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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萊頓銀行?愛德華州長你是不是有點太能挑重點了呢?或者你爲什麼不乾脆說讓我們幫助你競選總統,然後你直接簽署總統命令打擊亞當斯家族,那樣不是更直接一些呢?”
林慕晴非常不滿的對愛德華提出一連串的質問,不過也不怪林慕晴會這樣的氣憤,實在也是愛德華選出的關鍵點有些太過刁難了。┢╞╪┞╪╪.?〔。co?m
布萊頓銀行的前身是布萊頓第一國民銀行,是受亞當斯家族掌控的家族商業銀行,原本只是一家資產龐大的國內銀行,主要經營業務也只在東北部的新英格蘭地區,後來在與洛威爾家族的麻州銀行合併以後,搖身成爲了美國最早的一家跨國銀行。
合併之後的布萊頓銀行原本就財力雄厚,後來又整合了四大家族的保險公司所掌控的資本,在兩次世界大戰中得到了豐厚的投資回報。
布萊頓財團就是靠着布萊頓銀行和保險公司的資本,不斷的收購各個行業的公司,順應兩次世界大戰及冷戰的潮流創辦了飛機和軍火公司,加強對整個麻州以及整個心英格蘭地區的控制,最後還資助議員甚至是總統的參選,完成了一個滲透進政治經濟的級財團的蛻變。
或許從紙面上來看,布萊頓銀行就只有一千億美元的資產,但要知道這是經過好幾輪股權拆散以後重新分配的結果,別的不說,就說布萊頓銀行董事會裡四大家族所掌握的股份,以及他們投資到其他產業當中的資本,隨便哪一個都過了一萬億,而作爲財團老大哥的亞當斯家族,他的資產更是無法估計。
換句話來說,就是當布萊頓銀行一旦受到了威脅,就算肯迪尼勞倫斯和洛威爾三大家族袖手旁觀,就單是亞當斯一家所爆的能量,就不可估量。
那麼這麼高大威猛的關鍵點,又是整個財團的關鍵點,怎麼可能對付的了呢?
不過對於提出這個關鍵點的愛德華,他卻並不理會林慕晴的氣憤,只是定睛看着周銘,等着周銘的答案。┢┢╪┢┠w﹝ww。
周銘吐出一口氣說:“我能相信州長先生的判斷,布萊頓銀行的確是一個最爲關鍵的關鍵點,畢竟不管多大的公司,一旦資金鍊斷裂了,那麼整個公司就會有崩潰的風險,而一個大家族無非就是由很多個公司組合起來的,那麼總的資金鍊斷了,自然這個家族也將會面臨崩潰的風險了。”
周銘說到這裡卻又轉了話鋒:“不過州長先生、校長先生還有路易先生,你們的心還是真寬呀,因爲布萊頓銀行在是亞當斯家族關鍵點的同時也是整個布萊頓財團的關鍵點,如果我真有辦法對付了布萊頓銀行的話,你們難道就不怕我把整個布萊頓財團都搞崩潰了嗎?”
“我們當然會有這方面的擔心,”愛德華說,“不過現在我們是一個聯盟,周銘先生你所有的想法都要經過我們才能夠實施,如果你的想法會危害到整個財團的話,我想我們是不會同意的。”
“看來儘管我們已經聯盟了,我們也並不一定是一個共同對付亞當斯家族的整體,很多時候你們都還是更多會綁住我的手腳對嗎?”周銘說。
“周銘先生你這麼說就未免太過激進了一點。”路易說,“我們的確會很關注你,但那是在你會對整個布萊頓造成損害的前提下,畢竟我們也都是這個財團的一份子……”
路易的話還沒有說完,愛德華就打斷他的話對周銘說:“我想周銘先生你在做決定和我們聯盟的時候,這些問題就該想到過的吧?”
“我的確想到過,但卻沒想到一開始就這麼直接的碰上了。”
周銘笑着說,他隨後長長吐出一口氣又說:“不過如果關鍵點真的只有布萊頓銀行的話,那不管多困難也只能把他拿下了,不過我需要關於布萊頓銀行的賬目信息。”
說完周銘又想了一下補充道:“我所需要的賬目信息可並不是在股東大會上披露的那些,騙取普通投資者錢財的劇本,而是你們這些家族手上所掌握的賬目信息,包括布萊頓銀行的投資項目,以及銀行內部的壞賬死賬,還有銀行各類貸款信息,我都要。┠.([。c[om”
愛德華勞倫斯和路易都感到很驚訝,愛德華饒有意味的問周銘:“怎麼周銘先生已經決定要對布萊頓銀行下手了嗎?難道這麼快就想到了辦法?”
“難道除了布萊頓銀行還有其他的辦法嗎?”周銘反問。
“原來如此,”愛德華說,“不過周銘先生你的要求太多了,而且周銘先生你所要的這些信息都是非常重要的,我們恐怕並不能貿然的提供。”
周銘笑了:“那麼我想州長先生肯定沒有聽過一個故事,說是從前有一個女人,她想要得到很多錢,於是她就去賣身當了妓.女,但是後來她又不想村裡其他人在背後議論和指責她,於是她就在村口立了一塊貞潔牌坊,以表明自己就算當了妓.女,就算接了很多客人,卻仍然還是一個貞潔的好女人。”
愛德華勞倫斯和路易都是聰明人,他們馬上就聽出周銘故事背後的意思,路易馬上罵道:“你是在罵我們是立牌坊的妓.女嗎?”
周銘無謂的聳了聳肩:“我並沒有這麼說,不過你們又要我對付亞當斯家族,又要拿布萊頓銀行開刀,卻又不給我提供準確的信息,不就和妓.女立牌坊的做法一樣嗎?”
愛德華想解釋什麼,不過周銘卻搶先說道:“不要以爲我不知道你們打的什麼算盤,我承認布萊頓銀行的確是亞當斯家族的關鍵點不假,但也同樣是整個布萊頓財團的關鍵點吧?你們要把要目標選在這裡,究竟是想要單純的對付亞當斯家族,還是想利用這次機會爭奪財團的控制權,我想就不用我多說了吧?”
面對周銘的話,愛德華勞倫斯和路易誰都說不出話來,他們相互對視了一眼,最後愛德華點頭說:“好吧我知道了,你所需要的信息我們會盡快提供給你的。”
“非常感謝。”周銘說。
……
隨着關鍵點的問題被敲定,周銘和愛德華勞倫斯還有路易的會面就結束了,畢竟大家之間完全沒有交情可言,除了共同的目標,也真的沒有什麼共同語言了。
回到自己的房間,林慕晴重重坐在了沙上向周銘抱怨道:“這三個美國人太不像話了,他們擺明了就是故意在刁難周銘你嘛,說什麼關鍵點是布萊頓銀行……”
林慕晴緊接着又點頭說:“對,我承認布萊頓銀行的確是一個關鍵點不假,沒了金錢的支撐,亞當斯家族就等於少了一條腿,在這個情況下不管是要接着對付,還是要把他逼到談判桌上來都會簡單很多。可他們後面的話又是什麼意思?說周銘你不能有太越界的想法,又不想給周銘你關於布萊頓銀行的信息,他們這麼做究竟是要和周銘你聯盟,還是要防着周銘你啊?”
周銘對此倒是非常輕鬆,他笑着給林慕晴解釋:“他們的確是要和我聯盟,因爲這是一個很好的機會,但他們同時也肯定是要防着我的,因爲相對這個布萊頓財團而言,我就是一個外人。”
林慕晴嘆了口氣,語氣無奈的說:“這點我也明白,可我就是有點不甘心的,要是童剛李成和伊爾別多夫他們還在就好了,我們也不至於這麼被動。”
對於這一點,周銘也沒辦法,在剛纔的會談中,周銘也向愛德華勞倫斯和路易詢問過了,他們都表示還沒有查到下落。對於他們的答案,周銘相信他們一方面是不想查到,畢竟沒有背後財團的支持,他們會更容易控制局面一些;當然另一方面也是時間緊急,人又是亞當斯家族藏起來的,也未必會在麻州境內,不可能那麼容易一下就找到的。
林慕晴說完又說:“周銘你不是在北俄那邊還有人嗎?或者周銘你可以讓那邊再派人過來,多調集一些資金,給亞當斯還有這三個家族一些壓迫,讓他們明白光扣住那三個人是沒有用的。”
周銘搖搖頭說:“慕晴姐,這個想法我也想過,不過我們是離岸操作,從北俄那邊掉資金過來需要時間,另外有了伊爾別多夫的前車之鑑,後面的人恐怕也都會更爲自身考慮,而合作之間失去了信任,就是最可怕的事了。”
“可是周銘,那難道我們現在就任由那些傢伙擺佈了嗎?”林慕晴的語氣很不甘心。
“寄人籬下的滋味就是這樣了,或許因爲種種原因,他們也需要我來幫他們打開局面,但也就僅此而已了,還是我們需要他們更多一些,不管是對亞當斯家族的信息,還是布萊頓銀行的信息。”周銘說,“不管怎麼說,我們還是先拿到布萊頓銀行的信息再說吧。”
林慕晴想了一下問:“周銘,你說我們能不能在布萊頓銀行找到什麼破綻,以這個破綻來拿着他們呢?”
周銘搖頭說:“這並不是個好辦法,先我們可能連布萊頓銀行都對付不了,就更別說拿這個來要挾那三個家族了,而另一方面,這種行爲也會是未來互相扯後腿的伏筆,我可不想在面對一個強大敵人的時候,再爲自己身後埋下可能的炸彈。”
“好吧,既然周銘你都這麼說了,我選擇相信你。”林慕晴說,“只是周銘你覺得他們那邊也會這麼想我們,會把真正布萊頓的銀行信息給我們嗎?”
周銘笑着聳了聳肩說:“這我就不知道了,不過我想他們只要不傻,就不會在這上面做文章。”
就這樣,三天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在這段時間裡,周銘好好在羅德島上度了個假。
直到三天以後,當週銘和林慕晴照常的上午起來去吃早餐的時候,路易就過來找到了他,由於愛德華是麻州州長,勞倫斯是哈佛校長,他們都有自己的重要事情要做,就先後離開了這裡,只有路易一個人還留在了這裡。
路易告訴周銘說所有關於布萊頓銀行的詳細資料都已經準備好了。
“很好,那馬上帶我去看吧。”周銘說。
“希望你真的會看纔好。”路易冷笑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