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銘你不要太過分了!我們刀塔計劃是整個西方社會的智慧結晶,邀請你也只是出於禮貌,並不是非你不可!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東西,你也配在我們面前說抱歉這兩個字嗎?”
戴維耶和威廉馬上憤怒的站起來說,他們不能不憤怒,作爲掌握財富的人,他們都有非常強的自尊心,尤其是戴維耶,他就連威廉不喊他先生這麼一個小事都要很鄭重其事的教訓他,他的自尊就可想而知了。,最新章節訪問:。
另一邊威廉則有所不同,他也有自尊,但相比戴維耶卻並沒有那麼重,他更多的是自身脾氣的火爆,以及對麥塔先生的尊重。
對於他們來說,麥塔先生今天主動上‘門’來找一個名不見經傳的中國人,並重新邀請他回到刀塔計劃中來,這已經是很放下身份的舉動,是看得起你纔會請你的,要知道這刀塔計劃可是全世界金融智慧的結晶,多少人削尖了腦袋都沒機會進來,現在邀請你周銘,都已經是破天荒了可你卻不知所謂的拿捏上了,這怎麼能不讓他們感到一種被羞辱了的憤怒呢?在他們看來,周銘這麼說就是故意的,目的就是爲了擡高自己的身價。
面對戴維耶和威廉的憤怒,周銘只是擡頭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們,並不做回答,周銘根本懶得回答,在他看來,這兩位西方先生的自尊真的是非常可笑。
而相比戴維耶和威廉,麥塔先生就理智很多,他想了一下問道:“周銘先生是有什麼顧慮嗎?”
“還是麥塔先生厲害,一語中的。”
周銘說,儘管他這句話沒有特意點出什麼,但仍然讓戴維耶和威廉兩個人的臉‘色’一下變得非常尷尬。
作爲刀塔計劃當中的重要人物,他們的智商都是很高的,如何聽不出來這話裡面的意思,如何聽不出他們急躁的會錯了意呢?於是他們不敢再去看周銘,因爲那讓他們無地自容,恨不能找個地縫鑽下去纔好。
不過這些也都不是事,也只能說他們是自尊心過強,考慮的不夠周全而已,現在最讓他們感到羞愧的,是周銘完全沒有理會他們的話,在他們看來,他們甚至都很願意周銘嘲諷他們兩句,也不要像現在這樣什麼也不說,這種無視的感覺更讓他們感到恥辱。
不過周銘可沒空理會這兩位自尊心極強的美國人,他接着問麥塔:“不知道麥塔先生認爲你和你的刀塔計劃在北俄這裡的身份是什麼?而我在這裡的身份又是什麼?”
麥塔並沒有回答周銘的問題,而是先皺起了眉頭,不僅是他,就連他身旁的戴維耶和威廉,都陷入了思考當中。只是他們會這樣卻不是因爲周銘的問題有多深刻,反而他的問題還很簡單,首先是麥塔先生和刀塔計劃在北俄的身份是什麼?簡單來說就是掠奪財富的強盜,至於周銘,他當然也是這個強盜團伙的一員。
如果不是強盜,那這個超級大國的財富就不會源源不斷的流入他們的腰包,如果不是強盜,這個超級大國的國民就不會一夜之間從天堂到吃不起飯只能上街乞討的乞丐,只是他們現在的強盜方式,並不野蠻,反而還有一個非常文雅的名字,叫金融投資。
如何稱呼並不重要,重要的是結果。
這樣看起來周銘和麥塔以及他的刀塔計劃並沒有什麼區別,但其實不然,周銘過去是屬於刀塔計劃當中的一員,還要依靠刀塔計劃的資助才能來到克里斯科,就連他身邊的嚮導翻譯也都是刀塔計劃安排的,可隨着周銘來到這裡以後,一切就都變了。
首先是周銘慫恿北俄總統尼古拉維奇走出白宮進行坦克演講,結束了那次政變,周銘也由於打‘亂’了刀塔計劃的佈局被開除出去。
可週銘的腳步並沒有因爲被刀塔計劃除名而停止,反而靠着自己的努力,聯合北俄本地商人組建自己的勢力,儘管這在刀塔計劃面前仍然還是個笑話,但他卻一直在努力。後來發展到他找到了關鍵點,聯合港城財團一起,通過海運運來萬噸日用品銷售,目的就是爲了掌握盧布。
這看起來就像神話一般不可思議,可週銘卻做到了,纔不過一天的時間,就有上億盧布通過切爾夫市場被周銘所掌握。
這才僅僅是一天時間,那麼十天半個月呢?當然並不是說切爾夫市場每天都能有這麼恐怖的銷售量,但也不會差到哪裡去,更重要的是,周銘通過切爾夫市場的銷售,又帶活了盧布匯率,讓盧布匯率重新上揚。
要把盧布的匯率再壓回去,麥塔不是做不到,只是他作爲一位金融戰專家,需要考慮的東西自然更多。
不論是周銘,北俄本地商人還是港城財團,每一個拆開都不會被這位麥塔先生放在眼裡,否則當初戴維耶就不會在周銘面前那麼囂張了,麥塔也幾乎不過問這些事;但他們組合到了一起,卻偏偏成爲了讓他頗爲頭疼的存在,因爲如果真讓周銘掌握了幾十上百億的盧布,那恐怕在北俄這裡的主導權,就要易主了。
也正是由於這個原因,麥塔今天才會屈尊的主動上‘門’來找他,昨天那位已經住進姆林宮的尼古拉維奇總統,纔會去到切爾夫市場。
不管他們如何不承認,周銘都已經成爲了北俄這邊非常重要的一股勢力。
既然是一股單獨存在的勢力,那就不能隨便的和別人合作了,尤其是在現在這個時候。
“我知道麥塔先生您和姆林宮裡那位總統先生有‘交’易,但那也是建立在您只是掠奪財富,而不干涉任何政治的基礎上,不過現在我通過銷售日用品開始掌握盧布,有了動搖政治的能力,如果在和麥塔先生您合作,恐怕這位總統先生連睡覺都不能安穩了。”周銘對麥塔先生說。
對於周銘的這些話,麥塔都能夠理解,畢竟尼古拉維奇作爲北俄共和國的總統,他想要上位,會和他做一定的‘交’易,也會賣國,不過他的這個賣國一定是有限度的,一定會是在不動搖自己權力基礎的前提下,一旦越了界,他就會翻臉,不管怎麼說,一國總統的位置,總還是比‘奸’細要來得好很多。
一直以來尼古拉維奇也都是這麼做的,之前無論證券市場上的盧布匯率如何暴跌,整個克里斯科的人都活不下去了,他都不聞不問,但現在周銘通過日用品的銷售掌握盧布,即將成爲超越銀行的金融存在,未來勢必會影響到北俄政治走向的時候,不用想也能明白,他必定翻臉。
畢竟這還是在北俄的土地上,尼古拉維奇儘管還沒接過這個超級大國的核武庫,但至少也能掌握首都的衛戍部隊了,以這個國家的秉‘性’,還真難以預料會發生什麼。
想到這裡,麥塔無不感慨的說:“周銘先生不愧是一個人引領出整個‘潮’流的人,你的思維非常清醒。”
周銘則是兩手一攤:“我倒是想不清醒,但一邊是輕輕鬆鬆的賺錢,另一邊是有生命危險的賺錢,我想就是白癡也能做出正確的選擇,麥塔先生您說呢?”
這句反問讓戴維耶和威廉再一次感到惱火,因爲這個比喻太不像話了,不過礙於之前在周銘面前的丟人行爲,他們並沒有第一時間開口。
“那看來我今天註定是要無功而返了。”麥塔也很無奈的對周銘說。
“無不無功而返在於麥塔先生您而不是我,”周銘說,“其實就我個人來說,我是很不希望麥塔先生您無功而返的,因爲我和麥塔先生以及您的刀塔計劃一樣,目的是爲了賺錢,只有和您的刀塔計劃一起,才能讓我的利益最大化,畢竟有很多事情是麥塔先生您有能力去做而我沒有的。”
戴維耶和威廉茫然了,這一次威廉再也忍不住的問:“周銘你到底想說什麼?難道你又想和我們合作了嗎?”
“這位是叫威廉吧?我還是希望你能好好聽我說話,我是不可能和刀塔計劃合作的,不過在有些事情上,我們卻可以共同進退。”
周銘對威廉說,他的語氣是讓威廉最不爽的那種,不過這個時候威廉卻沒了反應。
另一邊的戴維耶這時卻聽出了弦外之音,他問周銘:“周銘先生這麼說,是有什麼消息要向我們透‘露’了?”
原本戴維耶只是試探着這麼一問,卻沒想周銘居然真回答說:“我還真有一個非常重要的消息,相信你們也都知道昨天總統先生過來切爾夫市場的事情,我和他談了很長時間,總統先生對於目前盧布的情況深感憂慮,所以他正在着手準備發行新盧布。”
聽到周銘的答案,威廉的屁股下面就像是安了彈簧一般猛的跳了起來,不可思議的看着周銘大叫道:“這不可能!周銘你一定是在欺騙我們,這個國家怎麼就會因爲你這點事情要發行新盧布呢?”
旁邊戴維耶則在懷疑:“每一種貨幣的發行都應該是一個國家的最高機密,我不相信尼古拉維奇會這麼沒腦子,告訴你這個消息。”
只有麥塔先生一言不發的看着周銘,不知道在想着什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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