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2 魔王硬上弓
南風不明所以,有趣?我去,這算哪門子的理由?!
“好,”他佯裝無奈的點頭,“那你說,你找上我,到底想做什麼。”
男人魅惑的舔舔脣,粗嘎的聲音裡有毫無掩飾的滿滿興味:“我要看你臣服在我的腳下,我要聽你求饒認輸,我要從你的這張臉上,看到我想看的脆弱、無助、又可憐兮兮的狼狽表情,那會令我非常愉快,說不定,一時高興,還能再放你一次小命。”
然後繼續玩弄,直到把對方折磨死爲止。
哈,搞什麼,變態的惡趣味嗎?
“好,不就是讓我求饒認輸嗎,我照做就是了,”好漢不吃眼前虧,能動口的絕不動手,南風跪坐在地,開始飆演技,雙手交握在胸前,擺出一副苦逼臉,可憐巴巴道:“大爺,行行好,饒了小的吧,宰相肚裡能撐船,您肚裡撐着好幾個宰相呢,您就大人有大量,放過小的這次吧,求求您了,嗚嗚……”
魔王看着看着,就變得皮笑肉不笑了,這小東西表情到位,可那雙該死的眼睛裡,沒有一點對他這個大魔王該有的懼怕畏縮,反而坦坦蕩蕩,哀求之色?那更別指望了。
“夠了,,”他開口,尾音拖得又長又刻意,充滿危險味道,旋即眉一挑,懶洋洋道:“還是本王自己來吧。”
南風萬分警覺的直直盯着他,時刻注意着他的下一個動作,誰知這魔頭竟如此狂妄,沒對他加一點的桎梏,就這麼大咧咧的起身向他走來。
結界很小,走了兩步便已欺到他的面前,南風心念電轉,暫時按兵不動,待高大男人彎腰俯首伸手朝他襲來時,一咬牙撤掉結界,失去支撐的身子立馬掉了下去,在離地面有一段距離的時候又堪堪停住,遠離那冰寒的,又極具壓迫力的範圍,南風頓時身心都舒坦了。
男人不惱不怒,也沒因結界突然消失而陡然失重,只如履平地風一般的追逐他而來,南風當然不會傻傻呆在原地任他接近再次欺凌,立馬運轉妖力,和他玩起老鷹捉小雞的遊戲來,當然,小雞是他,老鷹是魔王。
魔王大人很有耐心的跟他耗,看着他滿魔獄的亂竄,逃的滿頭大汗,就覺得甚是有意思,愈發期待抓住他之後得到的凌虐的快感。
飛天入地雖不是什麼大招,可用的時間長了也需要緩衝,南風抓緊時機鑄了個具備防衛和攻擊能力的加強般小結界,趴在裡面想歇息一段時間,可那魔頭依舊絲毫不以爲杵的邁着輕鬆寫意的步伐踏至而來,到結界時,稍作停頓了一下,擡手,一團黑霧繚繞在手掌心,那黑霧如靈蛇般,很快絲絲縷縷四散開來,包圍住他小巧玲瓏的結界,竟然,啃食起來?!
臥槽他做的是結界不是糖果屋好嗎?!
南風驚了,下意識的就要接着逃,可全身提不起一絲力氣來,該死!有點後悔在這根本找不到出路的地方白費力氣竄上躥下了,若當初拼盡全力與他一搏,說不定還有點勝算,現在可好,變成了砧板上的魚,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兒了。
咔嚓咔嚓的啃食聲猶如被殭屍啃掉最後一層防衛的前院般讓人感到絕望,剩下的,就只有等待敵人入侵了。
南風沒再做徒勞無功的掙扎,默默的趴着,默默的蓄力中……
結界的罩子很快被啃食乾淨,黑霧很好心的給他留了個底兒,不至於掉下去,那魔王收了黑霧,志得意滿的踏了過來,走到南風面前,俯視着癱軟無力的人兒,只一擡手,南風就被迫被提了起來。
然後,放到了一張不知什麼時候出現的大牀上,大牀也是懸空而放,上面是一層誇張的大獸皮,純黑色,毛很厚,也很軟,枕頭亦是用獸皮包裹着,躺上去的那刻簡直了,超級舒服!
忍住滿牀打滾的衝動,南風落到牀上時立刻翻身坐起想要下牀,這個時候,看到牀這種東西,讓他有種極其不好的預感!
果然,身後一條鐵臂默不作聲的橫過他的腰將他強行攬了回去,隨即摁在牀上,巨大的力道幾乎要把他的肩膀給摁碎。
又來了……這種讓人難以招架的蠻力!
見男人傾身就要覆上來,南風擡腳就踹!他怒由心生,一疊聲的罵道:“你要不要臉!要殺就殺,這麼作弄人真tm不像個男人,倒像個娘們!”
“哦?是嗎?”男人還沒被人這麼罵過了,臉色頓時就是一沉,語調卻是開玩笑般的調侃:“別急,我是不是男人,你等下就會知道了。”
“老子纔不屑知道!”南風一拳頭揮了過去,男人頭一偏躲過,兩隻手粗暴至極的瞬間撕裂了他的衣裳,這套灰色的衣裳,其實就是南風原形身上的皮毛,脫下沒事,洗也沒事,但被撕掉,就有事了。
南風只感到周身一陣火辣辣的疼,像是被人活生生扒了皮,他嘶嘶痛叫着蜷縮起身子,拼了命的對身上的人拳打腳踢,可那人如山般巋然不動,仿若這些攻擊不是落在自己身上一樣,撕完了衣裳,又狠狠撕掉了南風的褲子!
“唔……”南風被逼出了眼淚,他倒抽一口冷氣,更讓他震驚的還在後面,就在把他扒的光溜溜之後,這個大魔頭又以神速除掉自己的衣服,露出令人驚歎的完美身材!
“你……你要幹什麼……”南風顫聲問道,不會是他想的那樣吧,天!
魔王捏捏他的軟腮,白嫩嫩的腮上立刻不憐香惜玉的留下一道紫紅的印痕,他勾脣一笑,魅惑性感的無法直視,老神在在道:“我要幹,你。”
“老子不是女人!”南風有種黔驢技窮的末路感,這魔頭軟硬不吃,油鹽不進,這裡又是他的地盤,自己說不定真的要交代在這兒!
on-no,,!!!天要亡他!
“男人我也知道怎麼幹,”精健有力的身子不容抗拒的嵌入他的兩腿之間,男人粗啞的聲音在此刻聽來有種低低沙沙的沙礫感,正不緊不慢的在他的心尖上來回磨礪,“而且,只有這麼做,你纔會在我的懷裡碾轉呻吟,低泣求饒,對吧?”
對你媽個頭!
伏低身子與他蘊滿怒火的眸子近距離的對視,男人好心的解釋道:“這是我看過……你唯一脆弱的時候,別想否認。”
擦,看人做那種事,小心長針眼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