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場
哈哈······
程成誠狼狽的離開了,留下了歡聲笑語,同時也讓高自卑大吃一驚向吃了蒼蠅一樣難受。
太丟人了,尤其是在美女面前丟人,這一刻,程大少爺連死的心都有了,如果現在地下有一個裂縫的話他一定會鑽進去,可惜,地板還是很牢固的。這一刻,他只能狼狽而逃,至於表演,讓他見鬼去吧。自己怎麼就沒想到這個楚雲和那個楚雲是一個人呢?不過事情已經發生,現在懊悔已經晚了。
接下來,宋老大也上去唱了一首歌,到時贏得了滿堂的喝彩。還有老二老幺則兩人一起表演了一個小品,這麼好的出風頭的機會怎麼能放過呢?不忘幾天的排練兩人的表演獲得了很高的呼聲,比宋老大的掌聲要響亮的多。同時兩人把宋華武好一頓鄙視,而宋老大爲了轉移怒氣只能去鄙視胖子,誰叫胖子連節目都沒有呢。
“歆瑤學姐,趕緊到後臺一趟。我在中門等你。”這時,宣歆瑤的電話響了,接通後,電話裡面傳來急促的女生。
宣歆瑤一聽對方焦急的語氣,趕緊站了起來,向離他們席位不遠的中門走過去。
很快,她又走了回來,直接拉起楚雲,嘴裡說道:“楚雲,快跟我走,再晚就來不及了。”
“到底什麼事。”楚雲不動聲色掙脫她的手,同時說道。
宣歆瑤微微尷尬,不過很快就掩飾過去,“來不及解說了,一邊走一邊說給你聽。”
“高人啊!”看着楚雲和宣歆瑤的背影,胖子四人佩服的五體投地。
楚雲兩人小跑過去的時候,已經有人等在門口。
等到唐重出來,李強急聲問道:“宣學姐,程成誠呢呢?下個節目結束,就要輪到他上臺了。”
“程成誠不是在後臺準備節目嗎?”楚雲奇怪的問道。
“沒有。打他電話關機,這傢伙跑哪兒去了啊?”劉燁偉說道。他是這次晚會的籌備人之一。“你是?”
“他是楚雲,待會由他代替程成誠上臺。”
“節目都已經報上去了,而且他也沒排練過啊,他行嗎。”
這下子,就連楚雲也着急起來。“我不行的,還是在找找他吧。臨時換人也不好啊。”
“會不會去洗手間了?或者回宿舍去了?”楚雲問道,他連整個晚會都沒報名,實在是不想上臺。其上他的心裡已經知道程成誠爲什麼不上臺了。
“沒有啊。”劉燁偉說道。“這附近的洗手間我們全都找過了。宿舍也去看了。”
再次撥打程成誠的電話,果然還是關機,劉燁都快急死了。
這個時候已經沒辦法更換曲目,更重要的是,他們臨時去哪兒找會唱這首歌的人啊?一個個的去問,恐怕還沒問出來,主持人就已經報幕了。
節目推遲倒是一個辦法可是,丟臉啊。事情傳出去,表演學院可就丟臉丟大了。
宣歆瑤到時一點不急,慢條斯理的說道:“有他來唱肯定沒問題。還有楚雲啊,程成誠也是因爲你纔不敢唱的,你不負責誰負責。”
這話到讓其他人迷惑了,別人不唱跟他有什麼關係,難道他還能逼迫程成誠不成。
“啊!是楚雲耶!楚雲你好,我叫吳婉婷,你能給我籤個名嗎?我好喜歡你的拿手《廬州月》。”這時,一個女生終於把楚雲給認出來,驚叫着出聲,同時跑過去拿出拿出一個本子,楚雲寫上自己的名字後,吳婉婷寶貝似的藏好。宣歆瑤的嘴角微微翹起。
楚雲
劉燁偉不滿了,我當然這都他是楚雲了,剛剛宣學姐不是已經介紹了嗎?
“不是的,他不是楚雲,不對,我是說他就是楚雲,哎呀,我說的是他就是那個楚雲。”一看劉燁偉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麼,連忙解釋道,不過由於太激動,解釋了好久都沒解釋清楚。還好,這是後劉燁偉也從她的一系列動作中想起了他是誰,這位不就是演唱《廬州月》的那個楚雲嗎?難怪程成誠這麼說也不唱了,原來是遇到正主了。劉燁偉恍然大悟。
“楚雲,你一定要幫幫我們啊,不然表演學院就要在全校面前丟臉了。”劉燁偉很快就反應過來,一臉熱切的說道。
見到兩人都是一臉熱切的表情,楚雲也知道自己跑不了,只能上了。自己還想在學校儘量低調來着,現在看來是無法低調了。
很快,宣大主席找到主持人,給了他一份新的報幕。雖說節目無法改變,但換一個人演唱也是沒關係的。
“現在,讓我們請上表演學院的大一新生楚云爲大家帶來一首《廬州月》。請大家掌聲歡迎。”
啪啪啪----
掌聲響了起來。不多,也不少。禮節性的鼓勵。
燈光師控燈,舞臺變得昏暗。
當燈光再次大亮的時候,舞臺上已經站了一個穿着襯衣戴着眼鏡的男生, 微微笑容,手指輕輕釦動着琴絃。儘管楚雲決定上臺,但還是稍稍掩飾了一下,不至於被很多人認出來。
“咦?”坐在領導席位置的一人發出疑惑的聲音。節目單上不是說一個叫程成誠的同學唱《廬州月》嗎?怎麼上臺的是楚雲?
他對了對節目單上的字樣,確實寫的是程成誠的名字。
“這是怎麼回事兒?”他在心裡想道。
不過現在不是發問的時候,他還是決定先聽一下下面是怎麼唱的在說。
不僅僅是他,坐在後排的表演學院系的學生也是一臉的莫名其妙。
不是說要上臺唱歌的是程成誠嗎?現在上臺的怎麼是楚雲?他們玩的是什麼把戲?
胖子一羣人坐在人羣中,看着站在臺上的楚雲,到是都猜到了原因,現在想想剛剛的情況還忍不住想笑。那哥麼也真是倒黴催的,在誰面前吹牛不好非要到楚雲面前吹水。不過他們心裡跟多的是幸災樂禍。
其它院系的學生不認識楚雲,同時也不知道原本唱歌的應該是程成誠,所以他們並不清楚爲什麼氣氛變得詭異起來,難道這個楚雲很有名不成?
就在這樣安靜詭異的氣氛中,禮堂的音響裡已經傳來《廬州月》的音樂前奏。
楚雲抱着吉他站在舞臺中間,輕輕的撥動着琴絃,心無雜念。儘量的低頭,不想讓更多的人看清他的臉。
也好在沒有明星演唱會專用的那種大屏幕,可以把他的表情清晰的投放上去。他站在臺上,坐得遠的人估計都只能看到他是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