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楚彎彎一臉懵逼不知道該怎麼說話的樣子,卓青兒橫了楊東旭一眼。旁邊的杜飛臉上露出忍俊不止的樣子。
自家的少爺的時候簡直老辣的像個狐狸一樣,可有的時候又是一個2B青年。同時他要是想要拿話氣你,也絕對是氣死人不償命。
“沒事不要當道。”卓青兒看着楊東旭哼了一聲。
“沒事別再這片兒下手,這片兒住的人有很多是在一些崗位上退下來的,被抓住很難跑,而且會重判。”楊東旭提醒了一聲。
楚彎彎眼睛瞪得更大看着楊東旭,果然有姦情啊。青兒姐是小偷的事情以前一起住在大雜院中就沒人知道,即便是她知道也是因爲機緣巧合的原因。對方一下子說出青兒姐的身份,這裡面肯定有姦情。
“要你管。”卓青兒臉色一板很是不善。
“趁着年齡不大,該改行吧,做這一行可不是長久之計。”
“你看不起這一行?”卓青兒瞬間變得火大怒瞪着楊東旭。
旁邊的楚彎彎一臉的愕然,不知道這位大哥哥關心的話,怎麼對青兒姐造成了這麼大的刺激。
“咦!我僞裝的如此小心竟然被你看出來了,眼力最近見長啊。”楊東旭一臉震驚的看着卓青兒。
楚彎彎這一次不但是瞪大了眼睛,嘴巴也不由自主的張大,來了一個現實版的目瞪口呆。她感覺此刻青兒姐估計別憋出了內傷。如此奇葩的回答,她還是第一次遇到。
“你......你就是個混蛋。”卓青兒面色漲紅,不知爲何淚水開始在眼眶中打轉,被楊東旭直接氣哭了。
“江湖兒女流血不流淚啊,你別溜流貓尿哦。”看着卓青兒的樣子,楊東旭沒有看到女孩眼淚立馬秒慫,而是撇了撇嘴,“別不識好歹,雖然嚴打過去了,但就眼下那些人到處搶地盤的樣子,遲早出事。”
“你是不是知道什麼?”卓青兒反應過來。
“我什麼都不知道,反正你們有手腳的幹什麼不行,非要偷雞摸狗。”楊東旭聳了聳肩。
看到卓青兒開口似乎想要辯解搶先說道:“不要忘自己臉上貼金說這是靠技術吃飯,也沒有說存在即合理,小偷從古至今沒有斷絕過所以是真理。
更不要說什麼劫富濟貧行俠仗義。不管你承不承認現在小偷偷的都是勞苦大衆的錢。敢對富豪動手的,要麼幹一票金盆洗手了,要麼就是被打死扔那個臭水溝了。
至於那些爲富不仁的,你要是能拎着刀去把他宰了,我會稱讚你一聲女俠。但你敢嗎?比如說那些混黑的缺德事沒少幹,家裡錢不少,典型的爲富不仁,也沒見你行俠仗義啊。”
小偷去黑道老大家裡行俠仗義?這畫面太美杜飛無法想象,而卓青兒此時也是一臉的愕然目瞪狗呆,楚彎彎大腦已經失去了思考能力。
“姐,那個他......”楊東旭離開半響之後楚彎彎才反應過來。
“離他遠點,那就是一個混蛋加王八蛋。”卓青兒咬牙切齒的說道。
不過眼睛中卻露出思索的光芒,現在燕京街面上是有點亂,什麼東北幫,***,甚至遠連***都來湊熱鬧建碼頭。
可原本燕京道上一些有威望的爺字輩,不知道爲什麼有點銷聲匿跡的意思,街面上的事情基本上都不管了,任由這些外來戶鬧騰。
“真的要再來一次嚴打嗎?”卓青兒忍不住嘀咕了一句。
“什麼打?”旁邊的楚彎彎沒聽清楚。
“打你個頭,吃你的東西。”卓青兒伸手在楚彎彎額頭上敲了一下。
“說了不準再打我的頭,我以後長不高就怪你。”楚彎彎嘟起了小嘴。
真的要再來一次嚴打?
其實自從82年嚴打之後,每一年各地都會舉行一次嚴打,雖然解決了一些事情,但越來越表面話。
不過要是再一次像82年那樣好似和階級敵人作鬥爭一樣的嚴打,估計也不可能。畢竟現在的大環境還算不錯,不可能像82年對待階級敵人一樣來一次嚴打。
但全國行動或許不行,局部手術卻是正在進行中。九零年之後中國改革開放的步伐進步加深,上面不會允許一些影響大環境毒榴彈額存在。
尤其是北邊的黑四已經有點踩線了,或者說他身後哪位有點不安分,屁股上一屁股的屎你還不安分,你想幹嘛?推翻新中國做皇帝啊?這樣人要是不下臺,那就見鬼了。
一直關注北邊局勢的楊東旭最近收到了消息,上面要收網了。保護傘肯定要被幹掉,黑四也跑不掉,同時上面還會藉機清掃一下街面上的牛鬼蛇神,爲發展的大環境奠定一個安全的基礎。
如此這段時間在街面上晃悠的越猖狂的混混,過一段時間就會約倒黴。不過卓青兒有一句話沒說錯,對於小偷楊東旭還真的有點看不起。
尤其是這種小偷小摸的存在,就好像社會的寄生蟲一樣,簡直連乞丐都不如。乞丐最多就是騙騙別人的同情心,而小偷一旦看到一隻肥羊,那宰的可是勞苦大衆辛苦一個月,甚至一年的心血。
至於什麼江湖規矩,救命錢不偷,老弱幼小不偷什麼的,小虎頭年初開學時候的學費,半路上口袋被割開偷了個精光,回來哭的稀里嘩啦的。
楊東旭要是還信什麼江湖規矩,那就是真的撞鬼了。再說步入九零年之後,社會大環境變得越來越浮躁,最後甚至演變成笑貧不笑娼,人都開始不要臉了,還會守規矩?
溜達了一圈晚飯時間還沒到,楊東旭已經混了一個肚圓。讓他無語的是碰到卓青兒可能真的不是巧合,因爲他看到真的有不怕死的賊,敢在這一片兒下手。
“讓人把這些礙眼的東西都掃掃,都是街坊鄰居的關係還行,別讓人家那天發現錢沒了心裡鬧騰。”楊東旭對杜飛說了一句。
他自認爲不是什麼好人,玄老頭也從來沒有把他當做好人來培養。雖然那些小偷就算再修煉10年也不可能把他兜裡的錢偷走,可癩蛤蟆爬到腳面上,它不咬人噁心人不是。
“知道了。”杜飛點了點頭。
在杜飛看來楊東旭在某些地方還是有些心慈手軟,比如對付眼前的小偷,根本不同清掃什麼的。發現一個直接手筋腳筋全部挑斷,不說多,連續弄個三四個做樣子,你看還有那個不怕死的小偷敢在這片兒晃悠?
不過雖然感覺自家少爺心善,但杜飛卻沒有說什麼。作爲從小就被當做護衛培養的他,知道什麼時候該說話,什麼時候該閉嘴。
況且最近這段時間自己家的少爺總是神經兮兮的,尤其是今天不知道和富家那個小少爺談了什麼,不開心三個字都寫在臉上了。這個時候還是少爺說什麼就是什麼的好,免得引起邪火燒身自己倒黴。
又晃盪一會兒之後,杜飛去取車,兩個人直奔機場。
到機場的時間剛剛好,剛在接機的通道口站下沒幾分鐘,楊東旭就看到了周雅的身影對她揮了揮手,周雅也準確的在人羣中看到了楊東旭,笑着走了過來。
但就在這時一個不合時宜的身影出現在周雅身後,快步的向着這邊追來。周雅似乎察覺到了什麼快走了幾步,來到楊東旭面前。
周雅先給了楊東旭一個擁抱,然後在他側臉上親了一下。擁抱沒什麼,每一次楊東旭來接機,她們都會抱一下。
可還是第一次,雖然平常在一起的時候兩個人舉止也親密,周雅也會親楊東旭側臉,但在大庭廣衆之下她卻從來沒有這麼做過。
“誰欺負你啦?”楊東旭感覺周雅的神色似鬆了一口氣,於是抱着她沒有鬆手,目光從跟在他旁邊女子身上掃過,這人正是周亞助理兼保鏢黃穎。
黃穎沒有說話,而是想着旁邊瞥了一眼。一個憤怒男人的面孔映入楊東旭的眼簾,男子二十五六歲左右,中等身高,相貌說不帥氣,但一身打扮卻非富即貴,此時正用惡狠狠的眼神盯着楊東旭。
看了看男子,又看了看被自己抱着,有些皺眉的周雅,楊東旭臉上露出明悟的神色。不過黃穎既然沒給自己什麼危險的信號,他看了一眼男子聳了聳肩,準備摟着周雅離開。
“放開你的手。”還沒等楊東旭和周雅離開,男子似乎達到了承受的邊緣突然爆發,大吼起來,同時憤怒的向着這邊衝來。
不過有黃穎和杜飛在,男子肯定不會來到楊東旭身前,不過即便是來到了,楊東旭也不會怵對方。
“這瘋子哪裡來的?”男子一吼把四周人的目光都吸引過來,尤其是男子掙扎被杜飛直接一個被甩按壓制服,讓不少人發出驚呼的聲音,不遠處的地勤跑了過來。
“包家的人。”周雅小聲說道。
“哦?”楊東旭眉頭挑了一下,但臉上帶着疑惑的神色。
能被周雅說的‘包家’自然就是那家世界級船王的豪門了,前段時間那些來燕京賠罪的外商,之前似乎求情到了包家門上,不過被拒絕了,因爲那位船王這幾年身體有點不好,很多生意都交給了女兒打理。
說起這位船王無疑就是一個傳奇,更重要的是在大混亂年代結束初期,他就曾經回國見過上面那位偉人,是著名的愛國商人。
不過在排查香港那些人有威脅的時候,楊東旭也看過這個船王的資料,他一生似乎只有四個女兒沒有兒子的。
“好像是老家那邊的表侄的兒子。”看到楊東旭疑惑的樣子,周雅解釋了一句。
楊東旭才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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