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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快跑,手雷要爆炸了!這個該死的周銘,他就是個惡魔!剛纔叔爺不是已經和他說好了,而且他自己不是也已經答應了嗎?這樣子爲什麼他還要扔出來呢?爲什麼他不能扔遠一點,爲什麼不能朝別的地方仍呢?混蛋你不要推我,你快點走啊……”
隨着周銘把手雷扔到了地上,整個大廳內的人們都像瘋了一樣四散逃開,嘴裡歇斯底里的怪喊尖叫着,拼了命的要遠離周銘,彷彿周銘丟的並不是一顆手雷,而是一顆核彈一般。`而周銘就這麼靜靜看着這一切,然後饒有意味的轉頭看着唐景勝說:“看來唐氏家族的人也並沒有想的那麼優秀嘛!”
周銘的話就像是一記記耳光一般,狠狠打在了唐景勝的臉上,讓他十分難堪,他環視了大廳一圈,這裡的情況也的確很讓他感到惱火。
最後唐景勝忍不住用力拍桌子,用力的咆哮道:“都給我住手,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去!”
唐景勝的威望還在,但此刻所有人都已經被嚇破了膽,因此一開始他的咆哮並沒有用。唐景勝於是接着用力又喊了好幾遍,直到最後幾乎都聲嘶力竭了,才讓大廳內的唐家人逐漸安靜了下來,而這個時候有的人都已經跑到大廳門口,正在和護衛隊做鬥爭要奪門而出了。
這樣的情景讓唐景勝氣到渾身抖,他擡手指着所有人說:“你……你看看你們像什麼樣子,遙想當初我們唐家先輩們冒着颱風的危險穿越萬里太平洋,當初他們所要面對的是飢餓疾病以及隨時可能生的任何意外,更有對異域他鄉的未知恐懼,可是他們都無所畏懼,但你們現在呢?一個假手雷就把你們給嚇成這樣了?你們還有沒有哪怕一丁點唐氏家族的精氣神,你們告訴我,你們怎麼還配姓唐?”
聽唐景勝這麼說以後,所有人這才猛然被點醒,他們回頭看向周銘,只見他還站在原地面帶微笑,那個手雷還在地上,安靜的像個死人一樣,哪裡會有一點要爆炸的樣子。`
“周銘你這個混蛋你居然敢欺騙我們,我們要打死你!你這個騙子,我要你爲你的行爲付出代價!”
所有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咒罵着,同時他們又再朝周銘涌去,一個個氣勢洶洶,顯然他們都覺得自己的智商受到了侮辱,這是惱羞成怒了。
面對這些氣勢洶洶的唐氏宗親,一直坐在周銘身旁的唐林先站起來勸解:“大家都請冷靜一下,周銘先生他只是給大家開了一個不大不小的玩笑,他其實是非常尊重大家的,今天來參加咱們的家族晚宴也並沒有任何惡意,我們也要表現出我們唐氏家族的風度好嗎?”
至於唐鈺唐毅和唐婉兒這些順位繼承人,他們則都是一副看熱鬧不怕事大的心態,紛紛起鬨要打死周銘,誓死捍衛唐家名譽。
看着周圍不斷朝自己逼近的憤怒的人羣,唐然也很緊張和害怕的握住了周銘的手問:“銘哥哥,我們不會有事吧?”
周銘很自信很輕鬆的笑道:“當然不會有事,你忘了以前老師教過我們的嗎?一切反動派都是紙老虎,他們當然也不例外。”
砰!
一聲震耳欲聾的槍響,當週銘的最後一個字音說完,他就再一次掏出了手槍,直接打碎了旁邊桌面上的一瓶酒,紅色的葡萄酒飛濺的到處都是,讓所有人都愣在了那裡。周銘環視一圈笑着說道:“我的手雷是假的,但我手上的槍可是真的,就是不知道誰想先上來試試味道呢?”
“你別在這裡虛張聲勢,有本事你就開槍呀!這裡是泉安,是我們唐氏家族的私人島嶼,在這裡的全是我們唐氏家族的人,你們跑不掉的!”
一個站在最前面的人對周銘大聲道,他的話引來了旁邊其他人的贊同,甚至所有人都還藉着這句話悄悄的往前了一步,不過也就只有這一步了,隨着周銘舉槍對準了他,他就又拼命在往人羣后面擠了。`
對於這樣的情況,周銘不能不感到好笑道:“你跑什麼呀?我這不是還在泉安,你覺得這是家族的私人領地,我不敢動你嗎?那你還怕什麼呢?”
這個時候唐景勝嚴肅道:“到此爲止吧!”
唐景勝一邊說着一邊走出自己的座位撥開人羣來到了周銘面前,他看着周銘,周銘也毫不畏懼的和他對視,如果眼神導電的話,那麼只怕當他們對視以後就已經電閃雷鳴了。
最後唐景勝主動避開了周銘對其他人說:“大家都回去吧,今天這個事情到此爲止了,唐家的人都不許因此在去找周銘的麻煩!”
有了唐景勝這句話,所有大廳內的人們才都憤憤不平的回到各自的座位上去,周銘也才把槍交給保鏢**,他也才把槍都放回到了腰間。而唐景勝默默看着這一切,他看到**腰間的特製槍套,眼睛不由眯了一下,然後才說:“爲了今天的家族晚宴,看來周銘先生可做了不少準備。”
對此周銘則說:“這也是沒辦法的,既然唐氏家族是這樣的家族,如果我不想辦法事先多做一點準備的話,只怕我別說安全離開泉安了,甚至我都沒辦法完整的說完一句話,表達自己的意思不是嗎?”
唐景勝哪能聽不出來周銘這話就是在諷刺他們唐氏家族不是個玩意,要換成別人,唐景勝早就沒興趣再談下去,直接找人把他們給扔下海了,但是面對周銘,他卻明白自己決不能這麼做,哪怕這是在泉安,哪怕對方看起來就只有三個人也是一樣。
唐景勝無法說出這是爲什麼,這只是一種直覺,他也很相信自己的直覺。
深吸一口氣,唐景勝平復了自己激動的心情以後問:“你究竟想怎麼樣?”
對於唐景勝的問題,周銘笑了,只是他的笑容在唐景勝看來是如同來自地獄深淵的魔鬼一般讓他感到恐懼。
“你是唐然的叔叔,那按輩分算我也就叫你一聲叔了。”周銘說,“那麼叔,我想你好像是誤會了什麼,一直以來都不是我究竟想怎麼樣,因爲我的想法完全是毫不遮掩的,我就是希望能幫助唐然繼承唐氏家族,僅此而已,是你們一直在阻撓我,是唐氏家族的宗親們在一直莫名其妙的對我們冷嘲熱諷,怎麼你現在反而還來問我了呢?你不覺得這有點本末倒置了嗎?”
聽完周銘的話,唐景勝沉默了好一會才說:“的確如此,那麼就讓我們迴歸到正常的軌跡上來吧,唐然想要繼承家族產業,先必須要經過考覈。”
說完唐景勝又刻意補充一句:“當初唐然的父親也是經過這個程序的。”
“我沒有任何異議,”周銘隨後問,“只是不知道你們準備如何進行考覈呢?”
“我會安排唐然接管一家公司,然後對你們一定時間內所做出的成績進行分析,再拿來和其他繼承人進行橫向對比。”唐景勝想了想又說,“當然,我們也會考慮到你們接管公司的短期問題,以及你們對舊金山情況並不瞭解等其他問題,這些都是會被考慮在成績裡的。”
唐景勝最後說:“至於具體會接管哪家公司,很抱歉這得我們宗祠族會內部討論以後才能決定,所以我現在還無法回答你。”
聽完這番話,周銘微笑着向唐景勝伸出了手:“沒問題,我非常期待考覈的來臨。”
唐景勝沒想到周銘會突然要握手,當他愣愣和周銘握了手以後才恨不能打自己兩耳光,因爲這樣子不就等於承認他和自己平等的身份了嗎?
在這以後,唐景勝就回去了自己的座位,當然在經過這一番事情以後,這個家族晚宴也無法進行下去了,因此唐景勝只能選擇散會,所有來島的唐氏宗親可以選擇離島還是就住在島上。一般來說,參加家族晚宴如果沒有特殊事情,大多數人還是會留在島上過夜的,畢竟大晚上的出航總感覺沒那麼安全。
可是這一次,當大家得知周銘會留在島上以後,其他人紛紛要求離開。因爲在他們看來,晚上出航再怎麼不安全,也比不上週銘這個瘋子要危險。
不過周銘可並不在乎這些,在結束了晚宴以後,他就和唐然一起跟着唐氏家族的僕人到了自己的房間,**在周銘的示意下主動把槍交給了護衛隊,護衛隊還想搜身,周銘卻說:“勸你們還是放棄的好,你們不知道他的身份,如果他真想藏東西,憑你們那點搜身的本事,是不可能搜出來的。”
一席話讓唐氏家族的護衛隊們羞臊的面紅耳赤,他們也知道自己估計是搜不出東西就放棄的離開了。
當護衛隊離開以後,唐林過來質問周銘:“我們不是說好了要好好爭取繼承權,不和其他人生任何形式的衝突嗎?你爲什麼剛纔還要那樣做,又是槍又是手雷的,我的上帝,你這是要幹什麼?變身成爲一個帶有嚴重暴力傾向的殺人狂魔嗎?這和我們說好的完全不一樣啊!”
面對唐林的質問,周銘卻依然很輕鬆的說:“我覺得唐林你應該好好冷靜一下,其實我這也是沒有辦法的,我不想惹事,但如果有人都打到家門口了,那我一定會好好教他做人的。”
唐林有些無奈的說:“我的周銘先生,你爲什麼要去管唐毅那個白癡呢?他就是那樣一個沒有大腦的人,因爲他父親的緣故,他在家族裡非常囂張,船上的事情你也看到了,他那樣的人你不管他就好了,你越在意他他會越來勁的,而且你爲此也犯了衆怒,這就更不應該了。”
聽着唐林的話,周銘笑着反問:“我的唐林先生,你不要告訴我你真的認爲那個唐毅真就是那麼一個任性囂張做事不經過大腦的人。”
這話讓唐林當時就愣住了,他有點不確定的問:“周銘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你想說他是故意裝出來的嗎?”
周銘搖頭說:“我不知道,不過我可以給你說個事情,就是在剛纔在大廳裡,從我開槍到拿出手雷最後拔掉保險扔掉手雷,整個大廳裡除了我們就只有不到十個人沒動,而他唐毅就是其中一個,其他幾個分別是唐景勝唐徽茵,還有唐鈺和唐婉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