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也開始收拾桌上的文具也準備離開教室,可她才站起來,便被一個紙團給打中。因爲樂樂坐在第二排,監考老師就跟在她眼前一般,那紙團一砸過來,好巧不巧的,剛好在前面的兩個監考老師看到樂樂那麼早就交卷,收試卷的監考老師正好跟另外一個說到她,那眼睛自然也是看向她而討論的。當然也不可避免的看到了砸向樂樂的紙團。
樂樂知道,這個時候她是撿紙團也不是、不撿也不是撿的話,說明她考試的時候傳紙條,那是作弊行爲;不撿,人家會認爲她心虛。在左右爲難之際,樂樂一橫心,把紙條撿起來,乾脆的遞給老師,低聲而認真的對老師說:
“老師,不知道是誰剛纔拿紙團砸我了麻煩您給打開看看裡邊寫了什麼?”然後還在心裡補上一句:想陷害我,老孃連個縫隙都不會留給你
兩個監考老師,其中一個接過樂樂手裡的紙團,打開紙團一看,上面赫然寫着:
“非常感謝你給的答案”
兩位老師把紙條遞給樂樂看,樂樂看了,眼睛都瞪大了,不可置信的指着那一個字低聲驚呼:
“怎麼會有這種事呢?在答題的時候,我頭都沒有時間擡過,要是給誰答案,我現在也不可能那麼就交卷了老師,請你們幫忙查處,我想知道是誰陷害我的”
因爲樂樂剛好坐在女監考老師的下方,如果樂樂有什麼動作,她也不可能不知道啊?那個老師疑惑的想了想,回憶了開始考試到現在,確實沒有印象看到黃樂樂扭頭做什麼過,想到這,她嚴肅的問樂樂:
“之前,有誰拿紙團砸過你嗎?”
“之前嗎?我想想,好像剛開始考試的時候,有一個紙團砸到我的桌子上,當時忙着答題,好像被我用筆給戳到桌子縫去了,也不知道上門寫了什麼哦?我去摳出來看看。”樂樂想了想說道。
樂樂說完,就拿了一支圓珠筆回到位子,樂樂把圓珠筆的筆芯給取出來,然後慢慢的撬之前被她戳進縫隙的紙條。
當然,樂樂的這些舉動並沒有驚動多少人,但旁邊的同學和那個丟紙條的同學是一定知道的。他們的動作,把坐在後面的監考老師也給引過來了
等樂樂把紙條撬出來後,那團紙已經有好幾個被筆芯戳破的小洞洞,破破爛爛的一個紙團,就是證明她清白的證據。樂樂拿着筆和紙團又一次來到了老師的面前,當着他們的面,把紙條打開,紙條的上面清楚的寫着:
“把選擇題、填空題的答案寫在紙的背面丟給我。”
三位老師,一看兩個紙團的筆跡是一樣的,就知道是同一個人寫的,三人詢問的看向樂樂。幾個老師看了紙條都知道那個人爲什麼會在黃樂樂準備離開的時候丟紙團給他了。大概是怨恨黃樂樂沒有給他答案而生氣吧
樂樂小聲的說:
“老師們都知道我是清白的就好至於那個陷害我的人,就麻煩老師去幫忙給揪出來該怎麼做老師按考試準則辦就行。那個,我就先回去了”
“這位同學,你,不生氣嗎?”那個女監考老師,驚訝的問樂樂。
“爲什麼要跟那麼個卑鄙無恥的人生氣呢?生氣對自己不好,自己氣壞自己那就虧大了”樂樂無所謂的說。
當然,剛看到被陷害的那張紙條時,她也很生氣的,在撬桌子縫裡的那種紙條的時候,她就慢慢想通了。她纔不會讓那個人得逞呢自己越高興,想陷害她的那個人不是越懊惱、越痛苦嗎?所以,她要高高興興的,讓那個陷害她的人痛苦去。
比較年輕的一個監考老師聽了樂樂的話,低笑着說:
“也是,那個人還真是自作自受,如果他沒有給你丟第二個紙團,不就什麼事都沒有了,偏他還自作聰明的認爲這樣可以讓我們懷疑你作弊。結果到成全他自己了”
“所以我纔不要生氣啊~老師們再見”樂樂笑着說完,便從講臺的桌子上拿了自己的書袋,提着書袋離開了教室。腦中閃現出:二兩哥哥可是說他要在樓下面等着自己的,也不知道他還在嗎?
樂樂出了教室,從走道往樓下一看,還真的看到二兩哥哥在樓下不遠的坐着等她呢樂樂暗自慶幸,好在今天風和日麗,在太陽低下曬曬也沒怎麼冷。二兩哥哥這人還真是傻,他怎麼就不會回到自己的車上去等呢?再怎麼說,這也是冬天呢等一個小時,不冷才奇怪呢雖然,他們兩人在一起很多年了,但二兩哥哥從來就沒有騙過她,說不感動、也冷漠了。
本來樂樂就是個很感性的人,容易被人感動。看新聞都會感動得眼淚稀里嘩啦的流,所以看電影、電視劇她都只選喜劇來看,絕對不看悲劇就連看動畫片,她都能跟個孩子似的被感動得熱淚盈眶。有時候爲了不被人取笑,她就假裝離開一會兒。
重生後,大家平時看到樂樂大多都表現得有些冷淡,對很多的事情也只是淡淡,很少看到她的熱情。能放在她心裡的人其實也不多,但能讓她放在心裡的,只要你需要她幫忙,只要她能做到,她會竭盡所能的去幫助對方。當然,她是不會盲目的對所有的事物都感動的,對於感動的事物,她向來都是有選擇性的。她善惡分明,更不會人云亦云,她會用自己的方式去分辨是非。
被樑涼所感動,是因爲他總把自己放在心尖上。現在看到他在樓下等了一個小時,怕他被凍着。於是,樂樂飛快的向樓下跑去,說跑也不對,她那是三步五步的跨下了一層樓的。也幸好這個時候樓梯沒有人在走,要不按樂樂這個走法,其實挺嚇人的。他們的考場在五樓,但樂樂卻只是拐幾個彎就下到樓底了
很快的來到樓下,樂樂跑向樑涼,嘴裡還嚷嚷:
“二兩哥哥,你傻啊,那麼冷的天,你怎麼不去車裡等我呢?”
“沒事,我們習武的人,沒有那麼脆弱了,吹一下風不會有事的了。”樑涼笑笑對樂樂說。
“好像也是哦,好久沒練,我都給忘了以後你早上起來,把我也叫起來練吧”樂樂說着挽上樑涼的手臂。
“樂樂,下午還有考試嗎?”樑涼摸摸樂樂的手,暖暖的,沒有被凍着。
“沒有了,明天下午纔有。我們回去吧”樂樂拉着樑涼朝車子走去。
“嗯,我們回家吧”
“二兩哥哥,我跟你說,剛纔在考試的時候……”樂樂跟樑涼說了她在考試的時候發生的事情。
聽樂樂說完,樑涼才問:
“樂樂,你真的不介意那個人陷害你嗎?”
“開始是很生氣了,後來想想,還不不要跟那種卑鄙小人計較的好。反正又不知道他是誰,再說,老師也會給他應有的懲罰的。”樂樂無所謂的說。
“你不計較就好,要想計較的話,咱們把他找來,把麻袋套到他頭上痛揍他一頓給你解氣。”樑涼笑呵呵的說。
“還是不要那麼暴力,要他再犯,咱們就點他的穴道,讓他定在一個角落冷他一個小時。”
“樂樂,這大冬天,貌似這麼做會讓他更痛苦哦?”樑涼覺得,換做自己的話,他是寧願被揍一頓,也不願意站在風中被凍上一個小時。
“什麼痛苦了,我還沒說脫他的衣服下來讓他凍一個小時呢”樂樂冷哼到。
“呃……”樑涼無語,他們家樂樂其實,還算是善良的,不是嗎?
兩人有說有笑的朝停車場走去……
樂樂從考場出來,她已經是很放鬆了因爲她覺得,考試的時候發生的事情,也算是今天已經有事情發生過了吧?那麼今天應該不會再有其他的事情發生了吧?她一直在心裡自問自答道。
小夫妻倆還沒有走到停車場,碰到了一個、看起來有些眼熟的男同學跟樂樂打招呼,樂樂看着那個男同學的臉,只是她想了半天,也只有一個結論:這個同學是誰啊?看着臉好像最近見過?也不知道他叫什麼來着?樂樂只是對他覺得面熟,心想:既然還能有印象,說明這人自己是見過不少次的。可是,爲什麼就想不起來了呢?既然不記得,那麼,就點頭微笑,算是迴應,反正跟他不熟,也不知道跟他說些什麼。點頭之交也就這樣吧難道,是他們班的同學?
接着樂樂又想:自己還跟二兩哥哥在一起,貌似某天二兩哥哥吃醋,結果自己被折騰了一個晚上的說如果現在她對一個男同學有了好奇心,那麼晚上指不定有什麼、什麼出來呢纔不要再做那種傻事
李唯看到這個讓他姐姐吃虧又無可奈何的同校同學,他好不容易打聽到她叫黃樂樂,是畢業班的學姐。看到她,就讓他覺得自己的姐姐其實也是有剋星的所以他一看到黃樂樂,發自內心的覺得很高興。便熱情的跟她打招呼,誰知道,人家根本就不記得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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