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蟲上腦的男人是最沒有理智可言的,在小美那嫺熟到可以讓百分之八十以上女人汗顏的牀上技巧的折騰下,毛益農很快就宣告失守,一泄如注。而小美也抓緊這短短几秒鐘的時間,問出了一直盤桓在自己心裡的那個問題。
毛益農嘿嘿笑了笑,在情慾和毒品的雙重刺激下,他的思維的確有些恍惚,下意識的說道:“你知道嗎?哥哥我前段時間辦了一件大事。我搞死了一個正處級的幹部,嘿,你不知道正處級是什麼官吧。我告訴你,這破縣城的縣長,就是個正處級的幹部。你知道,我殺了一個縣長。而且那些人還不知道是我殺的,因爲我殺那個人的最終目的,是爲了要嫁禍……”
“嫁禍誰啊?”小美追問一句,可是毛益農說道這裡,已經沉沉睡去。小美鄙視的看了他一眼,抽出紙巾來擦拭了一下下體,臉上露出了厭惡的表情,冷笑的說道:“媽的,每次跟你**老孃都要僞裝高潮,就你這水平也能算是男人麼?”說完將擦了下體的紙巾扔到毛益農的臉上,看到他順手還在自己臉上捂了兩把,忍不住大笑起來,胸前那對已經開始下垂的雙峰,不停的聳動着。
小美知道這個男人睡着了,就跟死豬一樣,尤其是在吸毒之後,所以她一點都不擔心會吵醒他。也顧不上穿小衣,赤條條的從牀上跳下來,開始在屋內翻箱倒櫃起來,毛益農的錢來的不乾淨,他肯定是不敢存在銀行裡面的,不然被凍結了之後,他就只有哭的命。而且這段時毛益農都是揣着大把的現金去賭坊賭錢,所以他家裡肯定還有大量的現金。
小美就是衝着這個來的。
只是她剛剛開始找尋,房門就被人一腳給踹開了。三個大漢從外面衝了進來,看到赤條條站在屋內的小美之後,集體發愣了幾秒鐘。
“我靠,沒想到還能夠碰見這樣香豔的畫面,看來我們來的是時候啊。小美,既然衣服都脫了,要不然也陪我們哥幾個爽一下?”領頭的那個男人,赫然就是之前在地下賭坊陪着毛益農賭錢的莊家。
“滾,老孃知道你們來幹啥。大家的目的都是一樣的,既然這樣,等錢找到之後,我要我那一份,其他的你們自己看着辦就好了。”小美絲毫不介意自己走光,慢悠悠的穿好衣服之後,指着牀上死豬一般的毛益農說道:“他怎麼辦?”
“我們只求財,不殺人。”領頭的男人說道。
“好,可是我們總的將他綁起來吧。毛哥哥的力氣可是很大的,如果他醒過來看到我們在他的屋內翻箱倒櫃,我想你們幾個人加起來都打不過他。”小美淡淡的說道。
幾個男人面面相覷,知道小美這話沒有誇大。毛益農本來就是退伍的軍人,力氣大的嚇人。在縣城裡混的人都知道,這個愣頭青是惹不得的,不然非得把你打死打殘廢不可。
沒有猶豫太久,他們就去屋外找來了麻繩,準備要將毛益農給捆綁起來。可是剛剛走到牀邊,就發現毛益農是睜大眼睛的,而且嘴角還含着陰騭的笑意。
“啊!”正面看到毛益農的笑容之後,那個半跪在牀上的人直接大叫出來,雙膝一軟直接往後面倒去。
“大呼小叫的幹嘛……毛哥,我們,我們……”莊家是揹着毛益農,剛剛出言呵斥自己的同伴,結果就看到毛益農直挺挺的坐了起來,而且手中還拿着一把槍。
“小美啊,你果然是個**。爺對你這麼好,居然還想着要來搶老子的錢?”毛益農冷笑的說道。
小美也傻了,她怎麼也想不到毛益農會在這個節骨眼上醒過來,眼睛轉了一下之後就大哭起來,還作勢要撲到毛益農的懷裡:“毛哥哥,我是無辜的啊,都是他們忽然闖了進來,我是故意拖延他們的呀。”
毛益農嘴角微微一翹,槍口對準了小美,沒有絲毫猶豫的就扣動了扳機。
“砰!”
槍響,爆頭,鮮血滿地。
小美光潔的額頭中心,出現了一個觸目驚心的槍洞。
而旁邊的幾個男人都被嚇傻了,互相對視一眼之後,直接就給毛益農跪下,不停的磕頭:“毛哥,我們是瞎了眼,你饒過我們的狗命吧。我們以後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啊。”說的那叫一個聲淚俱下,眼淚跟鼻涕橫飛,而且還有人的褲襠中溼了一片,屋內蔓延起了一股子的尿臊味。
“你們不就是想要錢麼?來,自己來取。”毛益農將牀板掀開,然後將裡面的錢都拿出來擺放到牀上。那幾個人根本不敢擡頭,依舊匍匐在地上不停的懺悔。
“快點,我的耐心是有限的。想要錢想要活命的,就上來拿錢,我數十秒鐘,誰拿的錢少,我就殺了誰。倒計時開始,10……9……”毛益農把玩着手槍,站起來走到一旁,開始了催命的倒計時。
幾個男人見狀,也顧不上那麼多了,從地上跳起來就開始了搶錢,還不停的相互推搡着。
“2……1……0……停手!”毛益農仰天開了一槍,笑嘻嘻的說道。
三個男人停下了瘋狂的舉動,每個人的懷裡都揣着一摞錢,最左邊的那個錢最少,當看到毛益農的目光盯上他的時候,猛的將懷裡的錢仍到空中,然後驚叫着我不想死就往外面衝去。
毛益農擡手一槍,乾脆利落的將他解決。
“怎麼樣,搶錢的滋味很爽吧?可是你們要知道,這些錢都是我用命換來的,你們什麼都不付出,就想要拿走它們。天底下可沒有這樣的好事情,想要錢可以,用命來換吧。”說完又是兩聲槍響,剩下的兩個人也被解決。
“從此之後,世界上再沒有毛益農這個人了。我得謝謝你們三位,哈哈。”毛益農發狂的大笑,然後簡單的收拾了一番之後,從櫃子裡拿出了早就已經準備好的簽證和支票。
這,纔是他真正的家當,之前那些,不過是爲了引誘某些人上當,然後演一齣戲罷了。當然,毒品這些都是真的,毛益農也的確是個毒癮相當眼中的癮君子。
離開這間屋子的時候,毛益農一把火將這裡點着了,然後撥打了電話報警,等到消防到來之後,他才默默的消失在了人羣之中。
……
經過了十多個小時的飛行,毛益農來到了他最終的目的地,阿爾巴尼亞某個在地圖上都找不到的小鎮,他將在這裡度過一到三年是時光,等那件事的影響力徹底過去,他才能夠回國。不過這些對他來說都不算什麼,這些事情在他的生命中,也算是習以爲常了。
僱傭他的人,已經替他在這裡買好了一棟房子和幾個傭人,除了不能夠暴露自己的身份之外,他沒有什麼秘密可言。何況阿爾巴尼亞本來就是一個外來人口非常繁榮的過度,這裡的外來人口,差不多都是跟毛益農一般,身上揹負着血案的人。
在家裡洗了個澡之後,毛益農換上了當地的衣裳,穿着拖鞋搖搖晃晃的在大街上溜達着,既然要在這裡呆上幾年的時間,必要的瞭解還是必須的。而且他也不喜歡自己處於一個完全陌生的環境中,這樣會讓他很沒有安全感。
粗略的觀察了一番之後,毛益農回到了自己的房子。那幾個傭人都不住在這裡,現在已經是晚上了,他們收拾完了之後都各自回家。整棟房子就只有毛益農一個人。
只是等他來到自己臥室門口的時候,卻忽然有了一種非常不好的感覺。彷彿是被黑暗中的毒蛇給盯住了,毛益農背上的汗毛都倒豎起來。
“誰!”毛益農大叫一聲,可是房間裡就只有他空蕩蕩的回聲。
這裡是阿爾巴尼亞,對手就算要找他,也不會這麼快的。何況那個人答應過他,怎麼可能如此輕易的就將行藏給敗露了。
毛益農嚥了嚥唾沫,推開了臥室的門,等他走到裡面的時候,眼前忽然爆射出一陣炫目的白光,過了幾分鐘的時間,眼睛才緩緩的適應過來,毛益農也終於看清楚屋內此刻的情況。
七個黑人大漢端着ak47和m16,目光陰冷的看着他,而在他正對面,一個白人做軍官打扮,大晚上的依然帶着墨鏡嘴上叼着雪茄,同樣是冷漠的看着他。
毛益農的第一個感覺就是這是屬於當地的武裝力量,他是初來乍到所以這羣人可能想要從他身上拿到點什麼好處。
只是這個想法很快就破滅了。
白人軍官摁了一下手中的遙控器,房間裡那臺黑白的電視機忽然打開,然後一個穿着青色長衫的儒雅男子出現在了電視畫面之內。
“毛益農?應該是你吧?如果你搖頭,那麼迎接你的就是幾十顆的子彈。如果你點頭,嗯,我們可以繼續交流下去。”青衫男子笑吟吟的說道,但是這話落到毛益農的耳朵裡,卻讓他整個人都僵直住了。
最終他默默點點頭,而電視裡的那個男人看到之後,也發出了會心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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