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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對昌盛礦業參與其中,林熹早就有所預計,但當從老爸口中確認這一消息以後,他還是下意識的皺起了眉頭。
常務副市長張進是徐城官場本地派的老大,很多人都唯他馬首是瞻,這點林熹早就從老爸獲知了。現在張進如此不遺餘力的幫昌盛礦業的忙,雙方之間的關係顯而易見。
在這種情況下,東盛是不是能勝出,林熹的心裡一點底也沒有。老爸來徐城的時間太短,雖然掛着改制領導小組組長的頭銜,但能發揮的作用確實有限得很。如果不是有向成斌這條線,林熹可能都會放棄競爭了。
儘管向成斌是一把手,並且倪凌薇去找他的時候,他也答應幫忙,但這畢竟是政府職能範圍內的事情,他最多也只能暗中使力,並不能直接一錘定音。
看到林熹愁眉不展的模樣,倪凌薇削了一個蘋果遞了過去,低聲問道:“向伯伯和林叔叔兩邊一起發力,難道還爭不過張進,他的能量不至於有這麼大吧?”
林熹咬了一口脆嫩的蘋果沉聲說道:“這不是爭得過爭不過的話,我擔心的是他們搞什麼陰招,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呀!”
倪凌薇聽到這話後,深以爲然的點了點頭,她隨即看着林熹說道:“那我們現在就來分析一下,看看他們能搞什麼陰招!”
林熹聽後,輕點了一下頭。
倪凌薇想了一下,沉聲說道:“我覺得他們最容易搞的陰招就是我們兩人的身份,現在看來,我爸離開淮江倒在無形當中幫了我們一個忙!既然我爸不在淮江任職了,他們拿我便沒有辦法,剩下的就是你的身份問題了。”
這事林熹早就想到了,並且已經讓孫東強着手去辦了,本想瞞着倪凌薇的,但現在她竟然說到這個問題了,自然不便再瞞着了。
“姐,我已經讓孫東強去把東盛礦業完全變更到你的名下了,這個問題不要費心了。”林熹淡淡的說道。
倪凌薇聽到這話後,很是一愣,連忙說道:“林熹,這怎麼行呢,我只佔了百分之二十,你纔是大股東呀!”
林熹伸手在倪凌薇的挺翹的小鼻子上颳了一下,笑着說道:“我的傻姐姐,要是連你都信不過的話,那我還能信任誰呢?”
倪凌薇聽到這話,心裡比吃了蜜還甜,臉上一紅,低聲說道:“那你該和我說一聲呀,搞的人家一點準備都沒有。”
經過一番商量以後,兩人都認定要談投標的話,昌盛根本沒有和東盛較量的資格。東盛手中有那條礦脈,這個得天獨厚的條件是昌盛不可能具備的,現在最擔心的就是他們從背後來陰的,這是最難防的。
最終,兩人商定,徐城這邊的事情由林熹負責,倪凌薇這段時間主要坐鎮東盛煤礦,以防發生什麼意外。林熹特意提醒倪凌薇,如果遇到什麼突發事件的話,就給他打電話,千萬不要硬來,留的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倪凌薇聽到林熹的話後,心裡很是感動,將紅脣湊到林熹腮邊輕輕的吻了上去。林熹見狀,則立即將嘴脣捱了上去,和其熱吻起來。
吻了一陣以後,林熹感覺到身體某處的需要很是迫切,於是就順勢上了倪凌薇的身子。倪凌薇見狀,連忙說道:“林熹,等一會,我們先出去吃點東西,一會回來再做,姐剛纔被你折騰得都快要散架了,實在吃不消了。”
“姐,沒事,這次我稍微輕一點,做完了再出去吃,否則守着你這麼個大美女,我哪兒吃的下呀,嘿嘿!”林熹把頭低到倪凌薇的耳邊,小聲說道,“姐,你都溼成這樣了,你不要再那啥了,呵呵!”
“壞小子,誰溼了,這是你剛纔弄進去的,就知道冤枉人!”倪凌薇嬌嗔道。
林熹見狀,一臉壞笑道:“究竟是我射進去的,還是你自己流出來的,我讓我家小兄弟進去看看就知道了。”
林熹在說這話的同時,把某物慢慢往裡面推去,開始,他是打定主意要憐香惜玉的,但那溫熱的感覺襲來,便忘乎所以了,臀下猛的一用力,只聽見啪的一聲,全根而入了。
倪凌薇正在享受那慢慢被填滿的感覺,誰知林熹卻猛的一用力,身子猛的一顫,隨即便怒聲說道:“臭林熹,死林熹,說好了慢慢來,怎麼還這麼用力,啊……哦……輕點呀,怎麼還越說越用力呀!”
林熹見此情況,低聲說道:“姐,誰讓你這麼漂亮的,慢不下來了,讓我把你帶到天上去吧!”
啪啪,啪啪,一聲比一聲急,倪凌薇開始還能抱怨兩句,到後面除了呻吟聲,再也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了。
就在林熹和倪凌薇胡天黑地的時候,許昌盛帶着兄弟許昌頤和情人宋曉薇靜靜的坐在徐運大酒店的包間等着常務副市長張進的出現。爲了防止張進再臨陣變卦,許昌盛特意待了兩個人過來,也算是用心良苦了。
“哥,你說姓張的會不會不過來,這時間都過了。”許昌頤出聲抱怨道。
“沒事,做領導的都喜歡最後出場,他現在有求於我,絕不可能不過來的。”許昌盛淡定的說道,“昌頤,一會人家過來的時候,說話一定要注意分寸,畢竟是市領導,該給的面子還是要給的。”
許昌頤心裡暗想道,他也配稱領導,表面上看上去一本正經的,實際是一肚子的男盜女娼,草,最瞧不上的就是這樣的人,既要做婊子,又要立牌坊。
儘管心裡對張進很不感冒,但當着大哥的面,他還是順從的點了點頭。
不出許昌盛的所料,張進在五分鐘以後,推開了包間的門,許家兄弟和宋曉薇連忙站起身來迎接。
一番寒暄以後,四人分賓主入了座。許昌盛首先舉起酒杯,衝着張進說道:“張市長,我知道這事難度很大,但由於它對我們昌盛礦業的發展影響深遠,所以無論如何都請您幫一幫我們。這杯酒我敬你,我幹了,你隨意。”
儘管許昌盛手中捏着張進的把柄,但在商場上混了這麼多年,他心裡很清楚,輕易不要和官員爲敵,那樣的話,十有八九倒黴的是他們這些經商的。
張進看到許昌盛的表現很是很滿意的,對方通過這個做法向他表示歉意呢!儘管對上午對方在辦公室說的那番話很不感冒,但這時候當着兩位下屬的面如此給他面子,也算是夠意思了。
意識到這點以後,張進端起酒杯和許昌盛碰了碰,然後爽快的說道:“許總既然這麼有誠意,那我也幹了,說實話,聽到你的這話,我還是很開心的,來,幹!”
兩人將杯中酒一飲而盡後,相視一笑,大有相逢一笑泯恩仇的意思。許昌頤和宋曉薇也藉機敬了張進的酒,儘管他們喝的乾淨利落,但張市長只是沾了沾了脣,這讓徐副總的心裡很是不爽。
“許總啊,不瞞你說,這事的難度確實很大,向在市裡的能量你們是清楚的,如果說我在市裡還忌憚誰的話,那麼就非這位老爺子莫屬了。”張進淡淡的說道,“這事他既然向着那個什麼東盛,確實很是棘手呀!”
張進心裡很清楚許昌盛這次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他要想躲是躲不過去的,既然如此的話,索性打開天窗說亮話。
聽到張進的話,許昌頤心裡暗想道,要是沒有難道的話,那還找你幹什麼呢,再說,你拿錢睡女人的時候,怎麼沒覺得有難度呢?
想到這以後,許昌頤脫口而出道:“張市長,這事自然是有一定的難度,否則我哥也不會求到你門上來,你說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