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有警局的電話打來,武凌月怕是還要跟季漠繼續聊下去。
接過了警局打來的電話後,她先駕車將季漠送回了古武學院,然後才返回警局。
回來的路上,二人自然又說了許多。
武凌月對季漠已經沒有半點懷疑了,畢竟季漠知道太多左寒的事情,而且還有很多是很隱秘的私事,更關鍵的是,季漠後背的龍紋與左寒的龍紋實在太像了。
師傅左寒已經隕落,如今忽然多出了一個小師弟,也能讓武凌月感到一絲慰藉。
不過,武凌月也覺得自己很有必要將這個小師弟的一切都調查清楚,她至少要知道這個小師弟的具體來歷以及脾性。
因爲二人關係一下子變得親近了很多,武凌月自然會對季漠的那個案子進行一番仔細的調查,她不會讓自己的小師弟背黑鍋、被陷害。
回到古武學院後的季漠,心情很舒暢。
他有了一個可以輕易接觸到武凌月的身份,等自己變強後,還可以照顧這個前世的女徒弟,當然也可以得到這個今世的警官師姐的幫助。
下午沒課,也沒有旁的事情的季漠,只能回宿舍了。
以前的季漠喜歡泡圖書館,如今的季漠可沒有那種習慣。
白軒與鄭浩沒有在宿舍,通常沒有課的下午,這兩個公子少爺都會出去找樂子。
季漠躺在了自己的牀上,思量着晚上與南宮筱雨約會的事情。
今晚肯定會有危險,即便有鄧亦紅的暗中相助,他也必須小心行事。
也就在他思量之際,宿舍的電話又響了,仍然是宿管阿姨通知他下去取快遞。
他知道這是鄧亦紅給自己傳信兒,當即跑去將快遞取了回來。
打開包裹,他又看到了一個信封,從中又取出了一張紙條。
“主人,今晚我會隨朱三一起行動,我們假扮情侶出現。朱三會帶槍,他是用槍高手,主人要小心。”
短短兩句話,卻也包含了許多情報訊息。
季漠將紙條燒了,再次躺在牀上。
朱三應該沒有懷疑鄧亦紅,他也沒理由去懷疑。
鄧亦紅也會在今晚出現,看來她是沒有說出自己已經暴露了外貌的事情。
有鄧亦紅在,季漠今晚的勝算就更大了。
如果鄧亦紅今晚不能隨朱三一起出現,那季漠的計劃就會有些風險,不過那也只是風險而已,並不是危險。
除非是先天之境強者親自出手對付季漠,否則的話,季漠面對任何先天之下的武者,就算打不過,也有從容退走的依仗與自信。
一個下午很快過去,在黃昏時分,宿舍的電話又響了。
這次電話不是宿管阿姨打來的,而是季漠的未婚妻南宮筱雨。
接過電話後,季漠沒有換上高檔的衣服,仍舊穿着古武學院的學子院服。
他也算是富貴人家的少爺,他老爹也是有錢人,所以他的衣櫃裡也有名牌服飾,可他穿不慣那些西裝革履,更喜歡古武學院的這種合身且寬鬆的武者服。
不管怎麼說,這畢竟是他第一次與自己名義上的未婚妻約會,他不換衣服也就罷了,整理整理儀容還是應該的。
他站到一面鏡子前,鏡子裡的自己仍舊顯得瘦弱,不過白色的短袖絲質大褂搭配着黑色的直筒長褲,倒也讓他顯得很精神。
許多天沒有理髮了,他的黑髮已經蓋過耳垂。
他修爲的進步,讓他的略顯細長的眼睛變得明亮了許多,眸中還隱隱閃光。
他的膚色如尋常男生一樣,不算白皙,微微泛着麥黃,很健康很陽光的感覺。
他就是一副東方華夏國大男孩的模樣,有那麼一點點帥氣,但也算不上是很帥的那種。
只是他露出滿意笑容時,卻也有一種恬靜祥和的感覺。
收拾過儀容後,他出了宿舍,很快就到了學院的門口。
南宮筱雨就在學院門口等着,不過此時她已經在車裡了。
那是一輛紅色的法拉利跑車,看着很是炫酷耀眼,坐在車裡的南宮筱雨也同樣養眼奪目。
她穿着一身粉色的紗裙,看着很薄,卻又是一層疊着一層,有種神秘勾人的韻味兒。
季漠很自然的拉開車門,在無數人羨慕的目光下坐到了副駕駛位上。
坐進車裡再看南宮筱雨,季漠就更覺秀色可餐了。
南宮筱雨的長裙不算短,原本是可以輕易蓋住她的膝蓋的,可她此刻是坐在座位低矮的跑車裡,她的長裙滑落到了大腿腰窩子位置,讓她的兩條均勻白嫩的長腿幾乎完全呈現了出來。
讓季漠稍微有些不滿意的是,南宮筱雨穿了絲襪,雖然是很薄很薄的幾乎透明的那種,卻也影響了季漠的視線。
這套粉色長裙,還讓南宮筱雨露出了一個香肩。
線條柔和仿若無骨的香肩正面,還有一個迷人的小窩窩,而在小窩窩之下,有一片微微隆起的雪白肌膚……
南宮筱雨的胸峰,遠不如柳月瑤那麼飽滿挺拔,卻也算得上是中等規模了。
而她的脖子也不如柳月瑤的長,倒也白嫩光潔,沒有絲毫褶皺。
她今晚沒有扎着馬尾辮,一頭烏黑秀髮批在身後,隨風輕舞,散發着陣陣髮香。
她戴着一副大大的泛着紫光的墨鏡,幾乎將她的整張臉都遮掩了,只露出了小巧的鼻頭與紅豔豔的櫻桃小口。
香車美女……
南宮筱雨沒有打量季漠,雖然很介意季漠這麼打量她,卻也裝作毫不在意,將車子發動後,認真的駕駛着這輛跑車駛向了武院街的大道上。
一路上,季漠很放鬆,因爲他知道路上不會有事兒,他或是看霓虹閃爍的街景,或是看身邊的嬌美未婚妻,興致好時還會哼上一曲。
南宮筱雨表面很平靜,可心裡卻是稍微有些緊張。
她確實有點厭惡季漠,厭惡季漠以前的廢材與窩囊,厭惡季漠最近的狂傲不羈。
只是想着今晚自己參與了謀害季漠,而且季漠很快就要被殺掉,她還是忍不住的緊張,更是在心中一遍遍的問自己這麼做到底對不對。
不管對不對,箭已在弦上,不得不發!
不僅自己不想再看到季漠,自己父親也有此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