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看着姚憶剛纔精彩的表演,徹底驚呆了,他們沒想到,這麼高高大大的一個男孩子撒起嬌來如此的輕車熟路,更讓那些檢察官們目瞪口呆的是,剛纔姚憶還是一個義正言辭的外交官,眨眼間就變成了一個愛哭愛鬧的小孩子,他們不大跌眼鏡,那纔算怪。
可是他們並不知道,他們面前高高大大的外交官僅僅是一個十一歲的孩子,他們僅僅是得到命令,前來把姚憶帶走,前去審問,至於審問什麼,怎麼審問,他們一概不知。
那位幫助姚憶的中年人,不可思議的看看姚憶,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了,這時候,姚憶看着衆人驚訝的面孔,笑着對那位中年人說道:“這是我的電話,有事情你可以找我,我叫姚憶。”
姚憶遞給那位中年男人一個字條,上面記載了姚憶的名字和電話號碼。
那位中年人不可思議的看着姚憶,驚訝的說道:“你叫姚憶?難道你就是海外華人的驕傲?被梵蒂岡教皇封爲公爵,被瑞士國王授爲瑞士天使國民的約翰-姚?”
姚憶可不想被人認出他的真實身份,連忙笑着說道:“這重名的人很多,現在我是一個詐騙嫌疑犯,要不然我怎麼會如此的困頓?”
這個中年聽到姚憶這麼說,心中的興奮勁一下子全消了,說道:“哦,那我認錯人了,先走了。”
他已經辦理完了所有的手續,拉着行李箱就離開了。
那些檢察官們遠遠地站着,他們並不敢上前抓扣姚憶,雖然姚憶的瑞士王國終身駐華特使身份被暫停了,可是他的瑞士天使國民榮譽稱號不會被暫停,所以,他們心中有些忌憚,而且,他們的頭已經向上級請示了。
就在這個時候,他的上級接到了高層的命令,對海關管理員說了一通話,這海關管理員竟然很快對姚憶放行了,那態度一下子發生了一百八十度大轉彎。
姚憶懶得和這些人計較,拿起自己的東西,就離開了,然後攔了一輛出租車,就離開了,與此同時,那輛檢察院的車尾隨着姚憶,當起了保鏢。
時間不多,姚憶很快就到了家,這時候,劉管家迎了出來,說道:“小主人,您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老主人他們去機場接你了,難道你沒有碰到?”
姚憶說道:“沒有,我剛打完電話,海關就放行了,我還以爲是我佟奶奶幫的忙,看來是另有其人。行了,我爺爺他們到了海關,見不到人,自然會回來的,你放心吧,要不派個人去告訴他們也行。”
劉管家自然知道該如何做,而姚憶一回到家,倒頭便睡,在飛機上,他可沒有休息好。
正當他睡得舒服的時候,被院子裡的吵鬧聲驚醒了。
這時候,院子裡聚集了大量的警察,他們想抓捕姚憶,但是,佟奶奶他們已經回來了,正在和他們吵。
姚憶穿上了衣服,怒道:“你們要抓我?那先說出理由,否則的話,休想。”
就在這時候,國家警察部劉部長出現了,說道:“憶憶,別鬧了,跟我走一趟。”
姚憶怒道:“我還沒睡夠呢,跟你走,憑什麼?上次跟你走,就差一點死在你手裡,這一次還想讓我跟你走,門都沒有,有事情找我律師吧,拿到證據仍憑你們處置,沒有證據,想拿我,沒都沒有,我限你十分鐘之內帶着你的人離開這裡,否則的話,我立馬退出中華國籍,以後,你再也管不着我了,哼!”
姚憶說完,砰的一下,把門給關上了。
劉部長一下子懵了,現在他可不敢把姚憶逼得太狠,萬一逼出什麼事來,他可擔當不起,只能打電話向上級請示,得到回覆後,帶着人離開了。
他們離開之後,姚懸壺和佟奶奶來到姚憶的房間,問道:“怎麼回事呀?我聽劉管家說你偷偷去了瑞士,可是現在你怎麼會又惹上官司?”
姚憶說道:“爺爺奶奶,這個你們放心,我心裡有數,知道該怎麼處理此事,現在政府裡面的某些人欺人太甚,盯着我的黃金不放,想私吞我的黃金,所以,他們不停地找我的麻煩,真是惹急了我,我絕對不會放過他們。”
姚憶這話音剛落,李弘泰跑了過來,問道:“憶憶,這些日子你跑哪去了,家裡都亂成一鍋粥了,你看看,那些火災災民還沒有處理好,你就沒了人影,連聲招呼都不打。”
姚憶說道:“我憑什麼打招呼?你們一個個都不是好人,光想着欺負我,那些災民的事,我剛幫你們處理好,你們就想盡辦法收拾我,我剛一下飛機,你們就派人來抓我,什麼意思?給我個解釋?”
李弘泰說道:“你還好意思說?你說,在那飛機上,你運到瑞士的都是什麼?”
姚憶說道:“你說我運的什麼?我把我自己的私人財產運走不可以嗎?”
李弘泰說道:“你這個臭小子,這一次,你可把宋總理害苦了,你利用他的名義,偷偷地運走大量的財產,現在宋總理爲此已經主動請辭了,你知道不知道。這一次你算是闖了大禍了。”
姚憶聽到後,腦袋一下子炸了,他不敢相信,就這幾天的時間,國內發生這麼大的變故。
姚憶愣了好長一陣子說道:“那宋總理現在在哪?”
李弘泰說道:“還能在哪?在家唄,冷副總理已經接替了他的工作,現在形勢很嚴峻,你知不知道,你還在外面逍遙自在,不知道我們爲你擔了多大的風險。”
姚憶說道:“冷副總理這個人真他媽的王八蛋,看到時我怎麼收拾他。”
李弘泰怒道:“行了,現在不是你說大話的時候,仙子啊你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還說什麼整人家冷代理總理。”
現在的冷總理僅僅是個代理,沒有經過選舉的官員只能是代理,只有經過國民大會選舉,才能算正式的總理。
佟奶奶看這李弘泰焦急的面孔,心急如焚的說道:“這到底是怎一回事呀?你快給我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