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聽的是糊里糊塗,恐怕連蕭市長自己都說暈了。
李市長說道:“蕭市長,你直接說重點吧,他們的分歧在哪裡?”
蕭市長揣着明白裝糊塗,說道:“我剛纔都說完了,大家應該也很清楚。”
現在姚憶心裡是聽明白了,心想:“蕭市長這王八蛋是在暗中幫世一堂,看來我不出馬是不行了,這樣耗下去,好到明天也沒結果。”
姚憶起身,拿出一個文件袋,扔到桌子上,說道:“蕭市長這兩天爲他女兒的婚事忙暈了,也高興暈了,所以說話的時候也有點暈,不過沒關係,幸虧我清醒,給大家看樣東西,這是一些證據的複印件,原件在蕭市長那裡都有。”
蕭市長聽到這話後,臉色突變。
姚憶心想:“混蛋東西,我本來不想收拾你,也沒想那這個東西出來,你自己不說人話,非要讓我自己來費勁,那不好意思,就來順手牽羊,順便收拾你一下,也讓你清醒清醒。”
臉色發生變化的不僅僅有蕭市長,還有費主席和馬老太爺。
姚憶掃視四周,接着說道:“這是世一堂利用他們的安插在濟慈堂藥廠中的內線,故意更改我們設備的標準,用劣質原料替換優質原料的證據。這是世一堂通過內線,在濟慈堂公司內部,造謠生事,混淆視聽,以非法的手段挖我們濟慈堂牆角的證據。這是世一堂在社會上散佈我們濟慈堂劣質藥品謠言的證據,而且這證據與劣質藥品的證據遙相呼應,我們的劣質藥還沒有造出來,這劣質藥的謠言就散佈開了,進一步說明了世一堂就是在誣陷、陷害我們,已經嚴重影響了社會的穩定,是行業的敗類,我要求關閉世一堂,對世一堂進行徹查。”
姚憶一連串的炮彈打了過去,可是另姚憶奇怪的是,馬老太爺無動於衷,甚至對那些證據連看都不看,因爲他已經知道了,而且應該想好了對付這件事的辦法。
馬老太爺哼了一聲,笑着說道:“姚憶,你別得意的太早,你自己仔細的瞧一瞧,那些事情可都是你伯伯姚博文乾的,和我們世一堂有什麼關係?說白了,八竿子打不着,那是你們姚家自己的事。你知道這叫什麼嗎?狗咬狗,哈哈,你們好好咬吧,我們馬家不會像你們姚家那樣,一個又一個的敗類出現。”
這時候,姚博文眼中噴出了怒火,直盯盯的看着馬老太爺。
姚憶笑了笑說道:“哎呀,知真不知道有些老公狗,秉性不改,冥頑不化,有一句俗話,叫做狗改不了吃屎。哈哈”
馬老太爺又想發火,但是很快平靜了下來,說道:“我不給你這小東西一般見識,隨筆啊你怎麼說,也改變不了任何事實。”
姚憶拍了拍手說道:“說的好,那我倒想問一問,我伯伯姚博文是不是你們世一堂的第二大股東?”
馬老太爺不說話,瞪着姚憶。
姚憶說道:“怎麼?不想承認?”
馬老太爺說道:“是又如何?”
姚憶說道:“承認就好,那他從濟慈堂挖走的工人是爲他自己乾的活還是爲你們世一堂乾的活?那些我們濟慈堂原來生產的藥品是打着你們世一堂的標籤在出售還是打着我們濟慈堂的標籤在出售?那姚博文的主子是你這個世一堂的老闆還是我這個濟慈堂的老闆?”
馬老太爺一句話也不說了。
姚憶有笑道:“怎麼?又不敢承認了?”
馬老太爺說道:“你到底想說什麼?直接說。”
姚憶問道:“你先說是還是不是?”
馬老太爺憤怒地說道:“是又如何?”
姚憶說道:“大家都聽見了,難道這還不能說明問題嗎?還不能說明世一堂就是幕後的主謀,我伯伯僅僅是一時糊塗,被他這個老奸巨猾、人面獸心的老賴皮騙了而已。都怪我們姚家的人太單純,太容易受別人的誘惑上當呀。”
姚憶說完,眼睛裡含着淚,接着說道:“伯伯,您說,您是不是被這個老賴皮騙了。”
姚博文一時語塞了,他不知道該如何說是好,他內心痛苦,他恨他自己,也恨馬老太爺,他看了看馬老太爺,表情極爲的複雜。
姚憶一看,就知道,姚博文已經被控制了,他不可能站在自己這邊。
緊接着說道:“您不說也沒關係,我知道,您現在是有苦難言,在那個老賴皮手中有您的把柄被抓着,要不然,以您的善良也就對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所以我不怪你,要恨我也恨那些幕後的主謀,他們最可惡,十惡不赦。”
這時候,馬老太爺也站了起來,走到姚博文的身邊說道:“博文,你告訴你的侄子,一切都是你自願的,一切都是你爲了報復你爹對你的不公而報復姚家的,一切都是你利用世一堂做靠山,想重新拿回你應該得到的一切,你做的這一切,與我們世一堂沒有半點關係,說!”
馬老太爺最後吼了起來,聲色俱厲。
姚博文嚇了一大跳,眼淚嘩嘩的流了下來,點點頭,低聲的說道:“馬老太爺說的都是真的,一切都是我自己的主張。”
馬老太爺哈哈的笑了起來,衝着姚憶擠眉弄眼,說道:“姚憶,你聽到了嗎?哈哈哈哈,這就是你們姚家的人,哈哈哈,實話告訴你,你們姚家遲早也會敗,一百年前走向沒落,今後仍舊會走向沒落,哈哈哈,你死心了吧。”
這時候,甄律師蹭的站了起來,他想把馬老太爺狠狠地揍一頓,把姚博文狠狠地揍一頓,怒道:“馬痞子,你不得好死,估計活不到明天了,今天走路磕死你。”
馬老太爺嘿嘿一笑,說道:“我活多久,我自己心裡清楚,就憑我這身板,哼哼,至少能過百歲,估計你和這臭小子見閻王爺的時候,我還在享清福呢,哈哈——”
甄律師攥緊了拳頭,就想上去打,姚憶一把攔住,說道:“打狗不要用拳頭,而要用智慧,他以爲他這樣就勝了,他以爲他得瑟一下,笑兩句沒事了?費爺爺,您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