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憶問道:“怎麼了?如此的急切?難道發生什麼大事了?”
約翰孫說道:“今天我和您說的那位神秘人的財務顧問見了一面,情況非常不樂觀,而且,如果按照他們的方式,我們將損失很多錢。”
姚憶問道:“具體是怎麼回事?”
約翰孫說道:“事情是這樣的,對方沒有足夠的黃金,僅僅三千噸,按照國內市場的價格。一千億等於一千噸黃金,七千億等於七千噸黃金。如果以這七千噸黃金作爲基數來換算國際通用貨幣的話,至少價值七千億美元,可是,如果使用國內固定匯率和美元進行換算的話,七千億華元不足一千億美元。”
姚憶一下子就聽懂了,說道:“對方是想使用我國對外的固定匯率進行換算,是嗎?這樣的話,我就會損失百分之九十。”
約翰孫說道:“對的!”
姚憶說道:“不管他,堅持使用七千噸黃金來換算,絕不使用固定匯率。這固定匯率完全是人爲指定的,不是市場行爲,那樣對我們不公平,他願意支付就支付,不願意的話,就拉倒。”
約翰孫說道:“如果對方真的不願意,怎麼辦?”
姚憶說道:“放心吧,我和對方已經談好了,在國內摺合成黃金,然後以黃金爲基準在換取知名礦業股票,這件事我說的很清楚,他應該明白,怎麼又出爾反爾。也罷,不用管他,你按照我說的去做就行了,不用擔心其他的。”
約翰孫又說道:“對了,還有一件事情,我想問,這筆黃金如果到手了之後,你想如何處理?”
姚憶看了看約翰孫,心想:“他想這個問題幹什麼?”
姚憶笑着說道:“怎麼處理?我還沒想好,等到手了再說,畢竟現在沒有到手,沒到手的東西就不是我的東西,我怎麼都用。等到手了,再詳細的籌劃一番,到時候,我會去找你諮詢這件事的。”
約翰孫說道:“我的朋友,太好了,目前有一個機會,我國國內有一個大型的投資公司,即將面臨破產,他手中握有大量的優質礦業股票,如果我們能夠收購這樣的投資公司的話,您的這筆鉅款就可以爲您帶來源源不斷的收益。”
姚憶心想:“原來這傢伙打的是這個算盤。”
姚憶笑着問道:“這家投資公司爲什麼會瀕臨破產?”
約翰孫說道:“他們破產的最主要原因是因爲他們手中握有大量的礦業股票,而礦業股票在最近的幾年時間內,瘋狂的下跌,跌幅高達百分之八十。而次家投資公司就是因爲投入鉅額資金收購礦業股票而被深套,資金鍊斷裂,頻臨破產。”
姚憶又問道:“那我等這家公司破產了,再買他的股票,豈不是沒有風險?”
約翰孫說道:“我的朋友,如果您僅僅是想收購股票,無需找他,國際商場上多的是,但是,如果你能夠把此公司收購了,它的業務遍及世界各個角落,它的員工都是熟練的操盤手,它的投資分析師等等,那都是一筆無形的財富,而且注入資金就可以在幾年內,把您的資金翻倍。”
姚憶笑道:“天上掉餡餅,不是圈套就是陷阱,我覺得這個公司有很大的問題,你不要光看表面,這裡面的水深得很,我覺得,如果它是一塊餡餅的話,不用你操心,其他投資公司也會盯住它,如果連其他投資公,我們去收購那等於自尋死路,所以你還是先調查清楚,這家公司爲什麼會嚴重虧損,爲什麼其他投資公司不購買等等因素後,我在考慮此事。再說了,我的資金沒有到手,我考慮也沒用。”
約翰孫還想解釋什麼,但最後說道:“我會調查清楚此事,同時也會把您交代的事情辦好,這兩天我就和對方好好協商此事。”
姚憶送走了約翰孫,心想:“不會吧,難道這麼快我就進入國際市場打拼?現在是不是時候?我還得認真的思考一下,這事情太大了,而且我目前的管理團隊都不成熟,關鍵是現在國家與外界的溝通還不是很暢通,中間還有很多阻隔,這個時候貿然向國際進軍,會不會出現問題也很難說,國際市場和國內比較封閉的市場那可是完全不一樣的。”
姚憶想着想着,漸漸的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一早,宇文凌軒便前來找姚憶,此時的姚憶還賴在牀上,流着口水睡的正香呢。
宇文凌軒見到姚憶的時候,姚憶揉着迷迷糊糊的眼睛,張着大嘴巴,一副睡意朦朧的樣子。
宇文凌軒說道:“小主人,好事情。”
姚憶一聽,好事情,精神一下子就來了,便問道:“什麼好事情?難道謠言不攻自破,公司安穩下來了?還是找到那些散佈流言的間諜了,我要收拾他們。”
宇文凌軒說道:“都不是。”
姚憶焦急地說道:“哎呀,你這不是吊我的胃口嗎?快說,什麼事?”
宇文凌軒說道:“事情是這樣的,您不是一直讓我尋找公司的總經理嗎?前些日子,我就剛好碰到一個,是一個美籍華人,在國外擔任過大型公司的職業經理,後來進行學術研究,現在回到國內,在燕京大學擔任光環管理學院的特聘教授,而且這一次他是慕名前來,想做一個學者型的職業經理人。”
姚憶聽到這裡,問道:“他是慕名前來?爲什麼?他不是一個大學教授嗎?爲什麼會慕名前來?”
宇文凌軒說道:“是這樣的,他是一個學者型的職業經理人,他的主要目的是在我們公司建立一個企業研究中心,專門研究國內企業改制的一些問題,同時幫助我們的企業走向現代化。”
姚憶心想:“不對呀,一個學者,一個研究者,事如實地調查研究的基本原則就是盡最大的可能以第三者的身份去觀察,儘可能少的去影響他的研究對象,可這個人爲什麼還要主動影響,這讓人很想不通,他有什麼目的?或者帶着什麼特殊的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