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少將別惹我 141難纏的段清譽
鑑於邢軍生和尉遲芬芳這一次的表現,部隊領導決定給他們倆記一等功一次,霍青茹和劉遠征很低調地選擇了隱藏在幕後。
劉遠征一貫不喜歡在人前露臉,霍青茹則是害怕,她怕她的小夥伴們嘲笑她,居然成了見義勇爲的好市民了。
所以,這個榮譽,只能落到兩位解放軍頭上了。
但是,鑑於這兩位身份的特殊,他們的相片並沒有公佈到媒體上,只是含糊地說,兩位特種部隊的戰士,在休假的時候,仍不忘把人民羣衆的生命安全放在第一位,勇鬥歹徒,最終協助警方擒獲了特大珠寶搶劫案的四名劫匪。
這件事剛一結束,霍少將的電話就來了。
“你們挺能耐的嘛,爲了幾個搶劫珠寶的小毛賊,就把自己的身份給暴露了,知道培養你們花了多大代價麼?這不等於是把我的秘密武器公之於衆了麼?兩個混賬!”電話裡霍少將吼得差點兒震破了邢軍生的耳膜。
“對不起,我知道不該插手這件事,可是,我女朋友被劫持了。霍少將,如果換成是卓亞菲被劫,你能無動於衷麼?”邢軍生心虛地反駁。
“卓亞菲纔不會被幾個小毛賊給劫持,沒有可比性。”霍少將的火氣稍微小了點兒。
“對不起,我真不是有意的。”邢軍生自知理虧,低聲下氣地道歉。
“你要是有意的,我立馬就把你從我的特訓班開除了。混賬小子,你自己暴露也就罷了,居然把尉遲也給我暴露了!上次對付金永億的時候,我都沒捨得暴露她,原指望等關鍵時刻用她一回的,你呀你!簡直是氣死我了,疼死我了!”霍少將的口氣,就像是葛朗臺被人搶光了金幣。
“她,她是男裝示人的,萬一以後有什麼重要任務,大不了你讓她留個長髮,燙個大波浪,這樣肯定沒人能認出她了。”邢軍生小聲說。
“撲哧!你個混小子,虧你想得出來!尉遲那野小子,你要是逼她燙大波浪,她估計都能去抹脖子上吊。”霍少將被他的話氣得笑了出來。
“哈哈!確實不合適。”邢軍生一想到尉遲芬芳燙大波浪的樣子,也忍不住笑噴了。
“還給你們記功,上面還說要嘉獎你們,要我說,應該連降三級纔對。”霍少將的火氣也小了許多。
“別,別,別呀!頭兒,我還指望着當了將軍之後娶老婆呢,你真要降我三級,那要等到驢年馬月才能娶上老婆呀!”邢軍生哀嚎。
“你老婆真這麼難娶?不當將軍她就不嫁你?”霍少將嘲諷道。
“比這還要難,當了將軍她也不一定會嫁我。只不過我自己從小跟她發誓,將來當了將軍娶她回家做老婆。不過我估計,這輩子興許根本娶不到她了。”邢軍生老老實實說。
“臭小子,別用苦肉計賺同情,告訴你,升值是可以,但是訓練強度要給我加大一倍,週日的休息也取消了。”霍少將狡黠道。
“多謝頭兒,我一定加倍努力完成訓練任務!”邢軍生無奈道。
這會兒他總算是明白了,前面霍少將說了這麼多,其實都是爲了最後這一句做鋪墊。
不過,誰讓他違反了身份保密條例呢?這一下,弄得自己成了公衆人物,雖然媒體沒有公開,但至少參與這個案件的警察們有幾個見了他,還有一些隱藏在人羣裡的,說不準偷拍了他也有可能,以後再想要執行隱蔽的任務,恐怕就有些困難了,起碼在化妝上要大費工夫。
喬炎炎出院之後,想到邢軍生和尉遲芬芳他們爲了救她,又是闖紅燈,又是跟歹徒搏鬥,邢軍生甚至於還燙傷了手,心裡十分過意不去。
趁着週日下午他們的休息日,專程跑去學校看他們,結果卻被告知,他們不便見客,從此休假也取消了。
她心裡多少是有一些內疚的,電話打了幾次,他都沒有接聽,晚上很晚,纔回過來信息說,最近他的訓練加強了,白天沒時間聽電話了。
喬炎炎本能地覺得,這件事跟她多少有些關係,但是聯繫又不方便,只得發了幾條信息,道謝加道歉。
最鬱悶的人是劉遠征,那個假小子尉遲芬芳,在糟蹋掉了他幾十瓶珍藏的美酒之後,忽然間就銷聲匿跡了,雖然他查到了她的下落,但是卻根本無法聯繫,電話她不接,信息業不回,就好像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
劉遠征憤怒至極,發了一條信息說:等着,總有一天,我要把你綁架到我家的酒窖裡。
半夜裡,尉遲芬芳回了信息:太期待了,來吧,來吧,來綁架我吧!
看到這條信息的時候,劉遠征脣角忍不住上翹了。
有多久了,他都沒有開懷地笑過了,自從遇到這個假小子之後,他的心情實在好了許多。
更重要的一點是,這個假小子雖然沒有半點兒像女人,但她的脣味道實在很好,一點都次於她親手調出來的酒。
當然,她調酒也實在是有一套,雖然毀了他的許多珍藏,但是調製出來的新酒,味道絕對是超過那些酒原本的醇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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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青茹最近實在煩不勝煩,每天她從公司下班出來,門口必定會站着一尊纖細的石柱子,此石柱子不是石頭,乃是74號醫生。
一直以來,霍青茹都覺得,她自己纔是那種最難纏的人,誰要是惹了她,不報復完,誓不罷休。
但是這位74號醫生,自打她那天一抽風,親了他一口之後,每天都捧着一束花,等在她公司門口,弄得她的助理張小姐都開始眼神曖昧地笑了。
“笑什麼笑?這人是從精神病醫院逃出來的,別把他當正常人。”霍青茹惡狠狠地訓斥。
“青青,你錯了,我不是從那裡逃出來的,我是從市第一人民醫院開車過來的,我是那裡的外科主治醫師,我的名字叫段清譽,《天龍八部》裡段譽的段,清澈的清,名譽的譽,我們是男女朋友了,你千萬要記住我的名字哦!”段清譽醫師一本正經說。
張小姐看到霍青茹雷雨前的陰沉沉的臉,感受到了十分嚴重的低氣壓,嚇得連再見都沒敢說,一溜煙兒就跑了。
“74號,電話裡我不是跟你說過好多次了麼?不許到我的公司來,我也不會見你的,那天的事純屬意外,我都忘記了,你一個大老爺們兒,別這麼斤斤計較,跟個深宮怨婦一樣,行不?”霍青茹沒好氣地說。
“不行,做過了就是做過了,怎麼能當做什麼都沒發生呢?雖然我是一個男人,可是這種事情上也不好隨便的吧?如果我做過之後,就立刻忘記了,那豈不是成了那種始亂終棄的人麼?”段清譽振振有詞道。
“74號,我是女人,我都沒有要求你負責,你幹嘛非要這麼死纏爛打呢?信不信,我找人揍得你鼻青臉腫,包管你爹媽都認不出你來。”霍青茹威脅道。
“我父親和母親在我三歲時出車禍,都去世了,你揍不揍我,他們都認不出我來。”段清譽面無表情說。
“原來你是個孤兒,這麼可憐。算我求你了,咱倆真的不合適,你別再糾纏我了,好麼?”霍青茹口氣軟了下來。
對於一個從小失去父母的孤兒,她自然狠不下心來打他罵他。
“我覺得我們很合適,那天你親我的時候,我渾身都過電一樣,書上說,這種感覺,只有在愛情裡纔會體會到的,而且,那天我偷偷看了你的表情,也是很陶醉的,那就證明,你是喜歡跟我接吻的,所以,我覺得,我們倆是一見鍾情了。”段清譽自說自話道。
“喂!拜託你不要這麼自戀好不好?你什麼感覺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但是我,絕絕對對沒有看上你!”霍青茹再次被他成功地激怒。
“青青,你不要生氣,也別發火,這對皮膚很不好的,對身心健康更不好,我們將來還要在一起生活五十年以上,你沒有權利這樣糟蹋自己的身體。”段清譽十分關心的樣子,弄得霍青茹更加火了。
“你最好離我遠點兒,否則我可不管你是不是孤兒,一樣找人揍你!”霍青茹厲聲說。
“就算你揍我,也不能說明我們不合適,書上說了,打是親,罵是愛。”段清譽笑眯眯道。
“好,好,好,我還真沒見過你這麼難纏的人。既然你堅持認爲我們在一起合適,那麼,請問,段醫師,你看到我的車了麼?看到我穿的什麼?還有我的包包?還有我每月頭髮美容逛街買衣服,告訴你,每月我的話費起碼在五萬以上,請問段醫師,身爲一個男人,你養得起我這樣的老婆麼?”霍青茹故意嚇唬他道。
“錢的事,很簡單了,我外公去世的時候,把財產留給我這個唯一的外孫了,估計每月分紅也差不多有五十萬以上吧,夠你花了。”段清譽很平靜地說。
霍青茹只覺得眼前有一萬隻烏鴉同時飛過,氣得她渾身發軟,無語望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