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軒所在的包間,從徐芳安排好一切,又敬了酒,就離開去處理別的事情去了。
不打擾李軒和林文斌之間談話。
只是讓李軒沒有想到的,兩人說着說着就開始拼起酒來了。
再加上有二傻在其中作陪,兩個人一個是退伍的軍人,一個是還在軍中任職的軍人,以華國軍隊的傳統。
這兩個人可以說妥妥的酒桶。
這三人中就李軒一個小清新。
喝着喝着林文斌就覺的李軒喝酒太娘們了,雖說做爲頂級衙內的他,喝酒也應該斯文些,不過他還是很喜歡軍隊的做派,那樣很痛快,不做作。
所以最後本來是和李軒喝的,到後來卻和二傻拼起酒來,倒是把李軒一個人晾在一邊了。
“嘭。”
聽到外面傳來一聲響動。
李軒向着房間的門看了看,也不知道外面發生什麼事情了,不過他的心裡總是縈繞着,剛纔看到的那個女人的影子。
正在和林文斌拼酒的二傻,雖然喝了很多的酒,但是心裡仍然記得他的職責,再加上這個地方的酒,度數也不高。
沒有二鍋頭來的痛快,對於二傻這種粗野漢子來說,還是和隊友們吃着豬頭肉,就着花生米喝着二鍋頭來的痛快。
雖然和林文斌喝了很多,但是頭腦很清醒,看到李軒望向外面,也聽到外面響動的二傻,放下酒杯。
“二爺我去外面看看。”
說着不等李軒同意,就起身離開座位,推開門出去查看情況了。
沒了拼酒的對象,林文斌也安靜了下來,看着出去的二傻對着李軒說道。
“你這保鏢不錯。”
“嗯,你以後就在他手下做事,他是我企業安保部門的總經理。”
李軒爲了報復林文斌剛纔說他喝酒娘,提前告訴了他二傻是他上司的消息。
“啊”
聽到這個消息的林文斌一愣,接着說道。
“我不會也是你的保鏢吧?”
“那到不會,二傻只是主要責任負責我的安全問題,遙控指揮着集團的安保部門,你不跟在我身邊。”
李軒看到林文斌愣愣的表情,笑着想到,就算是你想跟着,我也不同意啊。
走出房間的二傻,看到院落對面的一間房門被推開,裡面傳來女人的聲音,想來剛纔的響動應該就是哪裡傳來的。
擡步向着聲音的來源走去。
劉東見劉滔執意要走,臉色陰沉的說道。
“劉滔你以爲你能走出這個房間嗎?只要是娛樂圈的,有誰不給我劉東面子,只要是你還在這個圈子裡混飯吃,你可要想清楚了,今天要不要踏出這個房間的門。”
劉滔自從出道以來還沒有碰到過,現在這種讓她無奈的局面,原本以爲這娛樂圈也沒有想象的那麼壞,原來是自己想多了,也許是以前還是一個跑龍套的,沒有人注意吧。
只是讓劉滔沒有想到的是,第一次主演一部電視劇,就遇到這種事情,雖然以前也有一些應酬的時候。
可是陪這些帝都的公子哥,劉滔還真的是第一次,哪知道這些公子哥這麼難纏,明明電視劇沒有什麼違規的地方,這些公子哥仗着家裡的長輩,就這麼爲非作歹。
剛剛已經喝了很多的酒了,可是這個叫劉東的還是不依不饒,非要她接着喝,知道再喝下去會是什麼結果的劉滔。
此時也顧不得電視劇會不會過了,今天也只能得罪這個劉東了,乘着酒意還沒上來,趕緊離開,因爲剛剛劉滔已經感覺到了,頭暈產生的暈眩狀。
“把門關上,把她拉回來。”
看劉滔不理睬他的威脅,就在那站着,臉色有些掛不住的劉東,沉聲的向着攔下劉滔的兩個男人吩咐道。
聽到劉東吩咐的兩男,一人轉身關門,一人去將劉滔拽回座位。
關門的男人,看到門外站着的二傻,本想上前揣上一腳,見二傻身材魁梧,唯恐吃虧,就隔着門罵了一句。
“看他麼什麼看,沒看見過女人啊。”
罵完就關上了房門。
看到剛纔一幕的二傻,看着門緩緩關上時,被拽回座位的劉滔,被一個男人強行灌酒。
原本想要一腳踹開門,但是又想到不能給李軒惹事,就趕緊轉身回房間,向李軒彙報了。
因爲二傻注意到剛剛那個女人,是李軒剛進來的時候,駐足看了一眼的女人,二傻跟在後面看了一個清楚。
跑回房間的二傻,低頭對正在和林文斌聊得火熱的李軒耳語道。
“二爺....。”
正聊得火熱的李軒,聽完二傻的彙報,馬上跟林文斌抱歉的說道。
“林兄,有點事,我先出去一下。”
說完不等林文斌回答,直接起身離開了座位。
二傻看到李軒走出房間,怕他有什麼閃失,也趕緊重新走出了房間,跟在李軒的身後,向着剛纔的地方走去。
剛走到劉滔所在的房間門外,就聽到裡面傳來一聲囂張的聲音。
“今天這酒你喝也要喝,不喝也要喝,你沒的選擇,我劉東讓誰喝她就得喝。”
跟在李軒身後的二傻聽到劉東的話,鄙夷的看着眼前的房間對李軒說道。
“二爺這傢伙好囂張啊。”
李軒瞪了二傻一眼,吩咐道。
“愣着幹什麼,還不把門踹開,難道還要我踹啊。”
“唉,好來。”
聽到吩咐,也不給李軒反悔的機會,越過李軒的身體,對着門上去就是一腳。
只聽比剛纔那聲響動更大的一聲“嘭”
裡面的人都停下了動作。
門被踹開後,李軒看到劉東正在強行灌着劉滔酒,此時的劉滔基本已經,快醉的失去行動能力了。
“你是誰啊?不知道這裡是私人房間啊”
看到走進來的李軒,房間中的一個男人,憤怒的問道。
原本躲在一角,不敢參與其中的張導,看到有人破門而出,驚訝的擡頭看向李軒,雖然張導沒怎麼來過這裡。
還是知道這裡的規矩的,這家會所的背景極深,一般人沒有人敢在這裡撒野,這裡的規矩是,只要會所會員不出自己的房間。
一般會所是不管他們,在自己的房間幹什麼的,所以劉東纔敢在這裡對劉滔動強,而不怕有人來打擾。
被灌酒的劉滔還有一絲的清醒,這一絲的清醒,原本就快要在酒精的作用下消耗光了。
可是二傻的這一腳,將門踹開的巨響,又將劉滔原本快要消失的清醒喚了回來。
睜開雙眼的劉滔模糊的看到,一個英俊的小生闖了進來,雖然不認識,像是抓住了一根稻草,艱難的擡起手臂,呼救道。
“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