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海歌走了,也沒說再見之類的話,這個地方他實在呆不下去,髒亂臭,就像是流浪漢住的地方。
卡麥斯看着公文包,拿起一疊錢,在上面親了一口:“上帝,我愛你!”
有了錢,也是時候出去消遣消遣了。
洗了個澡,換上一身白色襯衣西褲,卡麥斯離開小木屋。
惡魔病毒的二次變種代碼已經做好,傳到網上,很快,它就會以更可怕的速度感染更多的設備。
搞定之後,關閉電腦,至於解毒代碼,出去爽快一下,回來傳給陸海歌。
他吹着口哨,推開小木屋,正要邁步出去。
突然,一個黑影出現在他的面前。
他臉色一驚,也沒看清面前的是誰?左右掃視了一下,他啊的一聲,捂着肚子倒飛了起來,重重地摔回屋子裡。
“誰,是誰?”
小木屋燈光熄滅,趴在地上的他爬起來就要衝出去。
結果,還沒爬起來,就被狂風暴雨地打擊。
被打得毫無還手之力,渾身動彈不得,進來的人才停下了手腳。
“啪!”燈光終於亮了。
卡麥斯擦了擦嘴角的鮮血,擡頭看去,是兩個人,兩個帶着惡魔面具的人。
“你是誰?”他說話有氣無力。
站在最前面,黑色面具男笑道:“你不必知道我是誰?正如我也不知道你是誰一樣。”
無妄之災,被人打了一頓,這他媽太倒黴了啊,卡麥斯大怒道:“不認識我,你他媽打我幹嗎?”
黑色面具男狠踹了他一腳,疼得卡麥斯齜牙咧嘴。
“因爲你欠揍。惡魔病毒是你放出來的是不是?”
卡麥斯臉色一變,很快又恢復如常道:“什麼惡魔,你纔是惡魔。”
“看來嫌打得少了。”黑色面具男道:“給我打,打到他滿地找牙。”
隨即身旁的牛頭馬面走過去,一手揪住卡麥斯的頭髮,另一手從電腦旁邊的盆子裡抽出來一塊仙人掌,上面長滿了刺。
卡麥斯臉色大驚,要是被仙人掌抽在臉上,這還得了?看着那些尖銳的刺,就感覺毛骨悚然!
既然對方詢問惡魔病毒,肯定知道了很多,又何必受這樣的皮肉之苦?
“是的是的,病毒是我放出來的。”卡麥斯飛快承認了。
黑色面具男追問道:“是海浪公司的陸海歌花錢,要求你這麼做的,是不是?”
收了人家的錢怎麼可以出賣人家,卡麥斯正要否認。
仙人掌的的刺,對準了他的眼球。
仙人掌的刺非常硬,而且尖銳,完全可以扎穿眼球。
卡麥斯嚇得瞳孔收縮,渾身打了個機靈。“是是是,都是陸海歌要求我這麼做的。”
接下來,黑色面具男問了好多個問題,對方都老老實實回答了。
“該說的我都說了,是不是可以放我走了?”卡麥斯呼吸粗重道。
華夏他一刻也不想呆下去了,太危險了。
黑色面具男冷笑道:“想要走,哪有這麼容易。”
卡麥斯額頭冒着冷汗,道:“只要你不殺我,那些錢我都給你了。”
黑色面具男淡淡道:“沒想過要殺你,只要你幫我做一件事立刻放你走。”
卡麥斯急促問道:“什麼事?”
黑色面具男道:“我先問你,惡魔病毒的變種是不是已經放出去了?”
“是的。”卡麥斯現在已經怕了,問什麼就答是嗎。
黑色面具道:“接下來,你是不是把解毒程序傳給陸海歌?”
“是的,他答應了再給我一百萬美金。”卡麥斯點頭承認。
黑色面具男道:“解毒代碼給我。”
“行。”卡麥斯毫不猶豫點頭了。
“不僅如此。”黑色面具男嘿嘿一笑,道:“把錯誤的解毒程序傳給陸海歌。”
這不是要破壞人家的計劃嗎?現在也顧不了這麼多了,小命掌握在人家手裡,卡麥斯道:“行。”
“還有。”黑色面具男道:“給他們的解毒程序裡邊,內置病毒。專門破壞海浪陽光殺毒和他們網站的病毒!我要他們的軟件崩潰,讓他們的網站癱瘓。”
卡麥斯大汗,你比我還恐怖啊!
卡麥斯冷笑:“如果我不做呢?你真敢殺了我?”
黑色面具道:“殺了你倒不至於,但我有把握可以讓你在監獄度過餘生!”
卡麥斯渾身打了個機靈,他不會懷疑眼前的人有這個能量做得到,別的不說,這麼隱秘的地方他也能找得到,證明了他還掌握了許多密密。
幹了多少壞事,他自己最清楚。
現在不答應也要答應了,卡麥斯道:“行,但編寫那個針對海浪服務器的代碼我需要一些時間。”
“需要多久?”
“兩天足夠了。”卡麥斯自信道。
打架不行,放毒他還是很有把握的。
“繼續工作。”黑色面具男笑道。
卡麥斯從地上爬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擦了擦臉上的血水。“是不是先讓我出去放鬆一下,我已經幾天沒休息了。”
“搞定了就可以放鬆了。放心,你想吃什麼,會有人送給你的。”
卡麥斯無語,說得好聽,不就是還有人在身邊監視嗎?
隨後,黑色面具男和牛頭馬面走出小木屋。
卡麥斯朝着門外看去,頓時兩個黑衣男人出現,擋在他的面前,有這兩人監視着,別想出去了。
他回到電腦前坐了下來,想了好一陣子,然後給陸海歌發過去了一封郵件。
“陸海歌先生,非常抱歉!因爲解毒程序除了一些問題,這個東西估計要兩天後才能傳給你。”
那邊,陸海歌看到郵件,呆了呆,可轉念一想,這樣或許更好,讓病毒蔓延得再厲害一些,然後海浪陽光殺毒以救世主的姿態出現。
他回覆過去。“可以。”
銀白色蒙迪歐。
兩個面具男坐了進去。
牛頭馬面取下面具,刀削般的面容,額頭上有一顆黑痣,他是杜飛。
黑色面具取下,帶着壞笑的自然是方天了。
“你還真找到了。”杜飛佩服笑道。
“起初我也很意外,怎麼會是一個外國人,跟海浪有關係嗎?”方天靠在副駕駛位,道:“現在我明白了,陸海歌這麼做是爲了撇清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