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憶說道:“國外,目前爲止,我的資金基本上都在國外,主要是現存的幾千億美元和黃金,目前看來,這些黃金估計保不住了,我會想盡辦法把這些黃金變成美元,然後快速的擁有我們的安保力量,保護我們的海外資產,說不定,我很快就不能呆在國內了。”
郭長興想了想說道:“如果是這樣的胡,我們還得趕快行動,培養自己的武裝力量,那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我們要聘請德國的教官來幫我們訓練,他們訓練出來的人員最忠誠。”
姚憶說道:“好,事不宜遲,你去到瑞士有幾件事做,第一件事,就是按照我們開會時給你說的那樣,堅持中長期的戰略投資,只用小部分的資金進行短期投資,維護好瑞世達的穩定。第二件事,就是想盡一切辦法,把保證吉先生無恙,他自由後,讓他擔任瑞士信貸銀行的總裁,他對銀行比較熟悉,你們兩個相互配合,保證我海外資產的安全。第三件事就是這私人安保公司的事情,越快越好,我們現在時間不多了。”
郭長興說道:“姚少爺,那您什麼時候去瑞士?”
姚憶說道:“眼前是走不開,我估計還要在國內呆幾年,最少五年的安全期,五年之後,說不定就不得不去瑞士了,可是這安保公司的保鏢,那是越快越好,讓我心裡有個底。”
郭長興說道:“少爺,放心吧,我這就出發,保證完成您的任務,您在國內小心。”
郭長興說完,匆忙的離開了,乘坐當晚的飛機,便帶着妻小飛往瑞士。
郭長興離開後,姚憶來到鍾財那裡,剛好看到了鍾財的孫子小黑,這小黑是姚憶從小玩到大的夥伴,兩人的關係非常好。
鍾財見姚憶滿臉愁雲,便說道:“小主人,怎麼了?”
姚憶說道:“鍾爺爺,我有事想和您商量一下。”
鍾財說道:“小主人,有什麼事?您儘管說。”
姚憶看了一眼小黑,鍾財便把小黑支了出去。
姚憶說道:“鍾爺爺,是這樣的,姚憶把宋總理和他說的話,全部說了一遍。”
鍾財聽到後,嘆了一口氣,說道:“唉,樹大招風呀,您的那些黃金太顯眼了,國家不想辦法收拾你,那纔算怪。那小主人今後打算怎麼辦?”
姚憶說道:“我可能在國內呆不了多久了,五年之內很可能就會離開,但是,我離開之後,國內這麼大一個份家業,可能就充公了,但是,我想保住我們姚家的祖產。”
鍾財說道:“小主人有什麼想法?”
姚憶說道:“是這樣的,如果想保住我們的祖產,我只能把他們和我現在的所有產業分開,從我的名下劃撥出去,萬一我出了事,逃往國外,也能保住這份祖產,就算我死後沒有機會回來繼承祖產,但是,我的子孫也許會有機會繼承。”
鍾財明白了姚憶的意思,跪下老淚縱橫的說道:“老朽明白了,我會盡全力保住這些祖產的,小主人放心吧。”
姚憶連忙把鍾財扶了起來,說道:“好了,鍾爺爺。您別難過,我會給你留下足夠的財富,幫你撐住,你放心好了,這件事情你不要告訴我爺爺,您自己心裡清楚就行了,過兩天,我讓甄律師給你辦理相關的移交手續。”
鍾財說道:“這件事,小主人放心就是了,姚家對我們鍾家世代有恩,我們就是死也報答不盡呀。”
姚憶說道:“鍾爺爺,此話嚴重了,我這是在以防萬一,說不定到時候會形勢好轉,這也說不定,所以,您不要過度的擔心,等財產手續辦好之後,您就和宏姚集團徹底分開,不要摻合宏姚集團的事,萬一出現什麼情況,這也都是我個人的事情,不能影響我的祖產。”
鍾財說道:“小主人呀,老朽,唉,真不知道該怎麼說纔好,我最擔心的就是小主人離開後,世一堂會對我們下手。”
姚憶說道:“鍾爺爺放心,在我離開之前,我會把世一堂的牙全打掉,而且,我們這邊,我會給予大量的資金進行扶持,尤其是送大量的不定產給你們。以前的十五億加上不久前從世一堂弄到的三十六億,都歸你。你千萬不要把它放在手裡,全部買成店鋪,租出去,真是需要資金的時候,賣一點。同時,一定要記住,確保我們沒一個營業的店鋪都盈利,如果虧損,立馬關閉,但是,一定要保住我們的藥園、藥廠、老宅子和老店鋪,這些纔是我們真正的財富。”
鍾財說道:“我明白了,您放心吧。”
姚憶對鍾財交待完之後,便去找了甄律師。
甄律師見到姚憶親自來找,十分的驚訝,這是姚憶第一次主動來找他。
姚憶問道:“上一次我讓你搜集有關世一堂大公子的證據弄到了沒有?”
甄律師說道:“現在就差這最關鍵的人了,只要他一打開,什麼事情都好辦。”
姚憶問道:“用錢把他的嘴給撬開。”
甄律師說道:“這個人不要錢,很是不好辦。”
姚憶問道:“那他想要什麼?”
甄律師說道:“到目前爲止我還沒有發現他什麼弱點。”
姚憶笑道:“沒弱點,那是不可能的,是人都有弱點,他一定有弱點,最基本的就是所有人都有愛子心切的弱點。”
甄律師突然想起來,說道:“對了,小少爺要是不提醒,我還真是沒辦法,他有一個兒子,一直想出國留學,可是,就是沒有機會,如果我們能幫助他把此事辦成的話,讓他說話,那就不是一件難的事了。”
姚憶說道:“不惜一切代價,把此事搞定。還有,把我們姚家的所有祖產秘密的轉給鍾財,其他的不動產房契和證明,也悄悄地派專人帶往瑞士,放到瑞士保存。”
甄律師聽到姚憶這樣安排,心裡咯噔一下,驚訝的問道:“小主人,這是怎麼一回事?難道發生什麼大事了?爲什麼這麼做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