殭屍,是屍體吸收天地靈氣,集日月精華最後修煉而成。
常理是每一具屍體都有可能修煉成殭屍,但畢竟人死之後真靈潰散,是無法主動去修煉的。
而殭屍的形成,卻是外物的幫助修煉,其中和這屍體埋葬的地方,以及四周風水,很多方面都有關係。
殭屍極難形成,但不可否認的是,成長起來的殭屍異常可怕。
在如今的修真界當中,除了妖界的三大種族外,還有着四大獨行妖王,其中之一便是殭屍王,從這便是能夠看出殭屍的不凡。
“走!”
雖說對於這天月鎮出現殭屍有些驚異,但這還不足以讓季漠和紫殤二人退走。
兩人隨之朝着前方而去,但前進的速度卻是比之前慢了不少。
很快,季漠和紫殤便是朝着前方飛出數百米,兩人卻是突然在半空中停了下來。
“出來吧!”
季漠和紫殤都是盯着下方。
“人類,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自來投。”
一道黑影突然從山腳樹林之內懸浮了起來,最後去到了季漠和紫殤的前方。
雖說月光被遮蓋,導致可視度極低,但季漠和紫殤卻是用神識查看到了來人。
不,準確的來說,在兩人前方的根本就不是人!
一張腐爛的臉上,雙眼眼珠子都已經不知道去了哪裡,兩邊嘴角還掛着尖銳的獠牙,在那獠牙上還有着新鮮的血跡,看來應該是那李達的。
唯一和殭屍電影不同的就是,這前方的殭屍並沒有穿什麼清朝的服裝,而是一身盔甲。
“元嬰初期的殭屍,全身堅硬程度怕是能夠和上品靈器一比,就算是極品靈器也最多隻能傷到這殭屍,沒有仙器的話,想要將之斬殺都不可能。”
紫殤眉頭一皺,和季漠心念傳音說道。
“他怕是都足以和元嬰中期的修士一戰了,倒是個不錯的練習對象。”
季漠的笑聲在紫殤的心頭響起。
“嗯?”
疑惑的看向季漠,紫殤不太明白季漠話中的意思。
“一個不知道疼痛,恢復力又可怕,全身還這麼堅硬的對手拿來練手的話,這對我們突破元嬰期可是有着不小的好處。”
季漠解釋着說道。
聞言紫殤眼中精光一閃,季漠這話倒是不錯,對方也纔不過元嬰初期罷了,兩人說不定真的可以藉助這殭屍來做出突破。
“可惡,人類,竟敢小看我。”
由於季漠最後的話不是心念傳音,而是直接口述的,這讓那殭屍聽到後頓時大怒了起來。
一股陰寒的氣息瞬間將季漠和紫殤給鎖定住,緊接着便是看到那殭屍張開了大嘴對着季漠和紫殤撲了過來,看那模樣,大有抓住一人立馬將之精血吸乾的打算。
“你來還是我還是我來?”
季漠卻是不急,偏頭看向紫殤。
“我先吧!”
紫殤一笑,隨後朝着那殭屍衝了過去。
‘乓!’
清脆的聲音在紫殤和殭屍交手之際響起。
紫殤的龍爪攻擊在了那殭屍的胸口,只是出現了一個抓痕,並沒有能夠直接破開殭屍的防禦。
同樣,那殭屍手中突然變長的指甲抓在紫殤的身上,也沒能對紫殤造成什麼實質性的傷害。
“蛟龍?”
殭屍驚異的看了一眼紫殤。
看着殭屍,紫殤的眼中露出了興奮的表情。
“好久沒遇到可以和我這樣戰鬥的對手了。”
紫殤的龍爪再一次迫不及待的朝着那殭屍劃了過去。
以往的對手,要麼是太弱,紫殤直接幹掉了,要麼就是太強,紫殤必須用那堪比上品仙器的長槍才能夠對付,這也讓他很久沒能夠痛痛快快的進行一次近身戰了,今日遇到這殭屍,紫殤也總算能夠放開手腳大戰一番。
看着紫殤和殭屍的戰鬥,季漠卻是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之前天月鎮的人不是說,這殭屍每次都要去抓走十個小孩嗎?隨後還會發出淒厲的叫聲。
這下季漠不解了!原本他還認爲是這殭屍需要用小孩來療傷,但現在看來,這殭屍根本沒有受傷的模樣,那他幹嘛還要抓走小孩子?還有那淒厲的叫聲又是怎麼回事?
至於大家常識中的殭屍抓人是爲了吸血,這僅限於普通的白僵和黑僵罷了,這是最低級的殭屍,他們的確需要吸血,但白僵卻是遇到貓狗都會害怕,只敢偷吸家禽的血,以及死人的血。
高一級的黑僵雖說不怕貓狗,但對於人還是有些懼怕的,他們也最多是吸一些醉漢的血,以及一些傷病極重的人的血。
別說修煉到這殭屍元嬰初期,就算只是修煉到金丹期的殭屍,都不用再去吸血,除非是傷重,吸人血的確可以讓他們更快的療傷。
“他到底爲何要在月圓之夜抓走十個小孩?還有那淒厲的叫聲又是從何來的?”
季漠打量着那正和紫殤戰鬥着的殭屍,隨即卻又是朝着四周看去。
肉眼自然無法看出什麼,季漠緊接着放出了神識開始搜索起來,以他的靈魂強度,神識放出籠罩數十里都是輕而易舉的小事情。
最後季漠的目光望向了下方,下面是一片緊挨着羣山的樹林,季漠的神識感應到,其中一座被樹林掩蓋了半邊身的大山內有着一個洞穴,在那洞穴當中,季漠感應到了一股比這元嬰期殭屍還要來的強悍的氣息。
同樣的陰邪之力,卻那洞穴之內的力量卻讓季漠都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那裡面到底是存在着什麼樣的怪物?”
季漠看着那被樹林遮蓋住的洞穴,露出了鄭重的表情。
“血呢?我要血?”
突然,一股憤怒而又痛苦的聲音從那洞穴之內傳出。
聽到這道聲音,那正和紫殤交手的元嬰期殭屍身子一顫。
“主上,請在等待片刻,我解決了這兩人馬上就去抓小孩回來。”
那元嬰期殭屍和紫殤各自對轟一拳飛退之後,趕緊朝着那聲音所在的方向喊道。
“快,快,我要血。”
那洞穴之內聲音的主人催促了起來,看着情形,似乎現在的他極爲的痛苦啊!甚至到了沒有血隨時都有可能就這樣掛掉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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