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情一直站在原地沒有離開,雖然面前的那些人已經離開了,但是司徒情可不敢保證他們會不會再一次的轉頭回來,知道過去了一刻鐘後,司徒情才起身去王爺府的周圍都仔細的看了看,經過了仔細的查看,發現周圍沒有人還留在這裡,這纔回去趙澈的地方,趙澈的府上此刻已經是被殺的差不多了,所以司徒情不用去管哪一些,只是需要將趙澈救走就好了,司徒情來到了趙澈的身邊之後,臉上也是有着一絲的凝重了,此刻的趙澈全身已經開始變成了一種紫黑色,有的地方也已經開始起泡了,呼吸更是有出無進了,司徒情知道不能在耽誤下去了,必須立刻回去了。
於是司徒情立刻就將趙澈的身體抱起來,然後就準備趙澈自己的家裡跑去了,但是在抱起趙澈的那一瞬間,司徒情突然就感覺到了一股極其詭異的氣體鑽進到了自己的身體,同時自己身體裡面瞬間就產生了極熱和極冷的奇怪現象,司徒情一愣,但是瞬間他就明白了是怎麼回事了,因爲腐屍散本來就是沒有解藥的,所以司徒情也是自己身上就是沒有解藥的,但是剛剛只所以是能夠離趙澈離的比較近而且還沒有被染上,那完全是因爲他內力深厚再加上風向沒有朝着她吹,但是此刻她一把將趙澈抱在了自己的懷裡,這麼親密的接觸,自然是不可能再有僥倖了,所以這一下子就是被染上了腐屍散了,這種毒藥也是奇異至極,體內瞬間產生了兩種極端的溫度存在,同時破壞着身體裡面的結構,最終當兩種溫度碰撞的同時,那麼就是將自身的所有一切都氣化掉,最終整個人都會在這一種幾位矛盾的情況下化爲一灘屍水。
司徒情稍微感受了一下 體內的情況,然後便是一笑,本來來之前凌輕墨是有告訴過他的,讓他不要動趙澈就在這裡守着他,然後等着凌輕墨過來就好了的,但是剛剛司徒情見到趙澈的情況貌似越來越嚴重,情急之下就想着先把趙澈弄回到司徒家裡面去,畢竟在這裡實在是有些不安全,而且被人看見自己還守在這裡,不免會讓人起疑,於是一個不注意,司徒情自己也是着了道了,只不過此刻的司徒情仗着自己的內功深厚,所以愣是延緩了毒藥的擴散,於是司徒情在短短的一愣神之後就準備離開了,但是在離開的那一刻司徒情突然想起來自己如果是就這麼走了,那麼豈不是讓人有所懷疑了?
這個腐屍散最後可是會讓現場留下一灘水跡的,於是司徒情又是將趙澈放在了地上然後再趙澈的府裡隨便找了一點水啊什麼的潑在了趙澈剛剛所在的地方,然後再一次的抱起了趙澈開始朝着司徒家的方向跑了過去,這個時候的凌輕墨已經將需要製作解藥的藥材全部都準備好了,並且全部已經放在司徒情早已經準備好了的一個鍋中,由於時間的關係,凌輕墨現在一樣沒有時間來製作出完整的解藥了,他現
在所製造的解藥其實也就是一種暫時能夠壓制住趙澈體內腐屍散的藥,但是要完全解除的話,那至少還是需要到了大越之後找到毒王然後再取出集中珍惜的藥材,然後還要毒王親自在一旁指點才能夠完成真正的解藥了,所以凌輕墨纔會在一開始就告訴司徒情不要碰到趙澈,以免感染,其實主要也就是因爲這個原因,當然了這個原因,凌輕墨沒有在一開始就告訴司徒情主要原因還是害怕她不會答應自己提出來的這個辦法,雖然說這個辦法不是什麼好辦法,但是至少還是有着一點機會的,總比大家爲了去救趙澈而導致所有人都暴露了身份要好。
當然了,人算不如天算,凌輕墨怎麼也想不到雖然他已經很嚴肅的告訴過司徒情了,但是司徒情卻是還是一樣的中了毒了,如果凌輕墨早就知道這樣的結果的話,他估計怎麼都不會讓司徒情去的,此刻的凌輕墨還在加油的燉藥了,可是司徒情卻是已經在回來的路上了。
司徒情一路上是全力而爲的,所以免不了對於自己的體內的毒藥的抵抗自然是就要疏忽很多了,所以此刻司徒情體內的毒藥也是擴散的比較快,但是對於趙澈來說的話,司徒情還是很好的了。在司徒家裡面的凌輕墨此刻已經把熬好了的藥水裝在了一個器具裡面,然後就準備轉身出去了朝着趙澈那邊跑去了,結果他纔剛剛走出屋子,便是立刻就看見一個影子飛速朝着自己這邊跑了過來。
這影子多熟悉啊,只是微微一愣,凌輕墨便是發現了這絕對就是司徒情,然後當他看見了司徒情抱着的人的時候他的心裡面頓時就怒了,不過怒歸怒,凌輕墨此刻卻是也不能怎麼樣了,畢竟他還是有些礙於司徒情公主的身份了,所以也不意思太過放肆,司徒情來到了凌輕墨的身邊的時候看都沒有看他一眼,而是急急忙忙的將趙澈弄進了自己的屋子,然後將他放在了牀上,之後纔出來找凌輕墨,凌輕墨當然不會傻傻的站在外面不跟上來了,司徒情轉身的時候凌輕墨就已經到了他的身後了。
司徒情看見了凌輕墨便是立刻就問道:“怎麼樣,弄好了沒?”司徒情問的自然是解藥的事情,但是凌輕墨卻是沒有回答司徒情的問題,反而問道司徒情:“你爲什麼不聽我的勸告還要碰他了?”司徒情一愣,頓時就說道:“都人命關天了,哪裡還管的了那些啊,你少廢話了,趕快吧解藥拿出來,給他喝了,不然他快撐不住了!”
聽到司徒情說了這話,凌輕墨才磚頭看向了趙澈,這一看凌輕墨也是在心裡暗自說了一聲不好了,因爲此刻的趙澈整個人已經呈現了一種烏黑的臉色,看上十分的恐怖,不僅僅只是臉,包括身體上的其他部分也是一樣,這樣的情況凌輕墨自然是知道說明了什麼,司徒情此刻可不是隨便說說了,因爲他也是跟着賭王一起修行過的人,所以此刻
趙澈的樣子他就知道已經是處在毒發的最後關頭了,如果這個時候還不給趙澈解藥的話,那麼也就是不用給了,趙澈也就用不到所謂的解藥了。
凌輕墨此刻知道事情的眼中哪裡還敢再繼續拖下去了?連忙將自己熬的藥鍛煉出來,然後還不等他有什麼動過,司徒情便是一手就搶過去了他手中藥,然後自己坐在了趙澈的身邊開始給趙澈喂藥了。這一幕凌輕墨在旁邊看的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了,作爲一個從小就和眼前的這個女人有着婚約的男人,此刻這個女人卻是在自己的面前跟別的男人喂藥,而且臉上的擔心一點都不像是裝的,這樣的情況,凌輕墨的心裡多少還是有一點不舒服的。
不過此時此刻很明顯不是計較這個的時候,所以雖然凌輕墨此刻心裡面不是很舒服,但是手上卻是也是老老實實的在幫着司徒情遞這遞那的,司徒情對於趙澈的關心讓他都忘記了自己也中毒了了,知道他把藥給趙澈喂完,凌輕墨才提醒他趕快把藥也喝下,司徒情擔心的看了一眼趙澈之後便是結過了凌輕墨手中的藥,然後幾口就喝了下去,喝完了藥司徒情便是隨口問了一句:“這藥什麼時候開始有效果?”
可是就是這麼一個隨便的問題,在一旁的凌輕墨卻是回答不出來了,因爲這個問題是在是有些太難了,但是不回答行麼?說一個假的?一樣不行,司徒情不是笨蛋呢,見到自己的問題凌輕墨居然沒有回答,頓時就知道這裡面肯定有着自己不知道的什麼貓膩,於是臉色一正問道:“怎麼了?問你話了?啞巴了?”司徒情話一說完,便是將自己的一雙眼睛盯住了凌輕墨,本來一開始就是騙人的凌輕墨此刻被司徒情如此嚴肅的用眼睛盯住,心裡面就更加有些沒譜了,只不過短短的幾秒中,凌輕墨就說出了事情的真相了。
“這藥只能鎮壓不能解毒!”這一句話凌輕墨似乎是擠出來的一般,但是聽在司徒情的耳朵裡面卻是如同晴天霹靂,整個人便是直接愣住了,幾秒過後,司徒情猛然間就站了起來,然後對着凌輕墨說到:“你說什麼?你說這不是解藥?”
“是的,解藥在這裡沒有足夠的藥材,我只能偶用這些藥材配出來帶有鎮壓效果的藥劑,要真正的解藥的話,那麼還是需要回到大越之後才能偶做得出來!”凌輕墨老老實實的把一五一十都給司徒情說了,司徒情越是聽到最後臉上的怒氣也就是越濃,隨後他一雙眼睛死死的盯了一會凌輕墨,但是最後卻是也沒有在說什麼了,而是輕哼了一聲,然後對着凌輕墨說道:“那你這個藥效能夠鎮壓幾天?”
“至少能夠鎮壓七天,足夠我們回到大越了,公主!”凌輕墨此時此刻可不敢在調皮了,因爲司徒情因爲他隱瞞的事情可是一肚子的火了,他如果還在這個節骨眼上嘚瑟的話,那就是在找打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