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憶假裝哭着說道:“連佟奶奶都不管我了,這一下我死定了!嗚——”
佟奶奶是一個熱心腸的人,姚憶對這一點是深信不疑,同時,姚憶也知道,正是因爲有佟奶奶,他纔有一定的靠山和背景,如果不是因爲這層關係,當初他和賀思源之間的事,賀家就足以把他打翻在地,更不用說與他聯姻了。
佟奶奶說道:“行了,別在我這裝哭了,哭得那麼假,是人都能聽得出來,我剛纔說的是氣話,你這個孩子,真是個淘氣包,不讓人省心。”
姚憶還真哭不出來,哭了半天都沒掉一滴眼淚。
姚憶鬆開捂着眼睛的雙手,摟着佟奶奶的腰,撒嬌般的笑着說道:“我就知道,佟奶奶是天底下對我最親的奶奶,不會看着不救我的,呵呵。”
佟奶奶在他的腦袋上拍了一下,說道:“就你賊精賊精的,行了,這麼多人看着呢,讓人家笑話你,都是大孩子了,還不懂事,坐好,給佟奶奶好好說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姚憶說道:“佟奶奶,來,我把事情的前因後果給您說個一清二楚。”
姚憶和佟奶奶來到另一個客廳,姚憶說了兩個小時,佟奶奶才嘆了一口氣,說道:“原來是這樣呀,李市長這人真不是東西,一心的想坑害你,我不會放過他的。但是,目前這不是最主要的,你說,那鳳凰山別墅你準備怎麼處理?那可是軍委主席衛主席的心肝寶貝,難道你想佔爲據有?”
姚憶說道:“佟奶奶,我那有這個膽呀,既然是李市長陷害的我,那麼,這一次就好好地懲罰一下這個不斷陷害我的李市長,讓他下次見了我不敢再招惹我,好不好?”
佟奶奶問道:“你有什麼鬼點子,說出來聽聽。”
姚憶趴在佟奶奶的耳邊,嘀咕了一陣子。
佟奶奶噗呲一笑,在姚憶的腦瓜上拍了一下,笑着說道:“就你這臭小子鬼精,行,我帶你去見衛主席,把事情的前因後果給他說清楚,我相信衛主席應該會理解你的。”
姚憶興奮地在佟奶奶臉上親了一下,說道:“佟奶奶,你太好了!”
佟奶奶笑着說道:“好了,你這個淘氣包,走,我們準備一下,就去衛主席那裡。”
姚憶和佟奶奶剛走出來,鍾財說道:“小主人,咱們的賬戶不對,今天上午一下子就多出了一千八百億,我打電話問銀行,銀行說是市政府給轉過來的,又打電話給市政府,市政府說您知道,這事情——”
姚憶看了看鐘財,便說道:“嗯,對,我知道這件事,把這些錢存成三個月的死期,到時候給大家賺個過年的錢。”
就在這時候,劉管家說道:“小少爺,蕭市長來了。”
姚憶自言自語道:“來得好快呀,這辦事的效率真高,要是平常這麼高就好了。”
蕭市長滿臉笑容的說道:“憶憶,錢收到了嗎?”
姚憶笑着說道:“我剛知道這件事情,就準備派人去市政府,您看,家裡事太多了,還沒抽開身子。”
蕭市長笑道:“我猜就是你太忙,所以直接把文件送了過來,你看看,可以的話就籤,這些都是銀行正規的合同模式。”
姚憶沒有看,直接交給鍾財,說道:“蕭叔叔,您看,今天真不巧,我佟奶奶帶我出去有點急事,您看這樣行嗎?我先處理這些急事,等晚上我回來就籤,明天一早派人給您送去,行嗎?咱也不差這一天的時間。”
蕭市長有點猶豫,說道:“這個——”
佟奶奶說道:“憶憶確實和我有急事,我們要急着出去,就等明天吧,你回去給小李說一聲,就說我說的。”
佟奶奶拉起姚憶就走,把蕭市長直接晾在了一邊。
姚憶剛剛走出大門,迎面就撞上了賀思源的父親。
佟奶奶看着賀思源的父親滿頭大汗、慌慌張張的樣子,說道:“小賀,你這是怎麼了?這麼慌張?”
賀思源的父親看到姚憶,說道:“佟阿姨,出大事了,姚憶這下子惹了大禍。”
姚憶說道:“爸爸,走,車上說,我們邊走邊聊。”
上了車,姚憶問道:“爸爸,什麼事?瞧您慌成什麼樣子。”
賀思源的父親說道:“憶憶呀,你可真是大膽,當我回家後,從思源那裡得知你去了李市長那裡,我就覺得情況不妙,就往你這趕,可誰知,還沒出門,就接到思源她大伯的電話,說你已經接手了那些餐飲單位。”
姚憶說道:“爸爸,這沒什麼呀,前些日子我們不是談過這個問題嗎?而且您也贊同,現在怎麼就這樣了?”
賀思源的父親嘆了一口氣,說道:“形勢鉅變,雖然時間短促,但是,整體的形勢已經發生了根本性的變化,現在改革派和保守敗在進行激烈的角逐,而且形勢岌岌可危,保守派現在已經成功的點起了一把火,煽動各部位、司、局當中的一些力量聯合抵制對他們餐飲單位的根本性變革,本身這個矛頭是指向李市長的,可你卻在這個時候出現了,被李市長耍了一刀,現在可靠,那些人的怨恨和怒火恐怕很快就會燒向你你現在是衆矢之的呀。”
姚憶說道:“我說呢,這李市長爲什麼這麼急,而且不可思議的答應我的條件,原來真正的原因在這裡呀,看來,這李市長又把我當他的炮灰用了一把。”
賀思源的父親說道:“憶憶,你還年輕,做事情怎麼不考慮清楚就下手呢,你也沒想想,那李市長是什麼人,那可是政界的一隻老狐狸,中央常委兩派的力量合在一塊,纔想到辦法收拾他,可你倒好,竟然就這麼輕鬆地上了他的當,當了他的替罪羊。現在可如何是好,弄不好,我們全軍覆沒呀。”
佟奶奶也深深的憂慮,說道:“憶憶,你做事的確太莽撞了,在沒有精確信息的情況下就拍腦門去決策,最終會讓你吃大虧的,但是,事情已經發生了,責怪也沒用,我們現在還是想想辦法,看看怎麼解決這突如其來的危機吧。”
姚憶開始沉思了,心想:“這個危機不難解決,但關鍵的問題是,下一步我該如何的恰當的把握住時機,順勢而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