紈絝,之所以叫紈絝,也可以說,他們是沒有腦子,至少,沒有一點眼力勁,總是以爲,天大地大,都沒有他們的背景大。
陳健就是這樣的紈絝,就算他的實力,很垃圾,但是他卻總是一副龍傲天的樣子,鮮有人他會放在眼中。
不過這樣的人,也是一個吃軟怕硬的貨色,一旦遇到比他來頭更大的,立馬癟了。
洛弦思身上,突然泛起青色的氣息。
“弦思,先不急着動手。”一直沉默不語的雲凡,突然說道。
“公子,難道放過他們?”洛弦思一愣,倒是沒想到,這幾個人,殺了也是殺了,倒是沒想到,自家公子會阻止。
“在殺他們之前,也得讓他們發揮一點價值。”雲凡一笑。
“他們這樣的垃圾,能有什麼價值。”洛弦思不解。
陳健這些紈絝,此刻個個氣得臉色鐵青,還是第一次,他們竟然被如此羞辱,不過說實話,他們這些紈絝,在帝都之中橫行多年,一般報出自己的來頭,就沒人敢招惹了,他們根本沒有動手過,要是真的動手,就他們的三腳貓功夫,早就不知道死了了幾百回了,也等不到今天了。
這洛弦思,既然如此自信,那肯定是有點實力的,若是動手,陳健這些人,還真的不一定打得過,陳健這些人,還不至於這點自知之明都沒有。
而且今天,他們出門,身邊就各自帶了一個小廝,小廝雖然有點實力,但是也菜得很,遇上高手,一巴掌就會被拍死。
指望小廝,是不行的,只有指望他們各自的老爹了。
“我老爹是××”,這是一句經典的口頭禪,這些紈絝,就是憑藉這句口頭禪橫行帝都,一般人根本不敢惹。
沒辦法,大部分人的爹,都是拼不過這些紈絝的爹。
雲凡的話,讓人一頭霧水,但是卻給人一種危險的信號。
“小子,我爹是兵部尚書,你敢對我不敬,我只要告訴我爹,分分鐘就可以讓人死無葬身之地。”一位紈絝大叫道。
“你們別以爲自己有點實力,就可以在帝都放肆,看到這是什麼嗎?這是傳音玉簡,我只要跟我爹一說,我爹馬上就會派化神高手前來,小子,怕了嗎?”又有一位紈絝拿出一枚玉簡,叫囂道。
雲凡根本沒有把這些紈絝的叫囂威脅放在眼中,怡然自得地喝了一口酒後,這纔將目光擡起。
被雲凡目光凝視,這些紈絝,心中不由一顫,有一種說不出的異樣感覺。
“既然如此,那正好,就讓你們的爹都過來吧。”雲凡說道。
此言一出,這些紈絝紛紛錯愕,他們只是威脅雲凡一下而已,說實話,他們的老爹,還真的不見得會來。
“你不要以爲,我們只是和你開玩笑,我們爹來了,也就是你的死期了。”一位紈絝,有些底氣不足地說道,這種情況,還是第一次遇到,一般情況下,他們只要報出自己老爹的名號,對方聽到,都會嚇得如鵪鶉一樣。
雲凡臉上,掛着淡淡的笑意,也沒有廢話,伸手在空中隨意地劃了幾下,就看到,一道道光芒,如刀劍一般,倏地劃過空氣,這些紈絝,都已經不知道多少年,沒有動手過了,反應遲鈍的很,等他們反應過來,不由全部傻眼了。
只見他們的左臂,已經從他們的肩膀處掉了下來,落在地上,鮮血流了一地,肩膀處,更是血如泉涌,場面駭人。
這些紈絝,目瞪口呆之下,恍惚了好幾秒,還以爲自己產生了幻覺,後知後覺地才感覺到疼,頓時鬼哭狼嚎起來。
這一幕,就在衆目睽睽之下發生了,圍觀者,看到如此血腥的一幕,都不由傻眼了。
“我,我不會是在做夢吧?陳公子的手臂被那人斷了?”
“的確不是做夢,是真的,這年輕人,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竟然下手這麼狠。”
圍觀者,都不由震驚的低語,雖然陳健等人斷了一條手臂,對於他們來說,是一件值得慶賀的事情,但是卻沒有一個人敢表現出來,因爲對於他們來說,陳健這羣紈絝的實力,他們都知道,垃圾得很,要不是因爲他們的爹權勢很大,早就被人打死了。
而眼前這年輕人,明顯不是龍翔帝國的人,年輕人,總是年輕氣盛,有時候做事,都是僅憑意氣,現在斷了陳健這些紈絝的手臂,這年輕人,今天是別想活着離開這裡了。
陳健這些紈絝,哀嚎了一會,看着雲凡,齜牙欲裂。
“小子,你等着。”陳健怒吼。
雲凡淡淡一笑,並沒有理會這些紈絝,而是看向這些紈絝後面的小廝,漫不經心地說道:“把你們各自主子的斷臂拿回去,讓他們的老爹快點來這裡見我,半個時辰之後,若是沒來,這些人,可就不是隻斷一個手臂這麼簡單了。”
這些小廝,嚥了口口水,連忙拿着這些紈絝的斷臂,一溜煙地跑了,他們不傻,雲凡剛纔的出手,乾淨利落,這些小廝不傻,就憑他們的三腳貓功夫,根本無法和雲凡作對,所以他們只有選擇回去搬救兵了。
陳健這些紈絝,見雲凡依舊風輕雲淡,居然還讓這些小廝拿着自己這羣人的斷臂回去通風報信,這也太有恃無恐了吧。
“你,你別跑,等我爹來了,我要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這些紈絝,心中對雲凡那個恨啊,都已經無法言表了。
“從現在開始,你們再開口說一個字,我就再斷你們另外一條手臂,你們繼續說吧。”雲凡目光平靜若素地看了一眼陳健這些人,淡淡說道。
此言一出,這些喋喋不休的紈絝,頓時噤若寒蟬,不敢再言語了。
這些紈絝,是真的有點怕了,雲凡這人,別看人畜無害的樣子,但是沒想到,居然如此兇狠,敢斷他們手臂,自然就敢殺他們,一旦他們的老爹的名頭保護不了他們,他們就是一隻可憐蟲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