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萍聽到這話以後,表面上裝作嬌羞不已,心裡其實開心的不行。只要眼前的這個男人對她的身子感興趣,那她在福樂居的職位一定會水漲船高的,好日子自會接踵而來。
這頓飯心懷鬼胎一對男女吃得很是開心,吃完以後,則一起上車去福樂居上班了。
這段時間,張福一直因爲福財集團的事情而費心勞神,自從昨晚打定主意以後,他的心裡反倒變得坦然了起來。不光吃飯的時候,打趣劉萍,就連上車以後,也沒有放過對方。
張福藉着掛檔的機會,在坐在副駕駛座位上的劉萍的大腿上輕摸了一把,要不是劉萍及時伸手過來阻止的話,他怕是會直接滑向那最爲關鍵的部位的。
劉萍雖是張福的情婦,但此時人的思想不像後世那般開房。這可是青天白日的,要是被人看見張福在車上做出如此動作來,劉萍的臉上鐵定是掛不住的。
儘管阻止了張福的動作,但劉萍也不敢得罪張總,連忙在其耳邊小聲說道:“張總,這兒人來人往的,您剋制一點,晚上到牀上最你怎麼弄都行!”
張福聽到劉萍這話,心裡一陣衝動,座椅上放的某個部位立即有了反應。
據醫院專家研究表明,男人那方面的能力受情緒影響非常大,這也是男人如果出現問題,治療時,需要配偶配合的原因所在。
張福昨晚在沒有藥物幫助的情況下,英勇異常,今天信心大增,聽到劉萍的話以後,當即就有了非常強烈反應。
如果不是上午沒去福樂居的話,張福這會一定會拉劉萍上去好好玩樂一番。這段時間正是多事之秋,早晨半天沒有過去,下午要是再不去的話,張福還真有點擔心出事。這會只得將那感覺壓制下去,等到晚上再說。
劉萍見張福終於停止了手上的動作,這才放下心來,她還真有點擔心,如果張福執意要幹那事的話,她該如何應對。
劉萍悄悄瞥了張福一眼,心裡暗想道,那羊腎真的這麼厲害嘛,剛吃下去,就其效果了,不至於吧?
張福在距離福樂居還有三、五百米左右距離的地方,讓將劉萍從車上下來走到店裡去上班。自從兩人有了關係以後,張福每次都要求劉萍在這下車,這次也不例外。
劉萍從車上下來以後,張福重新起動了車子,往福樂居駛去。張福也知道他這麼做,有點掩耳盜鈴的感覺。福樂居里的人大多都知道劉萍和他之間的關係,但他卻一直堅信掩耳盜鈴總比不管不顧要好,於是一直堅持這麼做。
以往劉萍對張福讓她從這兒下車很有幾分怨言,但今天卻一點想法也沒有。從昨晚到這會張福的表現來看,劉萍覺得張總對她還是很有幾分依戀之意的。
劉萍知道這段時間張福和妻子的關係很緊張,她甚至憧憬着有朝一日能取對方妻子而代之的好事,對於這些細枝末節的問題字不會再去津津計較了。
就在劉萍扭腰擺臀的如模特一般往福樂居走去的時候,她身後有一個怨毒的目光投射了過來。如果目光能殺人的話,那劉萍已經死了。
在距離劉萍兩百米左右,南粵福財集團的副總許瑤正一臉怨恨的盯着她。許瑤恨劉萍是有理由的,這段時間張福對許瑤不理不睬,甚至她打電話過去,對方都不接。
許瑤將這一切問題都歸結到了劉萍的身上,她認爲如果不是這個女人的話,張福一定如如一隻貪吃的公狗一般整天在她身邊的轉悠,哪兒會如現在這般對她不理不睬的。許瑤出現在這兒並不是想要發現張福和劉萍之間的秘密,她就住在離此不遠的一個賓館,這會正準備往福樂居去,想不到竟在這兒遇上了劉萍從張福車裡下來這一幕。
今天一早,需要就到了張福辦公室,可一直坐到中午也沒見到對方的人,她本想給張福打電話的,想想作罷了。
許瑤回賓館匆匆吃完午飯以後,便又往福樂居趕去。她知道張福有個習慣,如果早晨沒到福樂居的話,吃完午飯後便會立即過來巡視一番。
許瑤之所以如此急着找張福,一方面是爲了那五十套組合傢俱的事情,另一方面也是想搞清對方心裡的想法。
通過這段時間的觀察,許瑤發現張福這個人雖然長得肥頭大耳的,但心思卻異常細膩,做生意非常精明。
自從兩人發生關係以後,許瑤的主導思想就是不讓張福輕易得手,她本想着藉此提高在對方心中的地位。這兩天許瑤發現情況不對,她有種感覺張福好像在有意疏遠她,這對於許瑤來說可不是一個好消息。如果不把這事搞清楚的話,她可真是寢食難安。
看到劉萍以後,許瑤自怨自艾了一番,當意識到對方已經走遠了,她連忙加快了腳步。張福剛到福樂居,短時間之內不會離開,許瑤正好藉此機會和對方好好聊一聊。
張福進了福樂居以後,巡視了一番,見各個崗位都有人值班,心裡很是很滿意的。儘管這段時間他本人有種焦頭爛額之感,但福樂居的運轉還是一切正常的,這是讓張福感到最欣慰的地方。
張福剛回到辦公室,突然響起了篤篤的敲門聲,他將身子坐正,然後衝着門口說道:“進來!”
福樂居不愧是泯州傢俱業的龍頭老大,各方面的規矩都是非常嚴格的。張福的總經理辦公室更不是誰想進就能進的,就算是夠資格進來的,也得先敲門,得到允許後,方可進入。
許瑤推開門以後,對張福說道:“張總真是大忙人呀,我從早晨一直等到現在總算見着你的面了!”
許瑤話裡的意思雖有幾分埋怨的成分,不過她在說這話的時候,聲音很嗲,並還向張福拋了兩個媚眼,給人的感覺這不是埋怨,而是在撒嬌。
如果幾天之前,許瑤把這一招用在張福身上的話,也許還有點效果,但昨晚張老闆已經下定決心了,今天她還如此搞的話,那可就有點自討沒趣的感覺了。
聽了這話後,張福不由得想起他和對方上牀的第二天,許瑤就拉着他逛街,然後一個金光閃閃的項鍊就掛在了她的脖子上。當時,就想:他媽.的,這女人就是個婊子,不對,比婊子還現實。
想起這茬後,張福哪兒還會再和對方客氣,將臉色往下一沉,面帶慍色道:“許總,我去哪兒好像不必向你彙報吧?”
許瑤說出剛纔那番話來,可是經過一番鄭重考慮的,這麼說,既顯得兩人之間關係親近,還又有博取對方同情之意,可謂是一舉兩得。許瑤儘管是江湖老手,但在搞不清楚張福心思的情況下,說出這樣一番話來,還是很費一番頭腦的。
聽到張福的回話以後,許瑤愣住了,在這之前,她想到對方可能會這樣回答,那樣回答,但卻怎麼沒想到對方一開口就是打她臉的節奏,這讓她有種措手不及之感。
張福將許瑤的表現看在眼中,心裡暗想道,你真以爲老子是你裙下之臣了,做你媽.的青天白日夢去吧!
張福白手起家,能有今天這一番成績並非偶然,他們這樣的人普遍知識不高,文化水平不高,也會犯這樣、那樣的錯誤,但有一條底線是其骨子裡的,沒有人能夠逾越。
這條底線就是他的事業,這是他生活的依仗,也是其奮鬥多年的成果,具體到張福身上來說,福樂居就是他的底線,無論誰想要動福樂居,張福一定會做殊死拼搏,兩敗俱傷也在所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