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啊---!吃在碗裡看着鍋裡。[”陸景剛坐到車內,寇小蠻老氣橫秋的長嘆口氣。
董晚瑤掩嘴嬌笑,美眸笑吟吟的看着陸景,“哥,今天之後,交州這裡可就有很多你的風流事蹟哦--。”
陸景笑着捏捏董晚瑤光膩的臉蛋,“我辦正事都沒被你看到。”又對寇小蠻道:“小蠻,今天謝了。改天我讓餘樂請你吃飯。”
董晚瑤噗嗤嬌笑,哪有讓助理請吃飯感謝的,明擺了取笑小蠻呢。
寇小蠻給打趣的俏臉微紅,狠狠的白了陸景一眼,道:“那要看我有沒有時間呢!”法拉利緩緩的駛離太月北辰,憋了一會,道:“陸景,你什麼時候回江州?”
“明天就走。放心吧,餘樂還在嶺南這兒休養一段時間,你要看他很方便。”陸景笑道,“不過,別再帶他去泡吧了。他這段時間要戒酒。”
寇小蠻翻翻白眼,藉着在董晚瑤耳邊說話的機會,掩飾她臉蛋上的紅暈。
白色的寶馬迷ni在馬路上風馳電掣。
“媽,怎麼回事啊?陸景不是向着你的嗎?今天他啥表現呢,看把房大媽給樂的。”打扮的像個玉女般的墨知秋撇撇嘴,慵懶的靠在副駕駛座上。
房大媽?聶問白禁不住莞爾,道:“行了,別說你房大媽了。恆新集團效益好,你的分紅也多。”
墨知秋從座椅上一下彈起來,叫道:“媽。你腦子抽了啊,指望着她給你分紅啊。還不如把太月北辰那棟別墅要回來。她把我們趕出來的時候可沒留情。”
聶問白放緩車速,伸手敲墨知秋的小腦袋,笑道:“沒眼力勁。陸景在那兒壓陣,她剛玩花樣?不說靜雯在陸景身邊工作,陸景還安排了宋問天在交州。你別有的沒的扯了。”
墨知秋捂着腦袋,“別打頭,不然我以後會和你一樣笨的。”
聶問白咯咯嬌笑,重新加速,意氣飛揚。“你媽那是充分的利用美貌的優勢。你個小屁孩懂什麼。好了,我決定了,把希爾頓酒店附近的那處門面賣了。”
“賣了幹嗎?換好車啊!”墨知秋撅嘴,看着車窗前。“把這輛寶馬給我開。”這輛寶馬迷ni就是她媽把之前的座駕瑪莎拉蒂總裁賣了之後重新入手的。檔次差很多。
“敗家孩子。你媽還開那麼好的車幹嘛?”聶問白心情不錯。笑罵了女兒一句。“那錢送你去美國留學。加上恆新集團的分紅,夠你從大學畢業出來了。”
墨知秋愣愣的看着神采飛揚的母親,心裡忽而有點疼。這兩年一幕幕的畫面從腦子裡飛過。
“媽…”
沒有必要的事務,崔七月一般是不願意來交州。他不喜歡交州的氣候,也不喜歡拖油瓶似的未婚妻。他更喜歡黃海、文舟這樣的城市。
交州的雨下了一晚便停下來。停不下來的是交州日前風風火火的打黑專項行動。大批的場子、人受到打擊。據說交州市警察局裡已經人滿爲患。
下午應付了張家的一干膚淺的年輕一代之後,崔七月接到黎修然的邀請到交州大學城中最負盛名的盛熙酒吧喝酒。
金屬風的酒吧環境不錯,下午時分,稀稀朗朗的坐着幾對情侶、戀人。吧檯處的酒保見崔七月徑直坐到有人的座位,懶洋洋的看了眼手機,便沒過來招呼。
“修然,你這趟被搞得這麼狼狽啊。”見面之後,崔七月坐下,笑着說道。
黎修然在汀陽那晚的行動中被抓,昨天才拖了關係脫身,他和謝平秋的關係很深。據說,謝平秋目前在審訊中,只交代了一些邊邊角角,其他事情閉口不談。
“載了個跟頭啊。”黎修然嘆口氣,“七月,你和高修平到底打聽清楚陸景的底細沒?我感覺他的能量似乎很大。”
崔七月漫不經心的笑道:“陸家能量大管我什麼事?高二叔去京城探聽去了。這話你應該問高修平。”
黎修然搖搖頭,道:“陸景說他爲蘇遠復仇,嘿,高家估計是真脫不了關係。你最近什麼打算?”崔七月的未婚妻張靜雲給陸景關了,崔七月豈能沒點反應?
他那天在汀陽見到張靜雲根本不認識,只是聽到她的名字才恍然。
“你找陸景的麻煩別找我,我九叔正嚴令我夾起尾巴做人,哈哈。”崔七月說的很坦然。
心裡卻是哂笑。黎修然失掉了在交州的根基,還怎麼找陸景的麻煩。他要和黎家合作也是找黎家有話語權的人。
黎修然舉起酒杯和崔七月喝了一口,知道無法說服崔七月,心裡苦悶至極。
說着話,崔七月的電話來了,看看號碼,笑道:“修然,我還有點事情,先走了。”步出酒吧,接了電話,“什麼事?”
“七少,墨家那裡傳來消息,今天下午的時候,陸景和墨家的兩對母女在太月北辰密談了半個小時,有可能涉及到墨承的事情。”電話裡,張子昂的聲音很平靜。
看看午後建築整齊人流如梭的大學城,崔七月哂笑,道:“沒別的事吧?”墨承的事情天衣無縫,有什麼好擔心的。
張子昂乾笑着說了幾句,連忙掛了電話。
放下手機,崔七月琢磨着坐進車裡,人無害虎意,虎有傷人心啊!
葉妍和張漓兩人逛街去了,陸景回到酒店裡剛抱着董晚瑤依偎着說了一會話,就接到聶問白的電話,“陸景,我想和你見面。有時間嗎?”
“好像有點忙。”陸景笑着摸摸董晚瑤的俏臀,緩緩的拉下她的鉛筆褲。婉拒道。
雖然一個大美人才分開沒一個小時就要求見面足以讓一個男人自豪,但是陸景沒事的時候會和樂意和聶問白這個大美人交往,有事的時候自然要把她排到後面去。
“…”聶問白沉吟着不知道該說什麼。
董晚瑤輕輕的舔着陸景的耳垂,手握住了陸景的手,不讓他脫掉她帶着溼痕的小內-褲,嫵媚的道:“哥,你去見見她吧。我估計她有話想和你說。小蠻還在房間裡睡午覺呢。”
陸景和董晚瑤住的是套房。套房裡有三間臥室,寇小蠻在她的房間裡睡午覺。她車上纔給陸景打趣了,沒好意思去醫院見餘樂。
陸景吻了董晚瑤一口,知道她沒好意思在好友的耳朵邊和自己偷歡。對着電話道:“行吧。你來麗都酒店,我們在麗都酒店的咖啡廳裡見面。”
掛了電話,陸景對董晚瑤笑道:“晚瑤,我們去隔壁房間。我有小漓她們的門卡。”
董晚瑤那想到陸景會這麼提議。嬌羞的道:“哥。你壞死了。”
麗都酒店14樓的咖啡廳裡。陸景洗過澡,清清爽爽的見到了聶問白。她又換了一身衣服,白色的棉衣搭配灰色緊身褲裝。那骨子裡的嫵媚就跟茶氣一樣暗香浮動,嫋嫋繞繞。
陸景欣賞着聶問白那張丰韻神采的絕美臉蛋型的瓜子臉,溫潤的笑道:“有什麼事情要和我說?”
大美人之所以叫大美人,而不是普通美女。就是因爲她們素面清湯或者濃妝淡抹的時候都能夠嫵媚瀲灩,讓周圍地雄性牲口忍不住春心蕩漾。聶問白坐下這一回,已經有不少咖啡廳的顧客視線掃過來。
聶問白笑笑,雙手優雅的捧起咖啡杯,輕聲道:“我心裡有幾句話不吐不快,想找你做個聽衆。”
陸景微笑道:“那我洗耳恭聽。”
聶問白笑了起來,這笑容有着能戳破所有男人防線的魅力,道:“我是嶺南省南海市人。南海產美女。上得了廳堂下得了廚房就是說我們那裡。其實,我做點心的手藝比房玉要好。今天她那個小春餅不夠勁道。改天,我請你嚐嚐。”
陸景就笑,“那真得改天了,我明天就回江州。對了,理財的事情你要是不精通,要不要我推薦一個理財經理給你?”
聶問白微微偏頭靠在白皙的手腕上,笑道:“你擔心我不會理財啊?行啊,我手裡有一兩百萬的閒錢,你不要嫌少就好。”
“那不是我說了算。能不能合作,你們自己聊。”陸景笑了笑,將明雪推薦給聶問白,回頭讓她們電話溝通。
又笑談了幾句,聶問白低聲道:“陸景,我想和你說說我和墨承的往事。”見陸景微微點頭,悽婉的一笑,道:“你今天是不是覺得我的反應太奇怪了?我對給墨承報仇不感興趣。你知道嗎,我和墨承見面的第二次,他就給我下了藥。”
“咳-咳-…”陸景一口咖啡嗆住,弓着身子往後退,手忙腳亂的喊服務生拿紙巾過來。好一會,才順過氣了。這故事真是讓他不知道該說什麼。居然是下藥佔有聶問白,墨承還真是個狠角色啊。這做事的格調
聶問白臉上有點紅暈,容貌格外嬌豔,抿着咖啡道:“要說我恨他,也不盡然。只是19歲就給人當金絲雀養起來,20歲生孩子,人生總有遺憾。房玉和他離婚,是因爲當時他和房玉家族的分歧已經到了很嚴重的程度。”
陸景拍拍額頭,他算是明白,爲什麼墨承號稱“狼王”,而不是別的稱號。
“墨承希望有個兒子,他倒不是一味的重男輕女。墨靜雯繼承墨家資產的話,墨家的資產逃不脫給房家吞掉的命運。知秋從小就不聽話,無法培養成接班人。他和我離婚之後,在外面還有其他的女人,遺憾的是,他死之前都沒能有一個兒子。後來那些女人都給房玉打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