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漓扭頭看陸景,“你怎麼跑進來了?”
陸景吞了口唾沫,斜靠在門邊,微笑着說道,“看你在幹什麼?我送一件禮物給你。”
“哦,什麼禮物啊!”張漓直起身從衣櫃處走過來,酒紅色的毛衣撐出一道美妙的弧線。脖子處露出一截雪膩的肌膚。
陸景所見過的女人中,以莫心藍那個尤物的胸型最爲漂亮。但張漓的弧線也頗爲動人。
“有鏡子沒?“陸景拿出一個精美的深紅色小盒子,上面用橙色的絲帶打了一個漂亮的蝴蝶結。張漓有些奇怪的笑道:“什麼禮物啊,神神秘秘的。衣櫃這兒就有鏡子啊。”
陸景把她拉到衣櫃前,把盒子打開,一對圓形,做工考究的耳環。一粒飽滿璀璨的鑽石正在耳環上閃閃發光。
“我幫你帶上吧!”陸景看着張漓靈秀的眼眸,眸子黑白分明,他能感受到那其中一絲細微的依戀。
兩人每隔幾天就會通話一次,持續半年左右。這本身就說明了一些東西。
張漓看了陸景一眼,心裡有些猶豫。一直以來陸景就是她的主心骨,第一名英語遇到的任何問題,她都會和陸景說,每一次都能得到解決方案。
她對陸景是有些好感的,也有些迷戀被他呵護的感覺,剛纔馬路上的那一幕讓她心裡有些甜,只是她還沒有準備好。
陸景主動的輕摟住張漓的蠻腰,在她耳邊說道:“別怕。我會保護你的。”
“哦。”張漓頗有些乖巧的點點頭。不知不覺間她僞裝出來兇巴巴的面具已經被陸景揭開,可以直視她柔弱的內心。
張漓晶瑩剔透的耳廓彷彿乳白色的玉石細琢而成。浮着一層極細的絨毛,陸景捏着她柔嫩的耳垂,將耳環給她帶好。
陸景抱着張漓在鏡子前打量着她白皙的臉蛋,兩枚圓圓的耳墜給她添了不少嬌媚的氣質,有着都市麗人的優雅。肌膚勝雪,人比花嬌。
張漓對着鏡子側着頭照着,嘴角帶着一絲笑意問陸景,“你給多少女孩戴過耳環?動作這麼熟練。”
“迄今爲止。就只有你一個。有些東西天生就會。”陸景捻着她的青絲,笑着說道。
“哦。”張漓有些開心的笑着,把頭微微靠在陸景的肩膀上,很享受此刻的溫存。
兩人沒有再開口說話,屋子裡靜悄悄的,還能聽到客廳裡時鐘滴滴答答的聲音。情愫在兩人的心裡靜靜的流淌着。夕陽徐徐落下,屋子的光線逐漸暗了起來。
陸景嗅着張漓髮梢的幽香。心底情|欲涌動,雙手慢慢的順着她的蠻腰向上遊走
陸景伸手輕輕的觸碰酒紅色毛衣撐起的弧線。
“你要幹嗎?”張漓的聲音有些發軟,一隻手搭着陸景的手腕上,不讓他繼續。
微涼的觸感。陸景很無恥的說道:“有蚊子!”
“哦。”張漓的手軟綿綿的使不出力氣。
一個很爛的藉口也是藉口。
陸景伸手握實,隔着毛衣感受着這對寶貝的翹挺。在胸前的峰巒被握住後,張漓渾身僵硬。好一會兒。才被陸景湊過來灼熱的氣息弄得回過神來。
陸景看着她青澀的模樣,食指大動。隔着毛衣輕柔的測量着她胸部的規模,湊過去想要吻她嫩潤的紅脣。
粗重的氣息呼在張漓的臉上,讓她感到有些癢癢的,她偏過頭去。“你這樣對我,關寧怎麼辦?”
陸景將她的身子轉過來。面對着面,看着她靚麗的面龐,慢慢的將她擁入懷中,讓她的雙峰低着自己的胸膛。胸口處能清晰感受到彈性。看着張漓的有些霧氣的眼眸,“我寧可無恥一點,也不願意日後在深夜裡一個人後悔。”
張漓的心彷彿被電了一下,灼熱的話語讓她渾身顫慄,此刻的感覺讓她沉溺其中不能自拔。
“我們就這樣好不好,再進一步我會感覺到害怕。你今天真的不該送我耳環,我會迷上這種感覺的。”
陸景看着她嫩膩通明的粉脣,微嘆了一口氣,“別害怕,我不會傷害你的。”
陸景知道,就算他此刻把張漓抱到牀上去脫光衣服做一次,大概也能得逞。以他前世裡的經驗,事後再下水磨功夫,張漓逃不脫他的手心。
只是想到她虛假的兇狠面具下掩蓋着柔弱的性格,有些不忍心。
“那就這樣說話,好嗎?”張漓微微的擡頭,看着陸景,微圓的臉蛋上還殘留着紅霞。
“好。”陸景迷戀的撫摸着她的俏臀和美腿,手掌隔着牛仔褲在她的大腿,俏臀上來回的滑動,想着將她剝光將是何等的美景,幾次都差點忍不住摸到了她腿心之間。
“大混蛋!”張漓嬌嗔的罵了一句,軟軟的摟着陸景,任由他輕薄。
正有些忘情的時候,方琴出現在門口,喊道:“小漓!”
見張漓和陸景兩人抱在一起,嚇了一跳,旋即捂着嘴笑,“你們兩個…”連忙退了出去,帶上門的時候還畫蛇添足的說了一句,“我什麼都沒看到。”
“啊!”張漓彷彿受驚的小兔子,連忙掙脫開陸景的懷抱,氣惱的去揪陸景的耳朵,“就是怪你。我要被方姨笑死了。”
“是我的錯。”陸景配合的做了一個討饒的神情,剛纔摸到興起,根本沒有留意到方老師開門進客廳時的動靜,直到她走到房門口說話,才驚覺過來。
張漓有些羞惱,見陸景齜牙咧嘴,也沒忍心下狠手,只是心裡一口惡氣難消,在陸景腰間狠狠的掐了幾把。隔着冬天厚厚的衣服,陸景能有多疼。就知道他自己知道。
張漓挑了件米黃色的棉衣,又整理了下衣服。說道:“走了,我要出去給方姨幫忙。”
陸景揉了揉自己的臉,說道“我再坐一會,過一會再出去。”
張漓憋了一眼陸景褲子上凸起的地方,掩嘴嬌笑道:“難看死了。”說着話,嬌俏的轉身出門。
陸景長出一口氣,看着造反的小兄弟,摸着鼻子笑了笑。女人就像鴉片。沾上了就有癮。自從與關寧歡好後,他在這方面的想法似乎越來越多。
方老師熬的臘八粥口感甜軟,味道不錯。吃飯的時候,最早到第一名英語幫忙的丁老師也過來了。陸景笑着和她打了個招呼,去陽臺上接董坤城的電話。
丁老師現在正在猶豫要不要從四中辭職出來,專門到第一名英語來教書。
說了一會話,又道:“方琴。王元強昨天又送花給你了吧?你看不看的上他?你條件多好,又沒有孩子的累贅。他昨天拖我給他說話,反正我是看不上他那相貌。浪漫歸浪漫,可是相貌不行,以後住在一起難受。”
方琴無奈的笑道:“我也看不上,拒絕了好多次。他要死皮賴臉的送花,我也沒辦法。”
陸景從陽臺上進來,正好聽到這句話,笑問道:“誰死皮賴臉的送花?”
張漓喝着臘八粥,說道:“京城狀元英語的負責人王雲強。他很討厭。有空就來糾纏方姨。他還給我提議,希望兩家培訓機構合併。我纔不會同意。”
丁老師道:“張漓。你千萬別同意,自己的事業做着多舒服。第一名英語要是能發展起來,我就辭了四中的老師工作。”
張漓點頭說道:“丁老師,你也是第一名英語的老員工了。我打算年後搞一個股票期權激勵制度。到時候你也是第一名英語的股東。”
丁老師喜滋滋的道:“那敢情好!”她在四中的工資遠遠沒有第一名英語好。四中老師唯一的好福利就是有住房分配。
陸景一聽就明白王雲強打的什麼盤算,他是打算美人和事業一起收編,問道:“第一名英語和京城狀元英語的競爭情況怎麼樣?”
張漓喝完了一碗臘八粥,用紙巾擦着嘴,說道:“有壓力,在宣傳上他們很厲害,不過就學生提升成績的情況而言,他們不如我們。”
陸景笑了笑,說道:“培訓機構很難說誰打敗誰,拼得是品牌效應。我覺得第一名英語可以考慮準備雅思和託福的培訓。這一塊的市場比中學生的培訓市場要大。另外,代辦出國讀書的事情,可以籌備了。”說着,看向張漓,“賬面上還有資金吧?”
張漓用手指點了點額頭,說道:“公司的賬面上還有120萬左右的流動資金,難的是如何招聘到高水平的老師。我打算慢慢的鋪開,要一步一步的來,否則一下子鋪得太快,容易出問題。年後先把雅思和託福的培訓辦起來。”
丁老師暗自咂舌,也沒想到第一名英語賬面上這麼有錢,不過她還是難以下定決心出來。
吃過飯後,丁老師告辭離開,她打算先等等看。
三個人圍坐在白色茶几邊的沙發上聊天。方琴碎髮齊額,一副居家的打扮,寬鬆的衣褲遮住了她曼妙的身體曲線,不過她粉臉明目,豐腴白皙的臉龐柔美,很有成熟女人的味道。
張漓喝粥着感覺到熱,把米黃色的棉衣又脫了,露出酒紅色的毛衣,斜靠在沙發上,雙腿併攏的歪在一邊,臀部曲線隱約可見。陸景目光灼灼的欣賞着她的美麗。看了一眼窗外正濃的夜色,與兩個美人圍坐着閒聊,實在是一件很愜意的事情。
方琴眸光從張漓和陸景的臉上掃過,臉上帶着古怪的笑意。對張漓和陸景的事,她不好多說。陸景有女朋友的事她是知道的。張漓的小心思她也是知道的。男女間的事情有時候很微妙,她會提醒張漓不要陷進去。
“陸景,第一名英語能發展到現在這樣紅火的模樣,多虧了你的幫助。我想你的錢不能白借,我給你股份好不好?”方琴坐在沙發上,喝着茶水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