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緩緩的流走。
“陸哥,我們走吧,別讓薇薇姐和雨綺姐等久了。”小季嬌柔的聲音驚醒了陷入沉思中的陸景。
陸景回過神來,小季精緻柔美的容顏就在眼前。粉色的t恤,白色的七分褲,清純秀美的女孩。嘴角帶着一抹清秀的笑容。花開怡人。讓陸景不由自主的想起她今天上午時分在辦公室裡迸發時的“柔媚”。
陸景輕輕的點點頭,牽着小季的手一起出了別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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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雨綺居住在位於江大南門外與南陽街毗鄰的新豐公寓。5號樓13層三室一廳的公寓中在下午相當熱鬧。多了一個寶寶,想不熱鬧都難。雖請了2名特護,但邵秋蘭、陳蘇子、方琴等還是會時不時的過來照顧一二。
陸景、小季、高婉薇進屋,恰好碰到陳蘇子、熊玉嬌在宋雨綺這裡。說笑着去臥室裡看哭鬧的小寶寶宋婷。在臥室裡聊了半個小時後,陸景與宋雨綺在客廳的窗邊小圓桌邊說話。
宋雨綺7月15日順產下女兒宋婷後,身體顯得豐腴。此時穿着寬鬆的粉色家居孕婦裙,充滿了母性的光輝。雙手覆在陸景手掌,笑吟吟的道:“今天下午怎麼有空來看我?”陸景離開江州前來看她讓她很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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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見見你。和你說說話。”陸景笑一笑,溫柔的捋了捋她額前的秀髮,說:“我剛纔聽蘇子說你要準備減肥。這纔出月子幾天?再緩緩吧。先把身體調養好。塑形的事情不急,你回頭可以向秋蘭、蘇子請教嘛。她們產後身材都恢復得很好。”
感受着陸景的關心宋雨綺心中甜滋滋的,秀美的眸子溫婉的看着陸景,絲毫不掩飾她心中的情感,溫婉的點頭,說:“我聽你的。”
兩人就這麼坐在客廳中。隨意的說着閒話,氣氛溫馨、寫意。11年的時間,愛情、感情、親情早就交融在一起。特別是在女兒宋婷出生後。這份感覺更加的強烈。
喝着清茶,宋雨綺輕聲道:“陸景,婷婷出生後,我的時間大半要花費在她身上。江州這邊的事情我想脫手不再管了。我和玉嬌談過。她願意接手。”
陸景微微有些詫異又有些理解。宋雨綺管理着他在全球各地的不動產。還包括服務於他的團隊:廚師、園藝、保姆、豪華飛機的飛行員、空姐、遊艇上的駕駛員等等。是他的大管家。同時還兼任着他在江州的代言人。他現在一年中在江州呆的時間有限。有些事情都是雨綺處理、協調的。畢竟,她可是最早跟隨他的助理。
“呃…,我一會和玉嬌談談。”陸景沉吟了幾秒,說道。
“嗯。”宋雨綺微笑着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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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風吹拂着書房的窗簾。夜色濃郁。奢華書房中明亮的燈光將兩條人影映在木質地板上。喧鬧的南陽街熱鬧的聲音隱隱傳來。
“玉嬌,你確定想回江州來?”書桌邊,陸景喝着清茶,溫聲問着站立在落地窗前的熊玉嬌。
她今晚穿着淺藍色的短裙,身姿高挑豐腴。珠圓玉潤的少婦。嫵媚無端。淺藍色短裙下露出的兩條雪白大腿併攏在一起,豐腴勻稱。肌理嫩膩,叫人看了都忍不住心動起來。
“對啊,蘇耀在江州呢。”熊玉嬌輕撫着鬢角的秀髮,美眸隱蔽的嗔陸景一眼。她知道陸景在看她的大腿。不是不讓他看。陸景要是想摸一下,她估計都不會拒絕。只是怪羞人的。
“你不是已經收服了戴安娜嗎,讓她幫忙照看下迪拜Le公司的事情剛好啊。”
陸景嘴角翹起來,靠在柔軟的書椅上,說:“玉嬌。你又想偷懶啊。”商業經營說起來很風光,總裁嘛。但真正坐到那個位置就明白其中的辛酸苦辣。挺辛苦的。熊玉嬌有些公主氣。這些年培養下來,大抵還是沒改正過來。遇到困難便想偷懶。在迪拜,他能給予的照顧可比國內要少。很多事情要她自己處理。
“陸景,我沒有呢。”熊玉嬌白皙的臉蛋有些發燙,小巧的鼻子微皺,輕聲分辨。“我只是不習慣中東的生活。”
陸景禁不住呵呵笑起來,擺擺手,“好了,玉嬌,我同意了。不過。不是讓戴安娜幫忙管理迪拜Le公司,而是派出職業經理人。”
熊玉嬌到底是跟着陸景學習了幾年,反應過來,杏目微微睜圓,“你不信任戴安娜?”陸景可是去約旦的首都安曼參加了戴安娜的婚禮。他心中竟然不信任戴安娜。這有點顛覆她的認知。
陸景笑一笑,看熊玉嬌一眼,端起茶杯輕飲了一口。
“陸景,你要說我圖樣圖森破就說吧。”熊玉嬌像個小女孩一樣嬌嗔的說道,眸光嫵媚如水。陸景是她在商業上的導師。經常“笑話”她單純。此刻,心中禁不住有“臣服”於他的念頭涌起。
“算了,老說這一句沒新鮮感啊。你啊,太容易相信人。”陸景微笑着點評,“我打算讓牧高山去迪拜負責地產業務。”
陸景從沒有放鬆對戴安娜的警惕。她在東京的時候和雷納德洛克菲勒走得很近。據說滾了幾次牀單。而他和雷納德洛克菲勒的較量遠還沒有結束的時候。在和亞太財團的一系列較量中,雷納德洛克菲勒的態度“敵對”。這種事情不是說雷納德洛克菲勒向他道歉一句就可以揭開。
只是,他現在還在休假中,這些事情暫時不去考慮。對付雷納德洛克菲勒這樣的“大人物”需要耐心的等待時機。等待兩年三年的時間都不足爲奇。這是財團級層次較量的常態。
“啊…”熊玉嬌失態的嬌呼一聲,和陸景很久沒見的生疏感正在逐漸的消失,“你上次不是說讓他整容再和潘婷婷結婚嗎?他現在能去迪拜?”
牧高山原本是某個財團的商業間諜,後來爲陸景服務。身邊永遠都跟着GI公司的保鏢防止被人暗殺。好友潘婷婷和牧高山已經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受不了這樣的狀態。她給陸景反應過這件事。
陸景道:“玉嬌,整容只是開玩笑,這你都信啊?”隨即,自信的輕聲道:“現在沒事了。”
高爾德財團現在要是還敢來惹自己,簡直是不想活了。東京暗殺自己的帳,他還沒和斯圖亞特高爾德算。
熊玉嬌眨眨美眸,感受到陸景的自信。隨即,又有些氣結、小不滿,她給陸景“涮”了一回。“陸景,你…”熊玉嬌微微嘟嘴,轉過身去。將豐腴性感的嬌俏背影留給陸景。
看着耍小性子的熊玉嬌,陸景禁不住失笑,說:“好了,玉嬌,不要生氣。給你一個補償。等兩天你和雨綺交接完去雲春玩幾天。我到時候在白雲賓館請你吃飯。”
熊玉嬌也不是真生氣,儀態曼妙的回過身來,看着陸景溫潤的眼睛,輕笑道:“那我過兩天去雲春找你。不許賴賬哦。”
突然,心中對陸景那點兒微妙的情緒不知不覺的浮起來。一直以來的自我禁錮似乎在這一刻斷裂開來。只是,讓她如何拒絕這個邀請?
陸景笑着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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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月12日,陸景、關寧、墨靜雯、季婉彤、高婉薇、溫雪、溫藍一行前往雲春度假。車隊綿長。而許雪、趙清芷、李慕清等人則是已經在雲春等了幾天。
雲春已是初秋時分,天高氣爽的時節,江州還是酷暑炎炎之際。週五下午,漢北區,遠大大廈49樓頂層,熊玉嬌在遠大集團總裁辦公室中和好友潘婷婷笑談着。
寬敞、奢華的辦公室中開着空調,清涼無比。潘婷婷穿着一身紅色的職業套裙,她的職務是遠大集團的副總。熊玉嬌遵循陸景的“教導”,用人唯親,穩固其在遠大集團的根基。
“這麼說,老牧不用整容了?我也可以考慮結婚的事情啦?”潘婷婷手撐在辦公桌上,笑吟吟的說道。
熊玉嬌笑道:“婷婷,你就這麼急着嫁人啊?”她的丈夫蘇遠和潘婷婷的丈夫孟漢生在4年前死於印度新德里的一場車禍,來自於明州高家的謀殺。陸景身邊的新助理高婉薇就來自於明州高家。
潘婷婷聲音微沉的道:“玉嬌,我們總要開始新的生活。我不像你還有耀耀可以寄託。”她是蘇耀的乾媽。
熊玉嬌輕輕的點頭,她這輩子不會再嫁人,嘆口氣道:“是啊。婷婷,老牧這個人不錯。他不像陸景的助理餘樂,到處鬼混。祝福你們。”牧高山和餘樂、陳超是好友。
“謝謝!”潘婷婷笑一笑,“玉嬌,我打算辭去遠大集團副總的職務。另外,老牧要是去迪拜的話,我想和他一起去。”她要和牧高山結婚的話,肯定不能都佔着遠大集團副總的職位。
熊玉嬌挽留了一番,最終同意下來。送走滿臉甜蜜的好友,熊玉嬌走到落地窗前,眺望着繁華的景華科技園,微微陷入沉思。遠大大廈是漢北區的地標性建築,視野開闊,可以眺望江州的全景。近在咫尺的景華科技園美景自然是盡收眼底。
三天的時間過去,也不知道陸景在雲春玩得怎麼樣?忽而,有一些甜蜜的情思涌起來。她有些期待去雲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