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都要愛
不淋漓盡致不痛快
……
死了都要愛
不哭到微笑不痛快
……
隨着陳夢年話語落下,一直被外套蓋住的沈幼楚輕輕的將外套扯了下來,睜着大大的桃花眼看着正在唱歌的陳夢年。
看着不斷唱着歌詞的陳夢年,沈幼楚毫無徵兆的又揹着文赫山兩人流出了淚水。
聽着陳夢年撕心裂肺的吶喊聲,沈幼楚捂着自己的嘴不讓自己哭出聲,看着拿着話筒滿臉傷悲的陳夢年,沈幼楚感到了一種無比揪心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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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着陳夢年將最後一句歌詞吐出,這首歌也走向了結尾。
“嗯,再次將這首歌送給最愛的沈幼楚”
陳夢年再次強調這幾個字以後就瀟灑的走到沈幼楚旁邊抱着沈幼楚。
“哦?”
“怎麼又哭了?”
陳夢年滿是心疼的抱着滿臉淚痕的人兒。
“對,對不起”
沈幼楚滿是愧疚的緊緊扯着陳夢年的衣襬。
“爲什麼說對不起?”
“不喜歡這首歌?”
陳夢年一臉的疑惑,隨手擦掉沈幼楚的淚水。
“喜,喜歡”
沈幼楚大大的桃花眼裡依舊泛着淚光,只是眼裡多了一種新的情緒,或許是感動?亦或許是其他。
“喜歡?”
“我不信,除非你親我一下”
陳夢年無恥的利用沈幼楚的感情,又將外套蓋住了兩人,指了指自己的臉龐對着沈幼楚調戲起來。
“吧唧”
沈幼楚這次沒在猶豫,陳夢年指着自己臉龐話語還未落下,沈幼楚彷彿就知道了他的意思,帶着滿是羞意的臉頰靠近了陳夢年,嘴脣溫涼的輕碰了一下陳夢年。
“真乖,不許哭了”
“喜歡的東西怎麼能哭呢?”
陳夢年看着流淚的沈幼楚開始安慰起來。
直到女孩停止流淚,才繼續說道:
“我帶你回家照顧爺爺吧?”
陳夢年父母着沈幼楚的臉蛋,溫柔的詢問起來。
“那,那你呢?”
沈幼楚一臉疑惑的看着陳夢年。
“我送你回家以後,還得跟赫山玩會兒”
“明天在去接你吧?”
陳夢年思考了一下,緩緩說道。
“好”
沈幼楚這次沒要求陳夢年陪自己,大概是這次陳夢年無比明確的心意,讓自己不在思考其他?
“赫山,我先帶幼楚回家照顧老爺子,一會兒再來找你”
聽見沈幼楚回答的陳夢年,毫不猶豫的就準備向文赫山告辭。
“行”
文赫山也不問什麼原因,只知道隨着自己發小的心意。
“摟着我”
陳夢年輕聲對着沈幼楚要求道,雙手又作勢準備抱起沈幼楚。
“哦”
因爲陳夢年沒將外套拿下,所以沈幼楚也就跟着掩耳盜鈴的摟着陳夢年的脖子。
“走了”
陳夢年用抱着沈幼楚的手對着文赫山兩人擺了擺手以後,抱着沈幼楚走向了停車的地方。
“夢哥還挺浪漫”
薛惠芳看着兩人離開的地方,一臉羨慕的說道。
“害,小年本來就是這樣的,對自己在意的人很上心”
文赫山擺了擺手,表示陳夢年都是基本操作。
“那,那你也抱我”
薛惠芳也一臉羞意的要求文赫山。
“小意思”
文赫山指着自己無比魁梧的身軀,毫不猶豫的也給薛惠芳來了個公主抱。
“小年走了”
“現在這裡就是文爺我的天下了”
文赫山一臉猥瑣的看着自己懷裡的薛惠芳。
“嗯”
薛惠芳也靠在文赫山的肩頭,吐着芳香氣息輕輕回答文赫山。
……
“又什麼好哭的”
到了車上以後陳夢年就一臉心疼的揉着沈幼楚腦袋。
沈幼楚沒有說話,只是跟着撫摸陳夢年的臉龐,怔怔的看着陳夢年,彷彿怎麼看都看不夠。
陳夢年看着眼前溫柔的人兒,也是忍不住的上去強吻了起來。
兩人一番激吻以後,陳夢年才習慣性的將沈幼楚安全帶繫上,緩緩啓動了汽車。
“沈幼楚,你這樣一直看着我”
“我沒法開車啊”
陳夢年感覺到身旁投來的視線,一臉無奈的抱怨起來。
“哦”
羞得沈幼楚滿臉紅潤的低下自己的頭。
“看了那麼久,還看不夠嗎?”
陳夢年彷彿能夠感受到身旁人兒的羞意,話語不斷說出,逗弄着滿是羞意的沈幼楚。
“嗯”
沈幼楚說話永遠都是一嘴的溫柔。
“流氓”
陳夢年一邊開着車,一邊笑嘻嘻的調戲沈幼楚。
“不,不是流氓”
沈幼楚弱弱的解釋起來。
“誰知道呢?”
到了紅綠燈口,陳夢年捏了捏沈幼楚的臉蛋,開始調笑起來。
……
“好了,你先回去吧”
“明天我在看看什麼時候來接你吧”
到了目的地以後,陳夢年熟練的解開沈幼楚的安全帶,開始分別起來。
“嗯”
這次的沈幼楚沒在挽留,對於今天的驚喜或許她需要回家好好消化一下。
“嗯?”
陳夢年看着沈幼楚毫無動作,一臉不滿的指着自己的臉龐。
“嘬”
沈幼楚輕輕嘬在陳夢年臉上,隨後一臉羞意的急忙逃離副駕駛。
“切,我又不會吃了你”
陳夢年一臉的不爽。
“你,你開車慢點哇”
沈幼楚低着頭,心裡卻在擔憂起陳夢年。
“知道了”
陳夢年隨意的擺了擺手。
“你,你少喝酒啊”
沈幼楚又跟着輕輕說道。
她沒叫陳夢年別喝酒,文赫山跟陳夢年的關係在整個一中早已人盡皆知。
“知道了,走了”
陳夢年大聲的迴應沈幼楚,之後駕駛汽車離開了沈幼楚的視線。
……
“接下來去啦?”
陳夢年回到包間以後,文赫山就詢問起來。
“去哪都行,我把車停在家裡了”
“我走了你倆玩的爽吧?”
陳夢年一臉取笑的看着眼前的一對。
“害,還行,也就跟平時一樣”
文赫山隨意的聳了聳肩,只是靠在她肩頭滿臉羞意的薛惠芳暴露了兩人。
文赫山也沒問陳夢年爲什麼不開車,一會兒肯定是要喝酒的,開車喝個屁啊?
這就是文赫山的想法。
“去吃點小燒烤?”
文赫山開始提議起來。
“tm的晚上九點吃燒烤?”
陳夢年一臉嫌棄的看着文赫山。
“怎麼?不行嗎?”
文赫山開始不服氣了。
“誰規定的晚上九點不能吃燒烤?”
“呵呵,有女朋友說話的人就是硬氣”
“那行,我先去付錢”
陳夢年取笑着文赫山,之後又表示自己先去付唱歌的錢。
“夢哥,我付了”
薛惠芳小小的插了一嘴。
“哦?你付了?”
“看來我們的小芳還是個小富婆啊”
“那行,今天的單就你倆買了”
陳夢年先是驚喜的詢問了一下,隨後就無賴的要求起來。
“艹,小年tm的就你會說”
文赫山滿是不服氣的反駁陳夢年,倒是也沒拒絕付錢。
對於他來說,他跟陳夢年的感情不是金錢可以衡量的。
……
“小年,喝什麼酒?”
三人剛找到吃燒烤的地方,還沒坐下文赫山就詢問起來。
“老規矩啊”
陳夢年坐下後淡淡的說道。
“那行”
“老闆先來一件烏蘇”
“再來一杯橙汁”
文赫山對於老規矩可以說是非常熟悉了,點了酒以後又給薛惠芳點了一杯飲料。
兩人出門肯定是不讓自己熟悉的女孩子喝酒的,至於不熟悉的,誰管她呢?
“你來點吧”
文赫山將菜單移向陳夢年。
“要不要來點腰子給你補補?”
陳夢年一拿菜單,就一臉詢問的看着文赫山。
“艹,小年做個人吧,我求你了”
文赫山都快無語了。
“那,來點韭菜?”
陳夢年被拒絕後,又繼續取笑文赫山。
文赫山知道發小的德行,無奈的點了點頭。
很快,燒烤就上來了,文赫山先給薛惠芳拿了點。
“小芳,要吃什麼你自己拿”
文赫山示意薛惠芳要吃什麼自己拿以後,就看向了陳夢年。
“小年,高考考完了”
“你準備去哪?”
文赫山在意的看着陳夢年。
“呵呵,勞資去哪是勞資決定的?”
“那tm不跟你在一起你是不是得天天跑去我家訴苦?”
陳夢年一臉輕蔑的看着文赫山。
小時候文赫山就因爲有次沒跟陳夢年在一個班級,天天放學就跟着陳夢年回他家。
看着陳父陳母就哭,把兩老都給搞頭疼了,最後無奈的去跟文赫山的父母商量。
“那沈幼楚呢?”
文赫山又跟着詢問起來。
“那tm她去哪我能決定?”
陳夢年無所謂的撇了撇嘴。 wωω⊕t tkan⊕C〇
“惠芳呢?”
陳夢年努了努嘴,提問着薛惠芳。
“跟赫山一起”
薛惠芳一臉笑意的看着文赫山。
“跟赫山一起,嘔”
陳夢年學着薛惠芳的語氣,連忙裝作嘔吐的樣子低頭看向地面。
“羨慕吧?小年”
文赫山也不介意陳夢年嘲笑,一臉笑嘿嘿的看着文赫山。
“羨慕啥?”
“羨慕她可以放棄前程跟你?”
“這是傻子纔會做的事情”
陳夢年挑撥離間的吐槽着文赫山倆人。
文赫山早已習慣了發小的毒舌,捏着薛惠芳的臉頰挑釁的看着陳夢年:
“來,吻我”
薛惠芳也很聽話的碰了一下文赫山。
“女朋友聽話真好”
文赫山臉上寫滿了挑釁二字。
“艹”
不斷的秀恩愛給陳夢年給乾紅溫了。
毫不猶豫的要求文赫山自罰三杯。
文赫山目的已達成,對他來說罰幾杯都無所謂,反正出來跟陳夢年喝酒早就做好了準備,只有欺負陳夢年纔是最開心的事情。
薛惠芳也沒管倆人的相處方式,對於陳夢年兩人,薛惠芳早就習慣了。
她甚至懷疑過只要自己說陳夢年,必然會給文赫山留下疙瘩。
除了陳夢年以外,對着文赫山吐槽誰都行,這或許是文赫山最後的底線。
薛惠芳以前也經常詢問兩人的故事,聽過兩人的故事以後,薛惠芳就很理解文赫山了。
畢竟誰會拒絕堅定的維護自己的人呢?
三人吃完燒烤以後都已經是十一點半了。
文赫山建議先送薛惠芳回家休息以後,倆人再去玩耍。
陳夢年也沒有拒絕,三人打了車以後把薛惠芳送回了家。
“去打檯球吧”
文赫山一臉興奮的看着陳夢年,好像自己的杆法很強似的。
“呵呵,檯球,你是那個對手嗎?”
陳夢年不屑的看着文赫山。
“艹,小年你別看不起人, 是時候讓你看看我文某人的真正實力了”
文赫山一臉憤怒的展示自己的肌肉。
……
“又菜又愛玩”
兩人邊打着檯球,陳夢年邊取笑着文赫山。
陳夢年臺球打的確實強,經常四五個回合就清場,偶爾球的位置不好可能還要費點功夫。
“呵呵,小年,tm的除了你整個檯球室誰是老子對手”
文赫山看着檯球室的其他人,一臉豪情的放着狠話。
檯球室是倆人經常玩的那家,裡面的老闆和顧客都很熟悉了。
對於文赫山的不屑,其他人倒也沒有反駁,文赫山這鳥人每次打不過陳夢年就拿其他人當背景板。
其他人現在堅決不做那個踏板,所以現在只能默不作聲。
“菜鳥別說話”
陳夢年默默的吐出殺傷力大的幾個字。
文赫山氣得打斷球杆,今晚的檯球也就此結束。
文赫山一邊付着檯球費加球杆費,還滿是不服的吐着苦水,吐槽着球杆質量差。
老闆也習慣了這個大客戶的吐槽,只是一臉笑意的看着文赫山付錢。
“別tm丟人了,走了”
陳夢年實在看不下去了,一臉無奈的拉着文赫山走出檯球室。
走出檯球室以後,文赫山一臉堅定的表示要去陳夢年家裡過夜,陳夢年也沒有拒絕了。
倆人一邊在車上吹着牛,一邊愜意的吹着吹來的涼風。
只是到陳夢年家裡後,都習慣性的發小腳步聲,生怕吵醒熟睡的陳父陳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