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父很不高興,他們是抱着誠意來和姜小白兩口子談的。
並且付出了很大的人情,來給尹小軍找到一份工作。
結果姜小白兩口子卻在和他們開玩笑,魔都,那是這個時候國內僅次於京城的大都市。
經濟方面甚至比京城要發達很多,畢竟魔都一直以來就是國內重要的經濟大都市。
可是現在姜小白兩口子說什麼? 他們可以給張靜文在魔都,任何一個單位安排工作。
不是哪幾個,或者哪方面的工作,而是任何一個工作。
這個範圍就太寬廣了,寬廣到讓人根本不相信。
什麼樣的人才能夠有如此大的能耐,最起碼需要在這個城市,能夠找到這座城市那十三個人其中的一個纔有這個可能。
而這種關係,根本不是普通人能夠有的,更不是一個商人能夠有的。
所以他們覺得趙心怡是在開玩笑,所以很不開心。
“好啊,既然這樣,那就這麼說定了,兩天以後他們畢業,我們跟着去魔都。
如果隨便一個單位都能夠進的去的話,那我們就讓靜文留在魔都。
如果進不去,那就讓小軍留在京城。”
張母氣呼呼的說道。
趙心怡剛準備開口,姜小白就咳嗽了一聲,這個時候不能夠表現的太急躁的。
妻子趙心怡還是太年輕了,既然已經有現在這個局面了,那麼姜小白決定未免不能夠爭取一下。
於是姜小白一副心虛的模樣說道:“這樣不好吧,要是靜文真的留在魔都,也不是太好,我們也知道,你們兩口子就這麼一個閨女。”
“沒事,我們和某些人不一樣,爲了孩子的前途,我們不會拘束孩子在身邊。”張母含沙射影的說道。
趙心怡剛準備說話,就被姜小白看了一眼,頓時到嘴邊的話就又咽回去了。
姜小白繼續爲難的說道:“是,我知道老哥和嫂子人不錯,就是……”
“怎麼?是不是剛纔在吹牛,安排不了。”張父一副我已經看透的樣子。
姜小白一副心虛,但是卻硬着頭皮說道:“沒有吹牛,任何單位,我們就是能夠安排。”
“好啊。”張父冷笑着:“那就這麼說定了。你們只要是任何單位都能夠安排,那我們就同意張靜文留在魔都。”
“要是不行的話,那就聽我們的安排,小軍留在京城。”
一旁的張母補充道:“而且這事還要加一個期限,最多兩個月的時間,不然的話,會耽誤京城這邊的上班。”
姜小白咬牙答應了下來:“好,那就這樣說定了,我們在京城等兩天,等孩子們畢業了,然後咱們一起去魔都,我給安排。”
吃過飯以後,姜小白開車帶着趙心怡和尹小音回賓館,
留下尹小軍送他未來的岳父岳母回去。
之所以可以說是未來的岳父岳母,那是因爲姜小白上車之前,偷偷的和尹小軍交待過了。
“現在的局面來之不易,你要是爲了以後的幸福,現在就忍住了,什麼也別說。
反正造成了既定的事實,他們也拿你沒有辦法。”
尹小軍心情很是沉重,張父兩口子對他很不錯,他不想要欺騙老兩口。
雖然說不是他故意的,是老張兩口子自己願意往坑裡跳的。
在魔都任意一個單位安排工作,可能對於別人來說,挺難的。
或者說根本就不可能,但是對於姜小白來說,真的不算什麼。
或者說是可以辦到的。
可是如果如實說了,他和張靜文兩個在一起的可能性又變得小了。
一邊是誠實,一邊是喜歡的女人。
這讓他猶豫不定,一路上他都心神不定的?
“小軍啊,你父母實在是……”張父控制不住的想要抱怨兩句,但是最終卻沒有說出來。
不管姜小白和趙心怡兩個人怎麼樣,都把尹小軍給撫養長大了,當着尹小軍的面抱怨不好。
“行了,這是好事啊,到時候他們不能夠做到的話,靜文和小軍兩個孩子就可以留在京城生活了。”一旁的張母說道。
尹小軍幾次欲言又止,不過都忍住了。
然後在心裡說服了自己,反正自己沒有主動騙人,爲了女朋友,也顧不了這麼多了。
尹小軍和張靜文的畢業典禮是在兩天後進行的,姜小白和趙心怡,尹小音三個人都參加了。
還碰見了同樣來參加畢業典禮的張父,張母。
兩個人看見姜小白等人以後,雖然說沒有太熱情,但是也該打招呼打招呼。
畢竟不管怎麼說,這都可能是以後未來的親家嘛。
雖然說喜歡牛皮,但要是不吹牛皮,他們哪裡來的機會,把尹小軍留在京城呢。
姜小白就更加熱情了,雖然說親家的脾氣有些暴躁,容易被激怒,還有些小心機,最後還有些瞧不起人。
但是要是沒有這些,他哪裡來的機會成全一對年輕男女的愛情呢。
雙方都有自己的算計,都有自己的想法,心照不宣的聊了起來。
姜小白和趙心怡也都是大學畢業,也是知識分子,而且眼界也比較寬廣,所以雙方溝通交流起來,根本沒有一點障礙。
相反雙方暢談的很愉快,在畢業典禮愉快的結束以後,當然這是對於姜小白和張父等人。
對於其他的畢業生家長來說,就不是那麼愉快了,今年畢業不給分配工作了。
對於很多人,很多家庭來說,都是一個很大的打擊。
就像是張父說的,雖然說京大的畢業生不缺乏工作,不怕沒有工作。
但是想要原來好的工作是不可能的,而且有些工作是需要等待的。
畢竟很多時候一個蘿蔔一個坑,不分配工作以後,人家普通的大學畢業生,只要是有關係就可以佔據好的工作崗位。
而一些工作崗位,也需要等待才行。所以這對於很多畢業生來說,都不是一個好消息。
甚至很多人根本不能夠接受,剛纔學校的領導在臺上講話的時候,讓學生們自力更生,相信自己可以的時候,臺下都發出了巨大的噓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