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們幾個。”二人很快找到了先前打了小源的幾個人。
“喲,還叫幫手來了。我好怕呀哈哈哈……”
還未到幾人身前,墨修就聽到一個極爲刺耳的身影,尋聲看去,一個個子不高,一臉尖嘴猴腮模樣的青年。
不理會他人,墨修徑直走到幾人身邊,對着先前放話的青年問道:“你們爲什麼打他?”
“呵呵……你說什麼?”尖嘴猴腮的青年擺出一副非常誇張的吃驚模樣,引來其他同伴的哈哈大笑。
“我說,你們爲什麼打他?”墨修認真的回答。
“哈哈哈……”衆人又是大笑,彷彿是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一般。他們都有些懷疑,眼前這個傢伙腦子是不是有包?這種問題都能問的出來。
不說他們幾人,一旁的小源都急死了,想着這墨師兄怎麼能這樣說啊,稍微懂一些弟子見身份差距的人都不會有這樣的問題吧。
“很好笑麼?”墨修皺了皺眉。
“好笑,當然好笑,實在太好笑了。感謝你成功的把我們幾個逗樂了。最爲回報,我回答你先前的問題。打他是因爲我是外門弟子,他只不過是一個雜役弟子,這是高貴和低賤的區別!我高貴,隨意我打他,他低賤,所以只能被我打。哈哈……你現在明白了麼?不過你明不明白也無所謂,因爲我準備把你也打一頓。這個世界的和平還輪不到你來維護”
說着就要對墨修動手。見狀,小源連忙擋在了墨修身前,準備以死來保護墨修的安全。
墨修沒有說什麼,只是將小源拉到了一邊。
“你說你要打我一頓?”墨修淡淡的問道。
“當然。”尖嘴猴腮的青年擼起袖子就準備打墨修,他看的出來,墨修絲毫沒有任何修爲。動用靈力,他怕直接將墨修打死。
“你剛纔說,你的身份比他高貴,隨意你就能隨便打他是麼?”墨修依舊不急不緩的開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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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別廢話了,準備讓我打一頓吧,興許我還能下手輕點。”尖嘴猴腮臉似乎有些不耐,帶着他的幾個兄弟將墨修二人圍住。
“你確定要打我?”說着,墨修摸出自己的令牌。
“長老弟子令!”
看到墨修摸出的令牌,衆人都是吃了一驚。直到這個時候,小源纔想起來,墨修雖然實力不濟,但怎麼說也是一位長老弟子啊,不是這幾個阿貓阿狗能夠欺負的。想到這裡,小源也很是興奮。這些成天其他他們雜役弟子的人,今天總算也要被人欺負一下了。
“這位師兄,先前不知道師兄身份,還望師兄莫怪。”見到墨修拿出的長老弟子令,尖嘴猴腮那一衆弟子一個個蔫了的青菜一樣,完全沒有了之前的囂張氣焰。
“你之前說的,他低賤,你高貴,所以你打他。現在我比你高貴,之前還冒犯了我,現在我也要打你。”墨修淡淡的迴應道。
“這位師兄,是先前這個雜役弟子說什麼鐵巖師兄得餐館開張,還說墨師兄的菜品能提升修爲。這等大話你能相信麼?如意樓的主廚都烹製不出能讓人修爲增長的菜品,更何況鐵巖長老新收的弟子了。他是欺騙我們在先,而且我們之前也並不知道這位師弟是在爲您做事的……”猴腮臉青年還想再說些什麼,卻被墨修打斷了。
“我就是你口中的墨師兄,怎麼,你對我有意見麼?”墨修問道。
“不敢,不敢。”猴腮臉那是恨啊,自己怎麼這麼悲劇,這是生生撞槍口上了啊。
“不敢就自己打自己吧,每個人自己打自己一百下耳光。”墨修繼續開口。
“這……墨師兄,我等雖有錯在先,不過我們是莊畢師兄的人,你看能不能看在莊畢師兄得面子上放過我們這一次,您的餐館以後我們肯定會經常光顧。”見墨修這般,猴腮臉咬了咬牙,搬出了莊畢的名號,不看僧面看佛面,他就不信,在這外門之中還會有不給莊畢師兄面子。
“莊畢?他很厲害麼?我幹嘛要給他面子?快動手,我還要回去準備明天開業的事情呢。”墨修語氣淡漠,莊畢再能耐這又關他什麼事?
“師兄真要如此?你不怕時候莊畢師兄尋你麻煩麼?”猴腮臉一臉憤怒的開口,他怎麼都沒想到,自己講莊畢師兄都拿出來了,這人還是這般風輕雲淡的樣子。
“就你屁事多,就照着這個力度打,少了或者輕了重新再來一次。”墨修不等他再廢話,揚起右手狠狠的甩在他的臉上,只聽見“啪”的一聲,在這天空曠的道路上傳得老遠老遠,,一個鮮紅的掌印就這麼印在了那猴腮男的臉上。
“你……”被如此羞辱,猴腮男給予暴走。
“怎麼?你是想打我麼?”見他要動手,墨修又是揚了揚手中的令牌。
“不敢,不敢。”猴腮男恨恨的回道。
“那還不快打?”
“是!”
然後就聽見,
“啪啪啪啪……”的打臉聲在道路上想起來。聽起來還有一種幼稚園裡小朋友遊戲的感覺……“奇怪,我爲什麼會有這種感覺?”墨修不禁對自己的這個想法感到好笑,難道,自己其實還有這種獨特的愛好?
不一會兒,猴腮臉幾個就一副豬頭模樣的出現在了墨修而人面前。墨修可以很清楚的感受到幾人眼中濃烈的仇恨,他過他並在在乎。“別一副受辱的模樣,你們侮辱人的時候,怎麼就沒有想到,其實被你們侮辱的人,心情和你們是一樣的。而且你也沒有辦法復仇。因爲我是高貴的,你們是低賤的……”說完,帶着小源網自己的別院走去。
“師兄,我們怎麼辦?”一個豬頭對也是豬頭的猴腮男問道。
“走,找莊畢師兄去!這個場子肯定要找回來!”猴腮男惡毒的盯着墨修離去的背影,恨恨的說到。
……
一處僻靜的別院內,一個俊美的少年正閉着雙眼盤坐在蒲團上。他的前面站着幾個豬頭弟子。
“哦?這麼說他連我的面子都不給?”聽完猴腮男的添油加醋的講述,莊畢從修煉中張開眼睛。
“是啊,莊師兄,我們都已經給他道歉了,他還是不依不饒的要我們自扇耳光,說您只不過是一個外門弟子罷了,什麼外門弟子第一人,在他眼中連個屁都不是……他打我們不要緊,但他還不把師兄你放在眼裡,這實在太過分了……”猴腮男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訴說着。不知道的還以爲墨修對他做了什麼微妙的事情呢。
“哼!”莊畢一臉怒氣的一掌將猴腮男打飛。、
“師兄,師兄,不是我說的,是按墨修說的啊。”猴腮男連忙爬到莊畢身邊解釋道。生怕自己再受一掌。
“哼,我不管他說了什麼,打了我的人,就是不把我放在眼裡,我倒是要看看他到底有什麼能耐。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