵他說:“你個死變態,誰要聽你的用嘴給你脫衣服啊?!”但是事實上,他卻只敢在心裡想想,然後壓住自己憤怒的表情,做出一副順從地樣子,低着頭慢慢地慢慢地湊了過去。
其實蔡明善以前做了幾年的苦力之後,最是明白,這世上看着穿着最是髒亂衣服的人,越可能是最善良,最沒威脅的。越是這種穿着正正經經,比誰都正統的精英分子的人,反倒可能是最會害人的,他們有千百種方法,不沾一丁點地血液卻讓你過得生不如死。
所以,終於在蔡明善覺得整理好情緒,心理也調整好了之後,停在離向程新幾釐米地方,笑面如花地微擡着頭對向程新說:“要是向少爺不嫌棄的話,那我試試吧?”
“嗯。”向程新語帶模糊地應下了。
蔡明善這才繼續低下頭,又向程新脖子那裡湊過去,畢竟這變態的襯衫可是扣得嚴嚴實實地,從第一顆就扣的好好的。
“咕嘟”地一聲,向程新喉嚨發出的聲音。在蔡明善耳邊聽得越發的清楚。但是,他沒有退出的權利,只得繼續靠了過來。
而向程新保持着他的姿勢仍然沒變,但是頭卻稍稍揚了一下,在看到蔡明善藏好他那小小的心思後,速度已經不是蝸牛似的加快了些,他也期待起來了。
蔡明善雖然早早就給自己做過心理建設,但是當他慢慢地靠近,直到鼻子裡能夠聞到對方身上的味道後,他一個晃神,竟然嘴巴已經含住了第一個釦子,然後靈活地解、開、了!
蔡明善看到已經解開的扣子,糾結了好一會。心裡不安地想着,聽說過有人做心臟移植後,口味,甚至性情大變的。他這是完全換了具身體,不會連這種事都習慣了吧?
向程新等了好一會,沒見到蔡明善接下來的動作,就把頭稍稍低了一下,把那個走神的人的耳垂含在嘴裡,用舌頭來回地舔咬着,直到蔡明善的表情從拒絕慢慢地變爲適合,嘴裡不受控制的呻*吟出聲,向程新才住了口,慢慢地把嘴貼着蔡明善地臉移到他左耳邊說:“怎麼不繼續了?嗯?”
蔡明善聽到向程新最後那一聲‘嗯’,趕緊回神了。他無論有沒有換身體都是個小人物,悲劇的啊。這種聽似溫柔的話,其實在這種斯文敗類的變態嘴裡說出來,無論多麼好聽,實際上就是比直接打你罵你更會讓人痛苦。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照着。
慢慢地湊了過去,蔡明善把第二顆釦子含在嘴裡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爲第一顆釦子已經開了關係。蔡明善覺得自己的嘴在努力解釦的時候,一直蹭着對方胸上的肉。不過對於跟第一顆那種立馬就解開了的結果不同,這一顆解不開,讓蔡明善有些慌亂。
而不可避免地,人越是慌亂越容易出錯。所以,衣釦是完全沒解開,倒把對方的這一塊襯衫都弄溼了。再加上,一直努力去解,就像蔡明善一直來回在那親向程新似的。
向程新被親地有些反應了,不過他眯了眼看了看還在努力的蔡明善,頭上都開始冒汗了。正看蔡明善的姿勢,向程新的右手擡了起來,往某人的身後探去……
第二天,蔡明善醒過來的時候,太陽都能曬屁股了,而這牀上也只有他一個人了。蔡明善擡手擋了擋陽光,一邊撐着坐了起來,一邊在心裡暗罵:“這該死的變態,還有這該死的身體。不行,一定得找到機會出去,遠離變態,把身體治好!”
雖然這樣想着,但是蔡明善卻不知道怎麼做,不過準備還是需要的——繼續跟蔡竹元學廚藝。免得到時候,能夠出去了,他就像被養在動物園裡的老虎似的,專等着吃的送來,自己連捕食都不會了,只有餓死的份。所以吃完飯後,蔡明善跟蔡竹元在小院裡走了一下,聊了一下事情,就到廚房折騰起來了。
其實要說折騰都是蔡明善一個人在折騰,畢竟他雖然之前也學了幾天,但是完全不夠看啊。而蔡竹元一般都是先跟蔡明善說過步驟,然後就在旁邊看着。也不上去幫忙,若看到有錯的纔會指點。
這樣做一菜都還好,重點是每次到練刀工什麼的時候,蔡明善就像打仗似的,把自己弄得累累的,切出來的蘿蔔條,土豆塊,完全跟絲扯不一丁點關係。
每次蔡竹元看蔡明善那笨拙的樣子,還真想上前罵他說:“你那手與手指看着細細地,怎麼這麼笨。”但是,想到這是自己的兒子少有的懂事,還肯努力。他又止住了,慢慢地把要點一點點地跟蔡明善再說一次。事後看蔡明善有些沮喪,還安慰他說:“沒事,刀工原本就是這樣的,大家都是從零開始的,練久了纔會熟能生巧。”
蔡明善當然不知道蔡竹元的糾結,畢竟他每次去切的時候,要注意不讓刀切到自己的手,還要注意不能切得太厚,總覺得這麼切一個小時下來,注意力太過集中後,經常都累得不行,非常想放鬆放鬆。
日子就在蔡明善與蔡竹元每天的這樣的教學中,度過了一個月,期間除了第一星期向程新來了倆回,之後對方只每星期來一回。慢慢地,蔡明善的廚藝也增長到能夠負責每天一頓的程度了。不是說有多好,但至少沒有很差了,入口是沒問題了。
大概是因爲這一個月之中,蔡明善與蔡竹元表現良好,這天向程新走的時候竟然跟蔡竹元說,別墅裡除了每週來打掃衛生的阿姨,沒有其他人了,以後讓他自己去買菜什麼的。
蔡竹元一聽,眼睛都亮了。不過,想到上次偷跑的後果,他又鬱悶了。沒有人是沒錯,但是若他們真的出去了,不回來了,誰知道後果又會是什麼呢?之前回來的時候,他可沒漏看那一屋子的‘相片’。
所以,雖然向程新這麼說,兩人的生活還是跟之前沒啥變化,一個每天教教廚藝,一個每天學學做菜,然後中餐與晚餐每人做一次。吃飯的時間,也是廚藝交流的另外一個時間點。除了蔡竹元每天早上會去把一天需要的菜與其他的必備品買回來,真的完全都不出門。
向程新聽了報告後,無奈地想:看來他的寵物已經習慣了,果然太沒趣了。當然也可能是那個謊稱失憶的小寵物,也知道他玩膩了這個戲碼。
不過寵物怎麼想,向程新是不在意的。但是他卻知道,要是再沒其他戲碼吸引他的話,也許最多一個月,他就不想再看到對方了。畢竟一個天天呆在廚房裡,甚至沒爲他準備新奇事情的寵物,他早晚會看膩的。
這麼想着,向程新晚上就接受了賀成勇賀少爺的約請,去養生會館好好放鬆下。
向程新到的時候,賀成勇已經在包房後面的溫泉池裡泡着了。不,不僅僅泡着,旁邊還站着一個美女正在給他按摩推拿。看起來,很是愜意。對方看到他進來,張了張眼說:“向大少,你最近可是貴人事多啊。我可請你了好幾回了,都推說忙。今兒可終於出來了。說說,你之前在忙什麼?我可聽說了,向二少也進向氏了。跟這有些關係?”
“哈哈,我忙不忙關向氏什麼事啊?!”向程新笑着說,他當然知道賀成勇說起弟弟的原因,大家族的兄弟之爭,是很平常的事。但是,跟他又有什麼關係呢?就像他老子罵他‘太混,太亂來’的時候,他反駁的一樣:“看不慣的話,我可以走。反正我即便是走,也是要繼續這樣的。”
“好吧。那,既然不是向氏的事,難不成向大少又物色上了什麼美人?”賀成勇雖然只聽到這似是而非地答案,但是也沒有繼續追問,轉移話題說。
“哼。我可不像賀少爺你,總是美人不斷的。我最近可是在家裡學着休生養性好不好。”
隨後向程新慢慢地下了水,跟後面的服務員說了一聲:“先不用給我按摩,我要先泡一下。”隨後才側了一下頭看着賀成勇說:“我說賀少,你不會只叫了我一個人來吧?到時想玩些其他的,都玩不起來。不是說還有三五個人?”
“哦,等下邵景民他們就來了。因爲他們一起在吃飯,所以等下一起過來。怎麼,今天你還有什麼想玩的?”賀成勇好奇地問。
向程新鄙視地看了賀成勇一眼,說:“你不會光請我來SPA吧?今晚我爲了你特意把時間都空出來了,你竟然問我還有什麼想玩的?”
“啊,啊!!”賀成勇驚訝地大叫起來,他身後的服務員趕緊溫柔地問‘先生,是不是我手太重了?’。賀成勇回頭,擺了擺手說:“我不是說你。”然後才又轉回頭繼續看着,一個人正在溫泉池裡默默地泡着的向程新說:“向大少,這不像你的風格啊?老虎哪有吃素的。”
向程新眼睛都不擡,換了個姿勢,背對着賀成勇說:“我之前吃飽撐到了,現在什麼都吃不下了,行了吧?!”
“呃……”賀成勇剛剛打算說一下什麼,另外一個聲插了進來:“喲喲喲!向大少竟然也有吃撐的時候,誰喂的?”
向程新擡頭看了看,陳開修帶頭,後面跟着陸宇爲,邵景民,江林智。而剛剛說話的就是陸宇爲,向程新先是對着他們點頭示意過後,纔看了看陸宇爲慢悠悠地說:“要是你沒有吃撐的時候,說明你沒有好東西。”
陸宇爲聽了瞪了他一眼,隨後才說:“那說明我家教好!哼!”
“好了,好了。”賀成勇制止這快要變得幼稚的話說:“之前不是說林智也跟你們在一起的嗎?怎麼沒來?”
“哦,那小子好像說今晚有約會,所以去約會去了。真是想不明白,他最近怎麼隔三差五的約會,都沒聽過風聲說,他在跟哪家千金交往啊?”邵景民脫了衣服也走到溫泉池裡泡着說。
“算了,那小子愛玩戀愛遊戲就讓他們玩吧。我們今天就好好放鬆一下吧。”雷學泰跟着也下了溫泉說。
作者有話要說:謝謝深海筒子這兩天給我每天扔了一個地雷的說,太感謝了,沒有你的支持,我怎麼走得下去,太慘淡了……
姐日更啊,爲啥都沒人收藏的說?好傷心,收藏好幾天沒變了……TAT,話說今天逛街去了,更新有些遲啊……T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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