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事,你們別動,躺好。”姜小白捂着腦袋下牀,耳朵貼在門上。
聽見了外邊的聲音。
“趕緊睡好,有人搶火車了。”姜小白回頭說着,回到了自己鋪位上。
“搶火車。”趙心怡驚呼到。
她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一下子還沒有反應過來。
“對,搶火車。現在人應該已經上來了,我們關好門,一會要是劫匪進來了。就裝睡,他們想翻包就讓他們翻包,”姜小白叮囑到。
“他們只是圖財,一般情況不會害命的。”
姜小白說着,黑暗中臉上卻露出了一抹苦笑。
搶劫火車,攔路搶劫,這才後世聽都沒有聽說,新聞上都沒有。
可是在這個年代卻成爲了司空見慣的事情。
誰出門要是不被人搶劫一下,回來都不好意思說自己出門了。
而姜小白也不止經歷過一次這種事情。
當初革委會的主任,就是在離開張宣縣的火車上,被搶劫火車的給弄死的。
當然哪是特殊情況,另有內情。
可是姜小白送劉眉的骨灰回東北的時候,一路上不知道遇上了多少波的路匪路霸。
不過那個時候,姜小白身邊跟着10多壯年知青,再加上送的是棺材,一般人還真的不敢下手。
但是現在,姜小白孤身一人,手裡連個傢伙事都沒有,帶着三個嬌滴滴的小姑娘。
這就有些不好辦了,雖然一般來說,路匪路霸只搶錢,可那畢竟是路匪路霸,根本不把法律放在眼裡。
看着三個小姑娘,誰能夠保證他們不會起歹意。
“啊,這……這怎麼辦?”趙心怡有些慌了。
姜小白伸手在鋪位下邊的皮包裡摸索着,他記得和那個年輕人換東西的,有一把小刀給自己放在包裡了。
只不過自己當時也沒有在意。
很快姜小白把摸出了小刀,緊緊的攥在了手裡,真的要是自己想的最不好的事情發生,說不得自己只能夠拼了。
“要不你過來。”姜小白看着驚慌失措的趙心怡說道。
“好。”趙心怡二話不說,就過來對面姜小白牀鋪上了。
“來,你去裡邊,我抱着你……”姜小白話沒有說完,趙心怡就躲進裡邊。
倒是省了姜小白一番口舌,姜小白伸手把趙心怡抱在自己懷裡。
被子蓋在兩人身上,要是不注意,還真的看不出來是兩個人。
“砰砰砰,開門,開門,快點。”隔壁的車鋪有聲音傳來。
聽着外邊的腳步聲,人應該不少。
然後就是隔壁一陣翻東西的聲音,還有哭喊聲。
姜小白的心也一點一點的提了起來。
搶劫火車這種事,並不是每次都能夠遇上的。
畢竟搶劫火車的難度,要比搶劫汽車的難度大多了。
但是但凡遇上一會,就夠喝一壺了。
很快,姜小白就聽見有人在自己車間外邊停了下來。
“砰砰砰。”的砸門聲響起,然後緊接着就傳來了一個粗狂的男聲。
“開門,快點,再不開門,老子們砸門進去了。”
姜小白感覺,懷裡的趙心怡身體一縮,緊緊的抱住了趙心怡。
“砰砰砰。”
“嘭。”門被砸開了,一個人走了進來。
姜小白眯着眼睛,藉着月光,還能夠看見男人手裡拿着的明晃晃的刀子。
男人進來以後,直接就朝着牀底下摸着。
而沒有搭理牀上的人,劫匪門也不是傻子,能夠做臥鋪車廂的都非富即貴。
真的要是殺人了,他們也長久不了。
先是趙心怡的包被拉了出來,裡邊的東西翻了一地。
“真特麼有錢。”男人嘴裡罵罵咧咧的說着,顯然十分滿意。
姜小白也不知道趙心怡,到底帶了多少錢,但是以趙剛寵愛閨女的程度來說,絕對不少。
男人又起身朝着趙心怡鋪位上摸索,只不過摸了個空,男人也不在意。
很快,姜小白牀底下的包也被拖了出來。
男人伸手進去摸索着。
“臥槽,”男人剛伸進去手就縮了回來。
“臥槽尼瑪,缺不缺德,包裡特麼放針。”男人說着,起身一腳踹到了姜小白腰上。
姜小白嘴裡發出了一聲悶聲,但是卻沒有動彈。
只不過手裡的刀子握的更緊了。
“疼死老子了。”中年男人說着,就準備打着手電。
只不過就在這時,外邊傳來了聲音。
“好了,都出來,趕緊走了,快點,快點。”
有人吆喝着。
男人又朝着姜小白腰上踹了一腳,這才轉身離去。
“小白,你怎麼樣?”趙心怡低聲問道。
“別動,等一會。”姜小白說道咬牙說道,兩腳踹在身上,這會他感覺腰上疼的厲害。
“嗯。”趙心怡不再說話,緊緊的縮在姜小白懷裡。感覺這懷抱無比的溫暖和安全。
想着,趙心怡摟着姜小白的手,朝着姜小白的後腰部位摸索而去。
想要給姜小白揉揉腰。
姜小白顧不上疼痛,正仔細的聆聽着外邊的動靜,就感覺到一雙有些冰涼滑嫩的玉手。
說着自己衣襟鑽了進去,姜小白還是後世穿衣的風格,沒有像現在人們一樣。
把上衣往褲子裡系的習慣,所以趙心怡本來準備喝着內衣,給姜小白揉一揉腰的,結果一伸就直接伸進去了。
不過伸進去以後,趙心怡卻感覺有些奇怪。
姜小白的後背,怎麼這麼奇怪,好像坑坑窪窪的,趙心怡繼續往上摸,怎麼這麼多疤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