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你猜到老邱這是發生什麼大事了嗎?需要連夜趕回去?”魯廠長問道。
姜小白搖搖頭,他對於邱莊主哪裡發生的事,也不是太清楚。
只是知道邱莊主入獄的時候,罪名是包藏逃犯,抗拒執法,那麼應該是死人了。
但是具體什麼時候死的?怎麼死的?姜小白就不清楚了。
只不過他卻知道,自己特意把邱莊主叫過來,這番心思應該說是白費了。
當然了,不是說一點用都沒有,應該還是有那麼一丁點用處的。
只不過這麼一丁點用處,其實還是相當於無用功啊。
因爲對於邱莊主那執拗而自大的性格來說,不到最後,根本不會改變。
所以自己這一番打算算是白費了,一點用都沒有。
其實自己之前就應該想到的,他們這些人的性格,雖然表面上看起來和氣的很。
但是心裡都是有自己的傲氣的,怎麼會因爲別人的三言兩語就改變自己的想法和一貫做事的態度呢。
前世的時候,記得邱莊主出事應該是明年的三,四月份左右,具體什麼時候,姜小白就記不得了。
但是那是已經有新聞曝光出來,邱莊主已經被抓了。
那麼出事應該在這之前,或許就在這段時間。
而剛纔邱莊主急匆匆而去,很明顯是公司發生了大事了,姜小白和魯廠長兩人也算是邱莊主的朋友了。
而且生意都做的挺大,如果邱莊主那邊是生意上出了問題。
應該會和姜小白,魯廠長兩人說一聲,哪怕就是暫時不用幫忙,也算是打個招呼。
應該和姜小白,魯廠長兩人大概通報一下情況的,畢竟他們當時人就在一起的。
但是邱莊主卻什麼都沒有說,只是急匆匆的要了一輛車,然後就離開了。
這就太怪異了,讓人看不懂。
所以只能夠是發生了一些不能夠對人言的事情。
姜小白結合自己前世知道的一星半點的情況,基本上就推算出來了,現在邱莊主那邊的情況。
只不過姜小白有些意外的是竟然這麼巧,自己叫邱莊主過來,剛準備勸說一下邱莊主,結果就發生了這種事。
要說這個時機,那是剛剛好的,但是有一個前提是自己勸說邱莊主的話有用啊。
而現在的情況是,自己對邱莊主說的那些話一點用都沒有。
“好了,別多想了,咱們繼續喝兩杯。”魯廠長拍了拍姜小白胳膊。
姜小白點點頭,扔掉手裡的菸頭,兩個人回到了酒樓包間。
邱莊主既然已經走了,姜小白也就不想那些沒有用的了,和魯廠長兩人隨意的聊了起來。
一時之間倒是相談甚歡,第二天一早魯廠長也離開了,
這一次聚會有些虎頭蛇尾的感覺,不過姜小白也沒有什麼辦法,能做的他已經做了。
該勸的也勸過了,他總不能夠直接告訴邱莊主說。你要出事了,幾個月以後你會因爲什麼什麼罪名被捕吧。
如果這樣的話,先不說對於自己有沒有什麼影響,估計邱莊主也會覺得自己是一個精神病的。
更何況他和邱莊主也不算是什麼交情深厚的朋友,只不過他不想看着國內一個優秀的農民企業家就這麼因爲自大,而做出一些蠢事來罷了。
可是事情要是真的發生了,他也只能夠儘自己一份綿薄之力罷了。
上午的時候,姜小白接到了牟其種的電話。
“小白,有人對咱們的衛星感興趣,聯繫我了,人我見了一下,是香江那邊來的。”電話裡牟其種的聲音很興奮。
一些小錢,或者說像姜小白這樣做實業掙錢的方法,牟其種是不願意的。
他覺得太普通了,也太低級了,他喜歡做倒買倒賣,或者空手套白狼的生意。
又或者像衛星這種一聽就高大上,高精尖的生意,這樣他才能夠有成就感。
能夠凸現自己的能耐,普通的小生意他是沒有興趣的,當然考察其他地方的時候,他也會拋出一些實業的投資計劃。
不過最後基本上都是不了了之,或者就是一個空殼子,註冊完公司的名字,這事就算是完成了。
只有他感興趣的生意,或者說能夠帶來巨大利益的生意,他纔會下大力氣,想方設法的做到。
現在衛星發射成功只是第一步,接下來要非常漂亮的把這個衛星賣出去,這纔是第二步呢,也是最重要的一步。
“是嘛!這是好事啊?他們出多少錢?”姜小白問道。
這事對於牟其種來說是好事,對於姜小白來說也是好事,是能夠在搬遷的時候,給他們公司加分的項目。
“我只是初步接觸了一下,還沒有具體談,和你通通氣,你要是同意的話,這兩天我就帶他們過去,咱們三方一起坐下來談……”牟其種說道。
“哈哈,牟哥,其實你談就好了,談好了通知我一聲就行,沒有必要這樣的。”姜小白客氣了一句。
牟其種沒好氣的說道:“是應該這樣,但是你上次忽悠我,我必須過去把這個場子給找回來。
把我忽悠的那麼慘,不自罰三杯這事過不去……”
牟其種一副埋怨的口吻,不過說歸說,華德衛星公司是兩家的。
總經理李小六還是姜小白那邊的人,想要繞開姜小白是不可能的。
既然這樣,有些事情就提前做好了,大家一起商量着來,沒必要到了最後再心裡有了芥蒂。
這不是兩人最後一次合作,很多東西是要注意的。
掛了牟其種的電話,姜小白有些頭疼,年底了事情又都趕在一塊了。
送邱莊主的司機在下午快下班的時候,回到了公司。
第一時間就來姜小白這裡報道了。
“今天晚上六點鐘送邱莊主回去的,然後休息了一會就回來了。”司機彙報着自己的行程。
他走之前,姜小白特意叮囑過的,所以現在事情辦完了,回來要給姜小白覆命的。
當然了,這點小事他沒有想到姜小白會見他的,只是想給趙曉錦說一聲的。
但是趙曉錦卻把他帶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