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那幾個被薛志德叫來的幾個人,那三個人就顯得淡定多了,因爲剛纔她們就已經驚訝過了。
而那個女人臉上的表情卻不停的變幻,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都是因爲我運氣好。”蘇芮羞澀的說道。
那年長的女人臉上的表情柔和了不少,“一次賭漲可以當做是運氣好,但是次次賭漲,就不能只說是因爲運氣了,你不用妄自菲薄。”
如果是別人這麼說,會顯得非常突兀,畢竟蘇芮可是賭出來過至少兩塊玻璃種帝王綠的人!但是被這年長的女人說出來這句話,卻一點也不覺得突兀,反倒像長輩在關懷小輩。
而且,蘇芮也發現,這位夫人對她的態度更加親近了!
“好了,既然已經弄清楚了,這就先散了吧。”
蘇芮給薛志德遞了一個眼色。薛志德便非常有眼力見的走上前,從口袋裡面將錢包掏了出來。
“剛纔我說你們來回答幾個問題,我就給你們一人兩百塊錢,這是錢,都收好了。”
那幾個人連忙收起錢,尤其是後面的那幾個根本就沒有回答問題的人,收錢的速度更是迅速,幾乎是錢剛到他們的手上,就被他們揣進口袋裡面了,沒辦法,誰讓他們剛纔沒有被問到問題呢,要是被要回去怎麼辦?!
“謝謝老闆,那我們就先走了?”說話的是那個小攤販。
薛志德揮揮手,示意他們可以走了。
那幾個人見狀,轉頭就要走,不光更是那兩個沒有回答問題的着急,他們回答問題的也着急啊!只是回答了兩個問題,就有兩百塊錢。他們也擔心這錢拿得不安穩!
“等等!”就在這時,一道尖利的女聲將他們叫住了。
那幾個人先是一愣,心裡想的卻是,真是怕什麼來什麼啊。但是他們又不是傻子,拿到手的錢怎麼會乖乖的交出去?!所以他們也只是愣了一下,然後頭也不回就要跑!
那個女人跺了跺腳,氣急敗壞的指着跑走的那幾個人,“你們給我站住!你們幾個我都見過,小心我報警告你們!”
這下子那幾個人的腳步立馬就頓住了,他們不是住在這附近,就是在這附近工作,聽到那個女人的威脅怎麼能不緊張?!
“你不是說只需要我們回答幾個問題就給我們二百塊錢嘛?怎麼能出爾反爾呢?!”那個瘦小的攤販老闆皺眉看着薛志德。
薛志德聳聳肩,然後指了指那個女人,“不讓你們走的人可不是我,是她。”
“你要幹什麼?又不是你給我們的錢,告訴你,你別想要過去!”
“就是,人家願意給我們錢問問題,關你什麼事啊!”另一個人也緊張的說道。
那個女人瞪了那幾個人一眼,但是那幾個人絲毫不退讓的瞪了回去!
“你們故意收買了幾個人,讓他們來抹黑我們帝翠蘭!”那女人冷笑着看向蘇芮。對方也真是蠢,給錢的時候竟不知道迴避!
“你有病吧!不給我們錢,誰有功夫過來回答問題?!腦子有病!”那個小攤販不耐煩的說了一句,然後轉身就走了。
其他幾個人也都瞪了那個女人一眼,也啐了一口在地上,離開來這裡。
那女人張了張嘴,手指着那幾個人離開的方向不停的顫抖,顯然是氣到了!
“好了,既然這裡不是唯一珠寶的分店,我們就走吧。”蘇芮笑着說道。
“不知道幾位夫人有沒有時間,賞臉一起吃個茶?”蘇芮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那年長的女人臉上的笑意更深了,“不是好茶,我可不吃!”
“聽說騰市有一家陸羽茶樓,不知道夫人覺得如何?”
“喝茶去陸羽足以!”
說着,那個年長的女人就伸出手了,扶在了蘇芮的手背上。
“等等!你們不能走!”蘇芮他們剛要走,那個煞風景的聲音就響起來了。
那個年輕一點,與金時文有些相像的女人冷哼了一聲,“哼!在這騰市,能強留住我的地方還沒出現呢!”
那個姓徐的女人昂起頭,“我看你們幾個都是串通好了來污衊我們帝翠蘭的!你們不能走!”
年輕女人還要說什麼,但是那個年長的女人一眼看過去,她就閉上了嘴。
然後年長一些的女人就要開口,但是蘇芮卻拍了拍她的手背,示意她不要說話。
那年張女人看了蘇芮一眼,然後便往後退了一步,並且反握住蘇芮的手。
蘇芮朝那女人笑了笑,然後冷笑着看向那個姓徐的,“想去哪裡都是我們的自由,至於污衊你們帝翠蘭?”她用掃視了一眼帝翠蘭的大門口,然後冷哼一聲,“也要看你配不配!”
“你!”那個姓徐的女人手指顫抖的指着蘇芮,旋即,她放下手,卻笑了出來,“你們可想好了,污衊我們帝翠蘭的下場是什麼!”
“就是,什麼阿貓阿狗也來我們這裡吐口水!”
“不要臉!”
那兩個跟着出來導購趕緊趁機說了兩句,說完還小心的看了那個姓徐的一眼。
蘇芮耳朵一動,臉上的笑容更冷了,“我還真想知道我們的下場是什麼。”
就在這時,遠處傳來了汽車的喇叭聲,賭石街的兩旁除了店鋪以外,還堆着一些毛料,顯得非常窄小。所以大多數人都是用小推車,如果是開車的話,晚上還好,那些毛料已經被收回去了,街道非常空曠。但是白天的話,就要像對方那樣,不停的按喇叭了。
姓徐的立馬就朝那邊看去,臉上毫無遮掩的浮上來一層喜意。
薛志德將這一幕看在眼裡,瞳孔突然一陣緊縮,看向你那輛車的眼神帶着一絲憤恨!
其實之前他表現出來的淡定大多都是裝的!唯一珠寶可是他苦心經營的產業,可以說,爲了唯一珠寶,他付出了大量的心血,但是就是這份他剛剛要成熟的果實,卻險些被人給打破!他如何能不恨那幕後的推手?!
和金時文長得有些像的那個年輕女人,冷笑一聲,嘲諷道,“在賭石街開車擺闊,也不漲一點眼色!”
那姓徐的聽到這句話,冷哼了一聲,瞥了那女人一眼,心裡卻覺得對方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呢!
果然,那車子走了幾米,就再也往裡開不進來了,開車的人只得從車上下來。
姓徐的眼睛頓時就是一亮,然後她推開薛志德,就朝車子的方向小跑了過去,“董會長,您終於來了!”
沒錯,來人正是董春成!
那兩個導購也挑釁一般的看了蘇芮他們幾人一眼。
蘇芮輕笑一聲,她此時已經看到那年長的夫人臉色已經沉了下來!
只能說董春成來的太及時了!
姓徐的小跑到董春成的跟前,然後就跟他說了幾句,惹得董春成朝門口那邊看了好幾眼,然後兩人便朝門口走來!
雖然隔了幾米的距離,但是那個女人跟董春成說的話,卻一絲不差的傳到了蘇芮的耳朵裡面。其實不用刻意去聽,就能猜到對方說的是什麼,無非就是在朝董春成告狀罷了。
董春成帶着那個姓徐的氣勢洶洶的就趕來了,姓徐的那個女人可能是因爲靠山到了,所以臉上的表情非常的得意,走到門口,不等董春成說話,他更沒注意到董春成臉上的驚訝,直接放狠話道,“告訴你們,這可是玉石協會長!董會長也是我們帝翠蘭的股東之一!你們最好老老實實的交代到底是誰讓你們來污衊我們帝翠蘭的!否則別怪我們不客氣!”
“哼,玉石協會會長?董副會長,你是不是應該給我們一個解釋啊!”
董春成擦了擦額頭上面的冷汗,“夫,夫人?您怎麼來了?!”
姓徐的聽到董春成說道夫人兩個字,眉毛都要力氣來了,自古小三的天敵就是正房啊!她看了董春成一眼,眼中閃過一絲疑惑,不對啊,眼前的這個明顯要比董春成大了好多,兩人的年齡最少差了十歲。而且,如果真的是董春成的老婆的話,他又爲什麼會如此害怕?正因爲她心裡疑惑,所以並沒有開口。
“聽說這裡開了一家和唯一珠寶類似的店,沒想到這家店是董副會長的產業。”
這年長的夫人自然不是董春成的老婆,先不說兩人的年齡並不相配,單說着夫人身上的氣質也不像是暴發戶似的董春成能娶得到的啊!
“夫人說笑了,小小產業,不足掛差不足掛齒!”董春成立馬賠笑道。
不怪他太低三下四,雖然他是玉石協會的副會長,但事實上,並麼有什麼實權!實權都掌握在了正牌會長的手裡!
而這年長的夫人,正是玉石協會金會長的夫人!也怪不得董春成見到金夫人之後嚇成這樣!
“小小產業?我看着不像,進去之後,還以爲是第二個唯一珠寶呢!董副會長爲了這家店,沒少費心吧?!”
董春成心顫了顫,只能說,做壞事就容易心虛啊,這不,金夫人只是說了這麼一句,董春成就心虛了!
“這裡面有董總的股份,他當然要費心了!”那姓徐的現在也明白過來了,董春成剛纔叫的那一聲夫人可不是在叫他的夫人,而是在叫別人的夫人!
知道金夫人不是擋在她前面的正房之後,她心裡的醋意立馬就消散了不少。理智回籠,她也發現董春成對這個金夫人好像非常懼怕似的,便起了心思,要讓董春成刮目相看!
董春成的確對她刮目相看了,不過臉上的表情卻不算好。此時他心裡不禁沒有感謝她,甚至恨不得將這個女人拖下去,讓她消失!“真沒想到董副會長會是這樣的人,太讓人刮目相看了。”跟金時文有些相像的年輕女人這時候也嘲諷了一句。
這人也不是別人,正像蘇芮猜測的那樣,是金時文的那個姐姐!至於那個只說了幾句話,但是每句話都說在關鍵的地方的夫人就更不用說了,正是金時文的母親!
原來,之前蘇芮拜訪金時文那天,就是朝金時文求助的。兩人達成了同盟,由金時文負責金家那邊的事情。昨天,金時文就告訴金大夫人和金二夫人賭石街這邊有一個有意思的鋪子,讓她們可以去看看。金大夫人她們對金時文的眼光非常信任的,索性他們就出來逛一逛,正好在帝翠蘭遇到了蘇芮他們。
當然,其實這都是蘇芮他們之前設計的,只不過當事人們還都不知道罷了。
不得不說,董春成來的非常湊巧,如果晚一點,他們可能就遇不到了呢。
蘇芮脣角微微翹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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