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那好吧,多謝太爺爺。”穆小蠻聞言,心中倒是一喜,因爲她知道,他的父親,一直渴望這個家主之位,所以穆度虛既然這麼說了,穆小蠻也不推辭了,至於穆鋼這個大伯的臉色,穆小蠻完全不用理會。
穆錚在一旁,大喜過望,看到穆鋼和穆輝父子兩人的臉色簡直比吃了蒼蠅還要難看,笑得不由更加燦爛了,這些年,他被穆鋼壓得腰都直不起來,今天,總算揚眉吐氣了。
穆度虛解決完家族中的事情後,就對龍九洲說道:“九洲兄,今晚我在家中設宴,你就留下來,我們兩個喝一點。”現在的穆度虛,不知不覺,在龍九洲面前,說話都硬氣起來了,沒辦法,他的曾孫女,可是雲凡的弟子啊,日後前途不可限量,十年之內,可是能突破到先天的,就算不能突破到先天,但是隻要突破到天仙,自己穆家,完全可以壓下龍家,成爲華夏第一武道家族。
“好,那今晚我就和度虛老弟喝兩杯。”龍九洲笑道,對於穆度虛的心思,龍九洲自然看得出來,這穆度虛把穆家家族之位傳給穆小蠻,如果穆小蠻十年之內真的能修到先天之境,那十年之後,華夏武道,肯定會以穆家爲尊了。
但是這一切,得等到十七號之後才能真正的下定論,龍九洲不急,穆家有穆小蠻,他們龍家,又不是沒有人。
王秋瑾和雲凡駕車離開燕山,路上,王秋瑾一邊開車,一邊笑道:“雲先生,您真是神通廣大啊,穆小蠻能成爲您的弟子,真是太有福氣,讓人羨慕啊。”
雲凡看着前方,沒有說話,王秋瑾也很聰明地沒有繼續這個話題,而是試探着問道:“雲先生,我冒昧地問一下,您剛纔和江老爺子說的話,難道是真的?”
“你以爲,我會騙他嗎?”雲凡反問。
“是我多慮了,以雲先生的神通,這種事情,應該是易如反掌。”王秋瑾微微一怔,連忙笑道,得到雲凡肯定的回答,王秋瑾並沒有急着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她的爺爺,身體雖然也不好,但是比江老爺子就硬朗多了,再活個十年,或許都不成問題,所以這件事情,王秋瑾不着急,先和雲凡相處融洽了再說。
把雲凡送回到京城大學門口,王秋瑾看到雲凡下車了,不由問道:“雲先生,十七號,你要和我一起去長白山天池嗎?”
“我自己去。”雲凡一笑,然後就朝學校裡面走去。
王秋瑾看着雲凡離開,有些遺憾,一踩油門也就離開了。
這一夜,雲凡去了一趟江家,和江老爺子聊了一會兒,前後還沒有一個小時,雲凡就出來了,只是出來的時候,雲凡的身上,多了一張銀行卡,一張裡面足足有三十億的銀行卡,至於雲凡幫江老爺子續壽二十年,條件很簡單,跟李老爺子答應的條件差不多。
也是在這一夜,京城許多大家族裡,都很不安寧,沒辦法,今天雲凡在穆家,實在太出風頭了,許多人都看在眼中,但是卻沒有一個人知道雲凡的來歷。
京城趙家,一個趙家的小輩拿着今天偷拍到雲凡的照片,口若懸河地說出了今天發生在穆家的事情,趙家今天也有人去了穆家湊熱鬧,不過都是趙家的幾個小輩。
當雲凡側臉相片在趙家大廳中所有人的手上傳了一遍後,只有趙婉容的大堂哥趙恆寬,還有趙婉容二堂哥的女兒趙雅臉色有些異常,因爲他們感覺這照片上的人有點像雲凡,但是又不敢確定,畢竟雲凡只是一個高中生,怎麼可能這麼厲害呢,又是跑到穆家收穆小蠻爲弟子,又是斷了**峰一臂,最關鍵的是,還和江家老爺子有說有笑。
本來見過雲凡一面的,還有趙恆寬的兒子趙靖,只是趙靖最近一段時間,天天晚上泡夜店,經常不回家。
“這,這人,我怎麼感覺有點像小姑媽的兒子啊?”趙雅打量着雲凡的照片,忍不住說道。
此言一出,趙家頓時陷入了短暫的沉默,旋即,不由響起了好笑聲。
“小雅,你眼花了吧,這人怎麼可能是她的兒子呢,估計是長得有點像而已。”趙家的一個婦人笑道,這個婦人,是趙婉容的三堂嫂。
“哈哈,她的兒子要是這麼厲害,她估計早就來我們面前炫耀了,還有必要躲着不敢見我們嗎?我可是清楚記得,當初雲震來我們家的時候,可是口口聲聲說,給他十年時間,他一定會混出名堂的,但是現在都過去二十年了,我聽說雲震還在小縣城裡當一個小科長,一個小科長,能培養出什麼兒子?”趙婉容的大姐笑道,其實說實話,趙婉容家裡人現在對趙婉容這麼不滿,主要原因還是因爲趙婉容當年不聽話,非要嫁給雲震,甚至不惜和趙家決裂。
當年,趙婉容在京城的名媛圈子裡很有名,長得漂亮,又是才女,許多豪門,甚至連五大家族之一的江家都來提親,原本趙家是想把趙婉容嫁給江家的一位大少的,但是因爲趙婉容的倔強,導致趙家沒有和江家聯姻,趙家也因此失去了江家這一棵大樹的庇佑,而且還得罪了江家,所以趙家這些年發展並不如意,趙家就把一切歸責到趙婉容身上。
“大姐,算了,當年的事情就別提了,婉容這些年過得其實也挺不容易的。”趙婉容的二姐不由說道,趙家幾個姐妹中,當年也就她和趙婉容相處最好了。
“二妹,她是自作自受,誰讓她當年傻呢,江家的少爺不嫁,非要嫁給一個窮小子,江家的那位,現在已經是身價數十億,你看看他那位,現在在幹嘛?一個月幾千塊錢的工資,她現在不容易誰也不能怪,你也甭同情她,她活該。”趙婉容的大姐不由嗤笑。
“哎。”趙婉容的二姐只有不說話了,這些年她也爲趙婉容說過話,但是每次只要她一說話,肯定會被趙家這羣人羣起而攻之,久而久之,她也就不好多說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