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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列火車停靠在潭州火車站月臺,周銘和蘇涵走下車,周銘伸個懶腰說:“坐了三個多小時的車,總算到了。”
蘇涵則觀察了一下潭州火車站的環境說:“這潭州火車站可比我們臨陽站要大多了,而且人也多多了。”
“那當然,潭州是我們荊楚省的省會城市嘛,不管是在政治地位還是在經濟建設方面,都是要超過臨陽的,人們要外出打工,在省內的話,顯然潭州是要超過我們臨陽的。”周銘想了想又補充一句道,“另外來說,潭州有這麼多大學,再加上咱們荊楚人的人文和務實還有一些小小的文藝情懷,未來潭州的發展只要不走偏,肯定是有機會成爲中部地區最重要的經濟文化城市的。”
蘇涵肯定的點頭:“嗯!周銘你是在這裡上的學,你比我瞭解,只要周銘你說能,那就一定能!”
周銘笑了,自己能肯定潭州未來的發展是因爲自己有前世的記憶,前世潭州的發展的確很好,尤其是在娛樂業方面,其他的經濟發展也很不錯,甚至還一度有了上升直轄市的呼聲,儘管這只是謠傳,但也從另一個方面證明了潭州的發展情況,也給周銘很深的印象,至於蘇涵這邊,就是盲目對自己的信任了。
不過不管潭州怎麼發展,那也都是以後的事情,現在潭州的發展只是剛剛起步,他們來潭州也只是來開會的。
周銘和蘇涵走出潭州車站,在出站口有一位熟人在這裡等他們,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熊省長的秘書吳世平。
周銘上前和他問好:“吳主任你好,我們自己打車過去就好了,還要麻煩吳主任你來接我們,真是不好意思。”
吳世平則擺擺手說:“周老闆蘇經理你們不要客氣,你們是領導重視的客人,並且你這一次來潭州也是有着重要使命,要我認真對待也是應該的。”
聽他這麼說,周銘也沒多說什麼了,畢竟客套一句兩句就好了,說的太多就顯得虛僞了。
吳世平是開車來的,周銘和蘇涵上了他的車,吳世平一邊啓動汽車,一邊和周銘閒聊:“聽說周老闆是在潭州上的大學,一年多沒來,有沒有感覺潭州這裡出現什麼變化了?”
“吳主任你這個問題就是在考我的觀察力了,就算是南江那樣的經濟特區,一年也不會變成兩個城市呀!”周銘叫苦道,“不過潭州的變化肯定是有的,就說火車站門口的這塊廣告牌,我記得我離開潭州的時候還沒有的。”
周銘說的是在火車站門口豎立的一塊巨大的廣告牌,吳世平看了一眼給他解釋說:“這是去年搞起來的,也算是個城市景觀吧。”
“我也沒說廣告牌不好,不過這麼醒目位置的廣告,收費不便宜吧?”周銘說。
“還好,不過這個廣告企業確實是潭州最有實力的就是了。”吳世平說。
周銘在車後座上點點頭沒說什麼,這原本就是他和吳世平之間隨口提起的,周銘卻沒想到自己在後面居然還會和這家企業發生故事。
吳世平帶着周銘來到了潭州酒店,這裡原本是省委省政府的招待所,後來招待所重新修建,這裡就改成的酒店,被這一次人大會議確定爲是人大代表的指定入住酒店。原本按照規矩,周銘來到了潭州以後是需要先去人大報道的,不過有吳世平在這裡,有些事情就可以化繁爲簡了。
“周老闆,入住手續我已經幫你辦好了,鑰匙放在酒店前臺那裡,我們過去直接就可以入住。”
吳世平停好車就帶周銘和蘇涵走上酒店臺階,來到門口,卻見一個年輕人在幾個中年人的簇擁下走出酒店,吳世平主動和他打招呼道:“安少好。”
那年輕人這才注意到吳世平:“原來是吳秘書呀,我都說了多少次了,不要叫我什麼安少,就叫樑經理就好了,我也是單位裡的經理嘛!”
他嘴上這麼說着,不過臉上得意的表情卻很明顯的出賣了他,作爲省長秘書,吳世平哪裡會看不出來,於是他拍拍額頭說:“你看我這記性,安少是臨楚機械公司最年輕有爲的經理,我總是忘記。”
“吳秘書快別這樣說了,你都是省府第一的大秘書,平時都是公務繁忙的,有些事情會忘記也很正常嘛!”那年輕人說。
就這樣,吳世平和那年輕人在門口相互寒暄恭維了一會,當那年輕人離開以後,面對周銘疑惑的眼神,吳世平給他解釋說:“這位就是臨楚機械公司的經理樑安,他是臨楚機械公司董事長樑天的小兒子。”
周銘這才恍然大悟,之前周銘就覺得以吳世平這省府一秘的身份,還對一個年輕人這麼客氣,肯定是有內情的,原來如此。
臨楚機械公司就是周銘在火車站門口看到那塊巨大廣告牌的單位,根據吳世平的說法,這個企業是潭州乃至整個荊楚省內最有實力和影響力的企業。
這個年代改革開放纔開始,大多數企業都還是國有的,企業裡的幹部和官員基本是互通的,而這個臨楚機械公司又是中央某個大部門的直屬公司,承擔很多國防工業的發展,公司的最高領導基本都是掛着天線,有直達天聽,直接把消息傳到中央本事的,因此一般的官員還真是要給三分薄面。
“那這個樑安住在這裡,他也是人大代表嗎?”蘇涵問。
吳世平點頭說:“是的,他前年大學畢業進了機械公司就被選爲了人大代表,這個酒店已經被省人大給包下來了,能住在這裡的,基本都是人大代表,或者是與之相關的人。”
對於這個答案周銘並不感覺意外,畢竟他老子的關係和影響力擺在那裡,他要不被弄成人大代表那纔有問題了。只是看着剛纔其他人大代表簇擁他的表現,就不難想象這個臨楚公司有多大的影響力了。
周銘搖搖頭,隨便他怎麼樣都無所謂了,反正和自己又沒什麼關係。
隨後周銘跟着吳世平走進酒店拿到了房間鑰匙,吳世平把他們送去房間就離開了,周銘看着桌面上放着的兩把鑰匙,笑着對蘇涵說:“小涵,你說這吳主任也真是浪費,還給我們開了兩個房間。”
“那要不然怎麼樣啊?我們是一起來的,他總不能給我在另外一個酒店再開一個房間吧?”蘇涵感到奇怪的說。
周銘嘿嘿笑着說:“小涵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說,吳秘書既然知道我們是一起來的,那就應該也猜到了我們之間的關係,那還給我們開兩個房間,那不是多此一舉嗎?你說對不對?”
蘇涵這才反應過來周銘的意思,頓時俏臉羞得一片通紅。
“他也不確定我們的關係,萬一猜錯了不很尷尬。”蘇涵嘴裡喃喃的解釋着,也不知道是在給吳世平找原因,還是在給自己找什麼安慰。
最後蘇涵自己也反應過來了,她對周銘說:“周銘你坐了三個多小時的火車,現在肯定很累了,明天你還要去見熊省長,今天就好好休息,我就回去我的房間了。”
蘇涵說着就要走,可週銘哪會放她走,更加在燕京那次以後,周銘也知道了她害羞和膽小想逃跑的心思,於是一把拉住她就把蘇涵拽回了自己懷裡,周銘伸手托起蘇涵小巧的下巴,故意輕佻的說:“小美人,既然來了大爺房裡就不要走了嘛,大爺是要休息,但也要人陪着一起休息。”
蘇涵還想說什麼,不過周銘並沒有興趣聽,低頭直接吻住了她的嘴脣,就將她想說的話全給堵在喉嚨裡了。
唔!
蘇涵嬌呼一聲,身體下意識的僵硬了一下,但也就只有一下,畢竟對於愛人的索吻,蘇涵是不會拒絕的。
蘇涵的嘴脣小巧精緻,脣瓣又滑又軟,還帶着一股香甜的氣息,讓周銘忍不住的吻得更深。
周銘用舌尖挑開了她的脣瓣,朝她滑膩的口腔中探去,儘管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但蘇涵還是非常害羞,那條小香舌不斷躲閃,想要避開周銘的侵犯,可最終還是被周銘給捉到了,當週銘含住用力吸吮的時候,蘇涵感覺自己的靈魂都要被吸出去了一般。
親吻的時候,周銘的雙手也沒有閒着,順着蘇涵修長的脖頸一路向下,當週銘的大手蓋上一座山峰的時候,蘇涵喉嚨裡發出一聲細微的嬌吟,胸脯向上挺了一下,也不知道是太敏感了受不了,還是想讓男人更用力的掌握。
一番親吻過後,周銘看着蘇涵紅潤得能滴出水來的面龐問:“小涵,我們到牀上去吧?”
“隨便你。”
蘇涵的這個回答無異於是給周銘吹響了衝鋒的號角,於是周銘一把抱起蘇涵,然後飛快的走到牀邊,把她壓在牀上,不等蘇涵有什麼反應,再一次低頭吻住了她的嘴脣,同時雙手來到她的胸前,開始解起了釦子。
不一會,當一陣涼風襲來,蘇涵知道自己已經一絲不掛了,儘管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但她還是害羞的閉上了眼睛,隨後當週銘分開她修長的雙腿壓上來的時候,她那粉潤的小嘴裡發出了讓人熱血沸騰的嬌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