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場面真是所料未及,好在幾秒種後,另外兩個被士兵制服,沒有再出現這樣的情況。
沈沉嘴角劃過一絲笑意,他的目光望向了楚離,當着別人的面說出這種話,這些人不拼命纔是奇怪。忽然想到了前世有人對處理的評價就是不近人情。沈沉微微一笑,這或許就是楚離的風格吧,似他這樣的人,是絕對不會在意別人的想法的。
心中已經十分清楚了這一點,所以沈沉的目光再次回到了僅剩的兩個死刑犯的身上。
他們絕望地嚎啕大哭,三個人已經死了一個,這就意味着他們兩個一定會完成關於喪屍的實驗。
他們嚇得像一灘牛屎似的癱倒地上,渾身像打擺子似的抖動,上牙碰下牙“得得“直響。露出絕望的神情。
有一個人眼神呆滯,喃喃自語道:“爲什麼要抓我們……都末日了……就不能放我們一馬……世界都完了……還有誰來執行我們的死刑!爲什麼不放了我們!”
聲音越來越尖銳,最後簡直是尖銳到了刺耳!每個人的臉上都露出了不忍。畢竟活體做實驗這種事情,說出去還是太過殘忍了。
沈沉微微轉過了頭:“這兩個人是因爲什麼被死刑。”
楚離的臉上浮現出就知道你會這麼問的神情,淡然的推了推眼鏡問道:“說了你心裡會好受點?好吧,這種自欺欺人的自我安慰其實並沒有什麼用,只不過是讓你的負罪心理得到釋放,而後產生一種叫做我沒有錯的負罪情緒轉移。不過既然你堅持,我可以告訴你。”
他很是清楚這些人的犯罪事實,絲毫不帶猶豫的說道:“這個看上去壯一點的是c省某個三線城市的小學的校長,他強jian少女一百餘人,直接或間接導致數十名女孩致死。”
“他是那個y市的校長?不是後來沒有抓起來麼?”沈沉依稀記得這一個案件,原因是因爲就是這個校長,導致了末日後,y市出現了一批仇視男人的毒太陽花。
上一世這個校長鑽了空子沒有收到懲罰,導致那些受到傷害的原本天真無邪的女孩,有些人生生的扭曲了性格。
末日後,她們獲得了進化,開始利用自己的美貌勾引男人,而後再虐殺掉!這個團體一共二十餘人,前世的兇名赫赫,很多強者都是不小心栽到過他們的手裡。對於前世臭名遠昭的毒太陽花,沈沉自然是一清二楚。
楚離點了點頭:“嗯,隨便找了個罪名,又關起來了。”
沈沉卻是有些驚愕的看着楚離,忽然感覺倒這個傢伙冷酷的外表下面,貌似也不是那麼的無動於衷。
如果這個傢伙說的是真的。看來社會上,倒還是有人會用一些特殊的手段,暗地裡將這些不法分子繩之以法,只是不能公佈出來而已。
沈沉沒有再說什麼。似這樣殘害女孩的人,該死!
他的目光轉向了另一個人:“這個呢?”
這個人看上去很是懦弱,甚至還帶着一絲書生氣。
“殺了自己的父母!然後到保險公司騙取鉅額的賠償金,結果竟然還讓他得逞了,他在老家買了別墅,過得很幸福。抓到他的時候,他剛買了一輛寶馬。”楚離扶正了眼鏡,面無表情的說道。
在場所有的人都是詫異到了震驚!這是怎麼樣一種喪心病狂啊!爲了錢竟然殺了自己的父母?
周圍人毫不掩飾氣憤的目光,楚離的眼眸深處亦是有一種奇特的光芒,雖是一閃即逝,卻被沈沉很好的捕捉到了。
沈沉收回了視線,暗暗想到。這個男人,看來並不是全無感情的人!至少還有人能觸及到他的底線。
“你還有什麼問題?”楚離的視線看向了沈沉。
“沒有問題了,你可以開始實驗。”沈沉做了個請的姿勢。
既然知道了兩個死刑犯死有餘辜,心中也不必有什麼包袱。事實上若是隻是一個槍子打下去,讓他們快速的去死,根本就是對他們的優待。
太平年間爲了慾望尚且能做出這樣的事,更不要說末日以後,還會怎樣的喪心病狂。
兩個男人頓時如喪考批一般,嚇得屁滾尿流,哭的簡直沒有人形,但士兵們顯然不會憐惜他們,尤其是在聽了他們該死的罪狀後。他們緊緊的將他們按倒!等待着楚離的下一步命令!
很快,一個喪屍被特質的鐵鏈鐵拷捆綁着,由三個全副武裝的戰士押解着來到兩個人的面前。
兩個罪犯的下體已經流出了土黃色的尿液,一股騷臭味蔓延在房間內。
喪屍的手臂是自由揮舞的狀態,一看見那麼多的活人,尤其興奮。“嗷嗷”的嚎叫着。泛白的目光死死的盯着離它最近的人,也就是兩個死刑犯。
楚離微微一揮手,手指尖如審判一般,點中了那個弒父弒母的男人!
那個男人登時爆發了最大的力量!瘋了一般的掙扎着,他的喉嚨裡發出了悽慘的尖叫聲!
就見那三個士兵微微放手,那隻喪屍的身子猛然向前竄了一下,揮舞的手臂瞬間插進了那個男人的小臂!
“啊!”
弒父弒母的男人發乎了淒厲的不似人叫的叫聲,他整個人如被甩上岸的魚一樣在地上翻滾着。士兵們鬆開了他。冷眼注視着這個男人。很快的,這隻實驗用的喪屍立刻被帶了回去。
這三個士兵們的分寸把握的很好,喪屍的手臂只是戳進去那個男人的手臂半毫米左右。
但不管刺進去多深,那個男人接下去的命運已經註定。
沒有人可憐他,因爲他的所作所爲,或許連喪屍都比不上。
楚離的目光轉向沈沉,沈沉點了點頭:“可以了,先進行下一個吧!”
楚離點了點頭,馬上有人帶着白手套,將一柄散發着腐臭氣味的小刀用托盤盛着走了過來,看着那個人一步步的走來,這個強姦犯的眼珠子越瞪越大,越瞪越大。
他已經看見了先前的一切,整個人萎縮在了地上。牙齒咯吱咯吱的打着顫。
小刀被舉了起來,研究員蹲了下來,開始準備在他的手臂上劃上一條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