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馬老太爺跪倒在費主席面前,抱着費主席的腿哭道:“費主席呀,您可得救救我呀,我實在是沒有那麼多錢呀。您可不能不管呀。”
費主席心想:“這件事我怎麼管?該管的都管了,不該管的也管了,我是上了姚憶的當,中了他的埋伏,現在想管也心有餘力而力不足。”
費主席說道:“你現在氣我沒用呀,我做不了主呀。”
馬老太爺立馬明白意思了,連忙抱着衛主席的腿說道:“衛主席,您的救救老朽呀,我實在是無能爲力呀。”
衛主席說道:“馬老闆,您別這樣,起來,起來說。”
馬老太爺說道:“你要是不答應,我是死都不起來呀,我是沒活路了呀。”
衛主席沒辦法,說道:“憶憶,打個對摺吧,五十憶。”
姚憶哭着說道:“啊,我對不起祖宗呀——啊,我沒法活了——,啊,讓我死了吧——”
衛主席說道:“行了,別鬧了,你看看,馬老爺子這麼大年紀了。不看別人的面子,你也得看費主席的面子呀,就五十億了。”
姚憶哭喪着臉說道:“好虧呀,他這一跪,就值五十億,我也跪下,給我五十億吧。”
衛主席說道:“行了,別鬧了,答應不答應?”
姚憶說道:“好吧。可是我覺得對不起祖宗。”
衛主席笑了笑,就準備說些什麼。那馬老太爺又抱住了李弘泰的腿,說道:“李市長,你救救我吧,五十憶我也掏不起呀,您救救我吧。”
李弘泰無奈了,看了看姚憶,說道:“憶憶,這——減十個億行嗎?”
姚憶有氣無力的點點頭。
那馬老太爺又去抱蕭市長的大腿。
姚憶說道:“唉,我說馬老痞子,你還真不要臉,哪有這樣的,你大爺的,你以爲抱蕭市長的腿有用呀,你們兩個穿一條褲子,抱也是白報,我不會給他任何面子,哼。”
這一次蕭市長在衆人面前丟了面子,臉紅的像豬肝一樣,如果不是有把柄被握在姚憶手中,他早就大怒罵人了。
馬老太爺又順手抱住了甄律師的大腿,甄律師一臉的無奈。
姚憶說道:“呵呵,你真行,拉着誰的大腿就抱誰,得,甄律師的面子我給,給你省兩個億。”
馬老太爺最後又抱住了姚博文的大腿,說道:“博文,我求求你,幫我說兩句吧,我真是沒法活了。”
姚博文臉上一臉的鄙視,他現在已經沒有什麼可擔心的了,因爲一切真相都曝光了,原來內心的恐怖和擔心已經煙消雲散了。
姚憶又說道:“好,我二伯的面子我也給,再少要你兩個億,給三十六億。”
這時候,馬老太爺抱着姚憶的腿說道:“姚憶哥哥,你高擡貴手,放老朽一馬好嗎?”
姚憶笑道:“我有那麼老嗎?”
心想:“我就是加上前世的年齡,也沒你大。你個老狐狸,以爲跪一圈就萬事大吉了?”
馬老太爺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訴道:“憶祖宗,你放老朽一馬吧,我實在沒法過了。”
姚憶說道:“沒法過了,來,我告訴你,怎麼過。”
姚憶趴在他耳朵邊上說道:“你昨天剛貸了五十億的無息貸款,你資金充裕的很,怎麼?要不然我給你長到五十億?”
馬老太爺馬上停止了哭訴,站了起來,走到沙發上摸他的眼淚去了。
衆人都看的迷迷糊糊的,不知道姚憶用了什麼法術,就讓馬老太爺乖乖地坐了回去。
姚憶說道:“衛爺爺,李叔叔,我可是爲你們而背叛了祖宗。沒有完成他們吩咐我的任務,可你們要幫我。”
衛主席說道:“要幫你什麼?”
姚憶說道:“這第一件事,就是馬賴皮扣押我二伯的資金,總價值六千萬,而且給他的股份僅僅是分紅權而不是真正的股份,我要求他們馬家給予他真正的股份。”
衛主席看了看費主席,費主席說道:“這是理所當然的,老馬,這件事你要給個交待。”
姚憶說道:“不着急呢,等我把第二件事說完,咱們再定。這第二件事就是,世一堂生產了六億多的濟慈堂藥品,這可是盜竊的來的,這些藥品原本是要銷燬的,是不是蕭市長?”
蕭市長對姚憶是恨的咬牙切齒,但此時不好反對,笑着說道:“是是是。”
姚憶說道:“我們國家現在提倡節約,是吧費爺爺。”
費主席點頭稱是。
姚憶接着說道:“所以,這些藥品沒有我的授權,世一堂又不能賣,銷燬又可惜,所以,我仔細考慮過,給世一堂授權,允許他們賣這些藥品,但是,我以這六千億的貨物和我們濟慈堂的授權入股世一堂,要佔有世一堂百分之十的股份,馬老闆,你不會反對吧。”
馬老闆氣憤的說道:“你說什麼?你要佔有我們世一堂百分之十的股份?門都沒有,想都不用想。”
姚憶說道:“大家看看,這就是馬賴皮的醜惡嘴臉,剛纔還是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而現在卻是凶神惡煞。幹爺爺、李叔叔,你們可憐錯了對象了吧。行,我不要你們世一堂的股份,還是給我一百億吧。”
這時候,費主席略有沉思,眼中頓時放光,連忙說道:“好,給你百分之十的世一堂股份,你授權他們出售濟慈堂的藥品,這樣,今後世一堂和濟慈堂就能夠和睦相處了,我支持。老馬,這樣的話,你佔大便宜了。”
馬老太爺那是更鬱悶了,心想:“我還不如直接給一百億呢,這是引狼入室呀,看起來是佔便宜了,可實際上,所隱藏的危機大着呢。我活着可能沒事,但是,一旦我死了,世一堂就不存在了,我對不起祖宗呀。”
馬老太爺不願意答應,可是又不能說他拿出一百億,完全是處於兩難。
費主席見馬老太爺不表態,而且在剛纔的鬥爭中,馬老太爺的表現讓他太失望了,怒道:“老馬,你不願意?哼!“費主席生氣的時候,嘴裡還自言自語,小聲的說着什麼,這聲音別人聽不見,但姚憶聽見了,這下子姚憶簡直是心花怒放,興奮萬千。
馬老太爺看了看費主席,又看了看姚憶,在做着艱難的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