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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坦卡的慘敗!
墨西哥政府軍在尤坦卡遭遇了前所未有的慘敗,此前墨西哥政府調動了近十萬大軍對佔據了尤坦卡的印第安革命武裝進行圍剿。8δ1中δ文網
墨西哥政府軍的裝備精良,人員素質優秀,反觀印第安革命武裝在起兵之初甚至都沒有自己的武器,到了現在也都沒有任何重武器,但是墨西哥政府軍卻從武裝直升機到榴彈炮一應俱全,甚至在尤坦卡周圍的海面上還有軍艦遊弋,隨時可以提供支援。
就連墨西哥比索都破天荒的在連續暴跌了過5o以後第一次出現了上漲,可以說一切的事情都說明了墨西哥政府軍對印第安人具有壓倒性的優勢。墨西哥總統爲此很信誓旦旦的向全世界媒體表示,所有的記者都可以在尤坦卡度過這個週末。
然而最終的結果卻出乎了所有人的預料,擁有巨大優勢的墨西哥政府軍最終在尤坦卡的海灘上留下了過一萬具屍體,印第安人憑着他們頑強的戰鬥意志贏下了這場戰爭。
可以料想,原本就已經非常低迷的墨西哥政府信用將隨着這次戰爭的失利徹底破產,墨西哥比索也將迎來新的一輪暴跌。
……
這是美聯社記者莫妮卡最新的一篇文章,而隨着這篇文章的布,再一次震驚了全世界,爲此全世界的各大媒體也紛紛表了各自的看法。
英國路透社是最先做出反應的:尤坦卡的這場失敗簡直令人難以置信,當我們的記憶還停留在墨西哥政府爲我們展示出來的肌肉的時候,尤坦卡的印第安人們就已經狠狠的用事實告訴了我們那根本就是肥肉!那麼我們是否可以聯想到墨西哥政府在談到比索匯率上的信誓旦旦呢?
相比路透社,緊隨其後的法新社則更加直接:如果說墨西哥政府軍的十萬大軍還有他先進的武器裝備是墨西哥政府的最後一層遮羞布的話,那麼尤坦卡的慘敗顯然已經把這最後一層遮羞布給剝掉了;那麼不要忘記墨西哥政府還有另一層遮羞布,就是他們對比索匯率的控制,經過了尤坦卡這一次的失敗,比索就註定將成爲一張廢紙。
有了美聯社、路透社和法新社這三大通訊社定下了基調,世界其他媒體儘管各自的報道各不相同,但核心思想卻是非常一致的,就是唱衰墨西哥經濟,不管是任何評論,都很不看好墨西哥比索的未來。
如果說之前墨西哥比索的信用還只是衰弱的話,那麼現在則是要徹底破產了。
隨着世界各國媒體對墨西哥政府軍在尤坦卡慘敗的報導,墨西哥比索應聲暴跌,僅在美聯社出新聞後的兩個小時內,墨西哥比索就暴跌了過十個百分點。也就是說不僅之前墨西哥政府所做的努力,好不容易漲回一些的比索匯率被打回了原型,甚至還跌得更低了。
簡單來說,就是如果之前有個墨西哥人在比索暴跌前拿六十萬比索兌換了二十萬美元,現在再通過國際市場換回來,那麼他將平白多兌換一百萬比索,拿到一百六十萬比索;反之要是比索兌換美元,現在的六十萬比索則只能兌換不到八萬美元了。
如此大幅度的貶值讓墨西哥國內很多企業資產大幅度的縮水,更多的企業面臨破產,無數的墨西哥人失業。
對於這樣的情況,全世界認爲最頭痛的人無疑是墨西哥政府,但實際上還有一羣人是更煩躁的,那就是馬龍派教會了。
要知道,金融只是資本的重新整合,他本身並不創造任何價值,所以不管誰賺到的錢,那都一定是另外一個人或者一羣損失的錢。
這次的比索暴跌也是如此,既然周銘帶着伊麗莎貝和法國的一些資本家賺了一個鉢滿盆溢,那麼承擔這次損失的自然就是墨西哥的本土企業了;而很不幸的,墨西哥國內的幾乎所有企業,都是馬龍派教會內部的財團所控股的,那麼就是說,這些損失到最後都是馬龍派教會擔着了。
不管怎樣的富豪也不會嫌錢多,那麼同樣的,不管怎樣的富豪也都不想損失金錢,這一次周銘搞出這麼大的事情,怎麼能不讓馬龍派教會感到頭疼呢?在這種頭疼下,就算傑弗森也再坐不住了。
就當尤坦卡慘敗的消息傳來,比索再一次暴跌的時候,傑弗森正乘坐着一架直升機飛往墨西哥城北部森林裡的城堡。
傑弗森這次乘坐的直升機破天荒的不是武裝直升機,而就只是一架普通的私人直升機,這是因爲那裡住着馬龍派教會的大牧,是他擁有現在一切的依仗,也是他傑弗森的父親白蘭度,因此他不管在外面如何囂張,至少現在都必須收起他的性子。
曾經在哈魯斯堡在周銘面前囂張無限的傑弗森,此刻卻顯得緊張萬分,要知道他現在可還是在直升機上的,由此可見他這位父親給他的壓力有多大了。
經過了半個多小時的飛行,傑弗森終於到了他父親所居住的城堡,其實這座城堡嚴格來說更像是一座巨大的教堂。
先這座城堡是有巨大的穹頂結構,在房頂中央豎立着一個巨大的耶穌受難十字架,十分醒目,在這個十字架上,耶穌的每一寸表情和每一塊的肌肉輪廓都被雕刻的栩栩如生。就算在很遠的地方都能看的清楚,耶穌臉上的表情痛苦,但眼神卻感到悲哀和痛心,這說明他並不是肉身的痛苦,而是在爲世間的所有人承受痛苦。
單就是這一個表情,就能讓諸多信徒們頂禮膜拜了,天知道這樣的雕塑,馬龍派教會究竟動用了多少石雕大師,又動用了多少人力物力才得以搬運到這裡的。
傑弗森的直升機降落在城堡後面的停機坪上,由於這裡是馬龍派教會大牧的住所,這裡的停機坪是修的很大的,能同時停三十架直升機在這裡,但此刻當他到這裡的時候,這個停機坪卻只剩下了最後一個位置。
看到這個情況讓傑弗森下意識的縮了下脖子:我靠!這麼大陣仗嗎?
作爲白蘭度的私生子,傑弗森對這座城堡的定位再清楚不過了,就連自己如果在沒有得到准許的情況下,都是不允許使用這裡停機坪的,但是現在這裡卻沒有了空位,由此可見今天的意義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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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弗森心懷忐忑的走下了直升機,在城堡僕人的帶領下來到了城堡的偏廳,這裡是一個會客廳,傑弗森在這裡並沒有見到白蘭度,而是被告知讓他在這裡等待,白蘭度大牧結束了他的事情自然會來,不過對於這位私生子,僕人連告訴他大牧在幹什麼都沒有,同樣傑弗森也不敢去問。
就這樣,傑弗森在這個偏廳裡等待了將近一個小時,才終於見到了白蘭度。
白蘭度長着一副和傑弗森非常相似的容貌,不過看上去更成熟和穩重一些,並且在眼角也能看到皺紋,他穿着一席黑色的修士服,頭上戴着純白色的頭紗,手裡拿着一根權杖,緩步走了進來。
從大門打開的第一時間傑弗森就站起來了,而等到白蘭度進來,他馬上三兩步走過去主動扶住他,喊了一聲父親,態度恭敬到不能再恭敬了。
對於傑弗森的態度,白蘭度卻並沒有任何表示,就只是慢慢的走着,彷彿傑弗森並不存在一樣,最後在房間正中央的椅子上坐下。完成攙扶任務的傑弗森則站在白蘭度的面前,畢恭畢敬的低着頭。
白蘭度還是沒有說話也沒有看傑弗森一眼,他先讓自己的管家端上一杯茶,他喝了一口,然後才擡頭開了口:“我的孩子,我上了年紀,不適合一直擡着頭,你能坐下來嗎?”
白蘭度的話語輕柔,但傑弗森聽着卻讓他更緊張了,他不敢有任何忤逆,只得道謝端坐在白蘭度面前。
傑弗森坐下,白蘭度端起茶杯對他說:“知道嗎?這是從東方來的茶葉,在三百年前,這是隻有地位最接近上帝的人才有資格享用的佳品,他產自一個叫華夏的地方,我的孩子,我這麼說你明白我找你來的原因了嗎?”
只是一句簡單的問話,但傑弗森聽到卻讓他全身上下的汗毛都豎立了起來,背後滲出一片冷汗。
“我的大牧,請原諒我的愚蠢。”傑弗森說,他的牙齒都在打顫,雖然他是白蘭度的私生子,但他是不被允許稱呼父親的。
白蘭度的表情不悲不喜:“那麼我再多給你一點提示吧,就在四個小時以前,在尤坦卡生了一場墨西哥政府軍對印第安人的戰爭,結果墨西哥政府軍輸了,據說一位不應該出現在戰場上的人,在這次戰爭中承擔了最重要的作用,這個人就來自華夏。”
白蘭度說完故意頓了一下,見傑弗森似乎還沒有說的打算,他於是繼續說道:“他的名字叫周銘,據說是因爲另一個事情的報復所以纔來到墨西哥的,他的目標也就是我的馬龍派教會……”
這一次白蘭度的話還沒有說完,傑弗森噗通一下就跪下來了,哭喊着對他說:“我的大牧,我錯了,周銘就是因爲我的原因纔來到的墨西哥,但是我真的沒有想到他居然有這樣的能量,能做出這樣的事情,請大牧能原諒我,我保證會派人去殺了他的!”
白蘭度擺擺手說:“那就不必了,這點你在機場公路上的行動就已經很能說明問題了,況且最重要的是,現在已經不適合這麼做了。而你我的孩子,請保持你的儀態,你現在的儀態太丟人了!”
經這一句訓斥,傑弗森立即像身上都安了彈簧般站了起來,可他的臉上卻依舊茫然,顯然還是不明白白蘭度的意思,爲此,白蘭度只好接着說:“簡單說來,我們現在需要和他談判,而你就是談判人員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