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苑別墅,二樓的休息室中。陸景、周晉成、周明誠、陳弘厚在一起密談。
二樓的休息室聯通客廳和走廊。此刻,每個出入口,都有4名膀大腰圓的黑衣保鏢守衛着,不讓人進出。一向得寵的計萍都沒能闖進來。片刻後,給李宏深拉走。
周明誠說周晉成精神不錯是一句客套話。不過是想要問問陸景對目前的形勢的看法。這會兒,周晉成已經緩緩的閉目養神。
陸景沉吟着,沒有開口。
陳弘厚嘆了口氣,這是周家的家務事,同時也關係着他的投資能不能會來。想了想,他還決定什麼都不說。
周明誠緩緩的道:“陸先生,你對這件事是什麼看法。我的看法是家父的槍不能白挨。”
陸景從沉思中驚醒過來,立即笑着擺擺手,“分配方案都做好。現在哪裡還有反悔的餘地?我在想一個問題,我們需要怎麼樣才能把古拉迪加爾的家底給掏空。”
這話說的周明誠、陳弘厚哈哈一笑。
興許是笑聲有點大,躺在病牀上的周晉成緩緩的睜開眼睛,看着在他休息室裡商量的三人。相互點頭致意。陸景笑着握住周晉成的手,“老周,歡迎回來。”
“是要歡迎。鬼門關上走了一圈啊。”周晉成感嘆的說道。手術不久後就轉院。他恢復的不是很好。聲音有點小。
周晉成又道:“陸先生,家門不幸啊,居然是自己的兒子勾結外人來害我。”
他的大兒子周明禮和古拉迪加爾的養子烏艾斯串通好。出賣的他的行跡。這讓他痛徹心扉。
陸景想了想,徑直問道:“周總。你想怎麼處理周明禮呢?”
周晉成悠悠的嘆口氣。要是外人,他早說“殺”這個字了。偏偏這是他的大兒子。周晉成看向周明誠。“明誠啊,一會你代表雲豐集團和老陳,陸先生一起談事情。”
周明誠有些明白了,妥協道:“爸,周明禮做事太過分。只是,他過分我們不能過分。我建議大哥去外面散散心,不要再過問家裡的事情了。”
周晉成點點頭。他清醒過來,第一件事就是說這件事,也有讓陸景和陳弘厚做一個見證的意思。
交代完這一切。周晉成緩緩的閉上眼睛。周家兩代人的權力交接就這樣無聲的完成。
周明誠辦事情毫不拖泥帶水,和父親低語了幾句,就邀請陸景、陳弘厚到書房裡詳談。
…
陸景很快就對徐陽成回話:這件事到此爲止。但是鑽石份額讓出10%是不夠的,需要讓出20%。
古拉迪加爾考慮再三,最終還是答應了這筆交易。亞太財團和和華的爭鬥,他不想參與。只想當他的印尼坐地虎。
阿爾卡夫山莊別墅中。金秋季節,二樓書房中窗戶大開,秋天的氣息透了進來。書房的茶几邊,陸景正和風白露在一起看着書。
“二哥。你真的決定放過古拉迪加爾嗎?”風白露合上書,問道。二哥說出的話要算數。可是,放過古拉迪加爾讓她覺得不對。
陸景就笑,“我哪有那麼無聊?宜將剩勇追窮寇。不可沽名學霸王。現在只是暫時的穩一穩古拉迪加爾。狗急跳牆。我們三方都還得等忍忍。”
“還得我白擔心了。”風白露笑吟吟的說道,注意到陸景偶爾飄過來的目光,嬌嗔道:“二哥。你色死了,眼睛看哪裡呢?”
風白露今天穿着白色的上衣。黃色的外套。黑色打底褲勾勒着修長渾圓的美腿,顯得纖盈而優雅。陸景的眼睛剛纔在瞄她的打底褲的三角區。
和陸景一起讀書。她十分放鬆,雙腿併攏在一起,也架不住陸景光明正大的看啊。
陸景的目光讓她羞澀的要命,伸手拿起書遮住在大腿上,阻隔陸景看她腿心間的視線。縱然是喜歡陸景,也給他吻過,愛撫過,但還是出言嬌嗔。
陸景微微一笑,揉揉眉心,道:“白露,我們去書架子那裡再挑幾本書。”
阿爾卡夫山莊別墅的裝修是李宏深辦的。書房佈置的很大氣,三排大書架上全是書。五花八門。
“哦。”風白露乖巧的跟着陸景到書架中挑書。和陸景一起讀書的感覺很好。
“傅婕現在怎麼樣?女兒來了,是不是開心的每天都在笑?”在書架邊走着,陸景手指頭壓着書籍的線,瀏覽者書名,分類等信息。
風白露笑着道:“傅姨的心情是很好啊。傅靜有多乖巧,你又不是不知道?”
她們是和陸景一同飛到新加坡的。
陸景點點頭,笑了笑,和風白露一起走到午後陽光暗淡的書架邊。陸景輕輕的扶着風白露的香肩,聞着她身上好聞的幽香味道。“二哥…”
聲音有點甜膩。
陸景笑着低頭在風白露額頭上吻了一口,“白露,騙小女孩的話你都信啊?”他不是要風白露來挑書,而是想吻她了。
風白露婉婉的一笑,“二哥,那是因爲你在騙我啊。”她纔不是真的好騙呢。
下一刻,陸景的嘴脣吻上了風白露的紅脣。王燦告誡他的事情,他現在忘得精光。
很久之後,風白露嬌羞無限的伏在陸景的懷裡。光是接吻和愛撫,她便到了雲端。內褲都溼透。真是要把人羞死。
陸景正和風白露溫存的時候,聶問白邁着優雅的步子進來,行走間,黑色一步裙下白色的絲襪尤其惹眼。敲了敲門,見陸景和風白露不在書房裡,頓時有些奇怪。茶几上的水杯,下午茶點心都在呢?
“陸景….?”聶問白試探的喊了一聲。
“問白,什麼事情?”陸景的聲音從書架後面傳來。
聶問白修煉成精的女人,這會兒,怎麼都不會去書架後看到底是什麼情況。只是說道:“陸景,第四石油新加坡公司的總經理傅捷來訪。”
“行。我知道了。請傅總進來吧。我一會就來。”
陸景休息了一會,洗過手,在一樓客廳裡見傅婕。和傅婕同行的還有第四石油新加坡公司總經理助理康光熙。
“傅婕,你不是上門催債的吧?第四石油新加坡分公司的股份,我已經全部出售光了。”陸景開着玩笑的說道,招呼傅婕、康光熙在茶几邊落座。
“我哪敢催你的債。”傅婕笑盈盈的說道,耳墜搖搖晃晃,素雅明豔。
康光熙原來是陳九林的助理,和陸景見過幾面,道:“陸先生,我們聽說雲豐集團的周總在印尼雅加達給槍擊的兇手找到了,過來打聽下情況。”
陸景道:“嗯,古拉迪加爾把他的養子烏艾斯的頭顱送給我了。我昨天晚上和周明誠、陳弘厚談過,暫時先放古拉迪加爾一馬。古拉迪加爾對自己人太狠,暫時緩緩是上策。”
傅婕和康光熙都是自己人,陸景說話也把話給點透了。
傅婕略微一思索,問道:“你真的準備放棄打壓古拉迪加爾?要知道,機不可失時不再來。”
陸景哈哈一笑,“傅婕,你惦記着古拉迪加爾手中的石油資產吧?”
傅婕落落大方的承認,笑道:“是啊,和華可沒有開發石油的經驗,我們可以合作吃掉古拉迪加爾的業務。陸景,你覺得怎麼樣?印尼的石油資源很豐富。大家合作開發纔是做大做強的正確方法。”
陸景笑道:“傅婕,你這說服人的口才真是可以比得上縱橫家了。我想想吧。石油真是個香餑餑。阿聯酋的王子納賽爾還對我提出這個請求。”
傅婕微怔,就笑了起來。
想想就知道。美元和石油掛鉤,而隨着美國的強盛,市面上流通的美元會原來越多。這勢必會讓油價高企。現在手裡拿一塊油田、油井什麼的可就發財了。
正說着話時,風白露和聶問白一起從二樓下來。她貼身的衣服在第四石油新加坡分公司的宿舍裡了。這會兒用的是聶問白的內衣。說笑着聊着。
陸景忽而接到黎逸明打來的電話,“陸先生,你什麼時候回京城啊?最近京城頂級企業傢俱樂部要召開一次沙龍酒會。沒有興趣來參加嗎?”
陸景笑了笑,“黎總,說重點。”以和華的地位,陸景這麼對黎逸明說話並沒有什麼不妥的地方。
黎逸明鬱悶的喝了口水,細心的解釋道:“陸先生,你的1號會員相當於是俱樂部的聯席ceo。我們討論之後覺得要改一下這個定義。1號會員應該負責全面工作,由副手輔佐而已。”
這是總經理和常務副總的關係。
陸景想了想,道:“行,我儘量抽出時間去問一下。”
其實,他對頂級企業傢俱樂部的各種活動很不感冒,要是放在以前,他根本就不會理會黎逸明。現在則是因爲和華需要更多的盟友。他需要更多的資金。
電話那頭,黎逸明很是欣喜。
陸景笑着搖搖頭,掛了電話,去了客廳。
留傅婕、康光熙吃過晚飯後,陸景笑着道:“今晚我們一起去遊新加坡河。欣賞、領略新加坡的風景。”
…
陸景現在在新加坡的事情基本完成。對付古拉迪加爾的動作押後,等他放鬆警惕再下手。今晚遊河之後,他便會帶着助手返回京城。不是爲了參加黎逸明的酒會沙龍,而是,他需要準備去魯東的事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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