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敢相信這就是你。”
杜思婷突然說了一句讓季漠震驚的話,沒等季漠反應過來,杜思婷突然一個身子翻轉,那細膩的蘭花指在季漠身上點了幾下,接着就看到季漠瞪大着眼睛無法動彈了。
從季漠的身上站起來,杜思婷對他笑了笑,隨即掏出了手機播出了一個號碼。
“我已經制服他了,過來吧!”
說完杜思婷掛斷了電話,轉過身來,她看着季漠,眼中帶着似笑非笑的玩味。
杜思婷轉過了身去,季漠發現在她後方赤光的背部紋着一朵綻放的花朵,雖然無法看清這朵花的全貌,既然還是能認出這是一朵蘭花。
看着眼前的女人,季漠想說什麼卻無法開口,他被杜思婷點了穴,無法動彈也無法說話,現在的季漠唯一能做的就是躺在地上等待。
不到十分鐘,一輛車從遠方開來,最後停在了黃色法拉利的後面,從車上走下來一個男子。
“不愧是新崛起的美女殺手,果然沒有一個男人能夠防範於你。”
那男人先是看了一眼一動不動的季漠,隨即看向杜思婷笑道。
“按照之前說的,人我交給你,在收到錢後你把一半打到我的賬戶。”
杜思婷淡淡的說道。
此時的她完全沒有了和季漠說話時的柔聲,話語中帶着淡淡的冷意。
“放心!既然我找上了你,自然不會耍賴,做我們殺手這一行,名聲可是很重要的。”
男人說完就是朝着季漠走去,現在的他看着季漠就像看到了一捆捆鈔票,他知道只要殺了眼前的這個青年,自己今年就能夠安逸的生活了。
男人來到了季漠的身邊掏出了手槍,可就在他將要把手槍對準季漠的時候,突然杜思婷來到了他的身後,這男人條件反射的轉身,一把鋒利的匕首割破了他的喉嚨。
“爲……爲什麼!”
男人到死都不明白杜思婷爲什麼要殺了自己,問出這個問題後他就倒了下去。
“因爲你想殺他,所以你該死。”
蹲下身用男人的衣服擦拭掉了匕首上的鮮血,杜思婷隨即將將匕首又放回到了大腿根部的一個腿帶上,誰也沒想到她竟然在那藏了一把匕首,就連剛纔和她零距離接觸的季漠都沒發現。
看着那美白袖長的大腿,以及那因黃色短裙被掀起來時露出的黑色蕾絲小內內,季漠心中咋舌不已,果然溫柔鄉就是英雄冢,在女人最誘惑的地方,暗藏的就是殺機。
“你真的和以前不一樣了,換做以往你絕對不會這樣盯着我看的。”
杜思婷一邊說着,一邊走過去要爲季漠解開穴道,可就在這時,原本無法動彈的季漠一躍而起,手指飛快的在杜思婷身上點了幾下,這下換做杜思婷無法動彈了。
杜思婷驚異的看着季漠,她對自己的點穴手法可是很自信的,別說季漠這通竅後期,就算是先天之境的強者想要重開穴道也需要一個小時,可季漠怎麼會幾分鐘就自行衝開穴道了?
“不用疑惑,因爲你的點穴手法是我創的,所以我很清楚要怎麼運功解開穴道。”
季漠站起身來拍了拍自己身上塵灰,爲杜思婷解釋道。
“我倒是忘記了,這點穴手法的確是你自創的。”
杜思婷完全沒有害怕,和季漠說話就像和老友對話一般。季漠之前沒有點她的啞穴,只是讓她無法行動而已,所以她自然還能說話。
“說吧!你到底是誰?剛纔我看到了你背後的蘭花,你和蘭子是什麼關係?”
季漠問道,之所以他沒直接下殺手,也是因爲這杜思婷的點穴手法和背後紋着的蘭花,這樣的紋身蘭子背後也有一個。
“你說的蘭子是叫杜思妍吧?現在你知道我和她是什麼關係了吧?”
杜思婷俏皮的說道。
季漠這纔想到,蘭子是有一個妹妹,但她的這個妹妹喜歡世界遊玩,到處去挑戰一些刺激的東西,前世的左寒也沒見過蘭子的妹妹。
“光憑這些我可無法完全相信你。”
季漠聳聳肩,現在的他又聯繫不上蘭子,自然無法確認這杜思婷是不是蘭子的妹妹。
“哼!你怎麼這樣啊?要是我想殺你的話,之前你抱着我的時候就被我的匕首割破喉嚨了。妄自我知道你被殺手盯上後大老遠的從國外回來幫你。”
杜思婷嘟起了小嘴,這美人兒嘟嘴的確讓人心憐。
難怪別人說找老婆也要找個漂亮的,哪怕是花瓶也行,至少你和她吵架的時候她生氣也有別樣美麗,這樣男人起碼不會和自己的美女老婆冷戰下去。
“你總得拿出點有利的證據給我吧?”
雖然之前的事讓季漠沒找到杜思婷想殺自己的證據,可他還是無法就這樣相信杜思婷。
“三年前你和姐姐去歐洲執行任務,那次姐姐不慎中毒,你爲了給她解毒把她全身看了個遍,最後被姐姐打了一巴掌。兩年前姐姐喝醉酒跑到了你的屋子,那晚上你們還……”
季漠直接捂住了杜思婷的嘴,沒讓她繼續說下去。
這都是他和蘭子的回憶,只有兩人才知道,杜思婷能說出來證明都是蘭子告訴她的,也證明了她的身份,季漠這才爲杜思婷解開了穴道。
“你怎麼會來救我的?”
季漠好奇的問道,根據蘭子說的,她自己都找不到這個親妹妹,對於杜思婷出現在這,季漠也頗爲詫異。
“嘿嘿!前段時間在國外和他們玩盜墓,結果去了幾次埃及盜墓後感覺沒意思,然後我又去做殺手了,才接了幾單我也是感覺不好玩。
正準備退出的時候,這個男人找到了我,說讓我配合他來殺你,說你是左寒的徒弟還是世界青年武道大賽公認的冠軍,殺了你能聲名大噪。
我打聽了一下,外界傳聞真說你是左寒的徒弟,我就打電話給我姐了,結果在她那得知你根本不是什麼左寒的徒弟,就是真正的左寒,她還讓我過來幫你,所以我就來了。”
杜思婷說的很輕鬆,可聽在季漠的耳中就不一樣了,這丫頭真像蘭子說的那樣,夠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