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生明白姜小白指的他們是誰，他們就是龍城晉省方面。
說實話，史生也有些無語，事情傳了這麼多天了，龍城，晉省方面竟然覺得華青控股公司是在虛張聲勢，目的是爲了讓檢查督察小組撤出去。
這什麼想法啊，姜小白的目光能夠侷限在一個檢查督察小組上邊嘛？
從頭到尾，除了檢查小組進駐華青控股公司的第一天，姜小白接待了一下以外。
其他時候壓根就沒有見過他們，甚至提都沒有提過，說不定都忘記了公司還有一個檢查小組了。
姜小白如果整天糾結於一個檢查小組的話，也不可能把生意做的這麼大。
其實不用說姜小白，就是他自己都沒有把這個檢查小組給放在眼裡。
除了有時候各個部門的負責人來和他彙報的時候，說這個檢查小組又影響他們部門工作了之類的事，他也只是覺得這個檢查小組有些隔應人。
都不覺得能夠算得上什麼大事，或者說有什麼威脅之類的。
“好，那我通知下去，明天上午開會。對了，我和您彙報一下之前的時候我考察的幾個城市的情況……”史生應了下來以後，和姜小白彙報之前的城市考察。
而另一邊，京城幾個報社的記者回來了，經過一天的時間寫好了稿子，中午在今天晚上，關於華德衛星科技公司發射衛星成功的消息見報紙了。
《民營企業衝出國內，走向世界，走向太空——記華德衛星科技公司發射衛星成功！》
“近日，我國著名民營企業，華德衛星科技公司成功在國外拜科努爾航天發射場發射了一顆廣播通訊衛星……”
《國內民營企業第一顆衛星成功發射——華德衛星科技公司展望太空！》
“1992年10月6日17時許，莫斯可時間22時許，華德衛星科技公司成功發射了民營企業家的第一顆衛星。
據悉，華德衛星科技公司是華青控股公司和南德集團，雙方合資成立的高科技公司……”
《繼罐頭換飛機後，華青，南德再次連手放衛星！》
“近日，華青控股公司和南德集團合資成立的華德衛星科技公司在國外拜科努爾航天發射場成功發射一顆衛星，這是國內首次有民營企業涉獵航天領域。
可能也是世界範圍內第一次有民營企業涉獵航天領域……”
《論大國航天，民營企業的獨佔鰲頭！》
“本月6日……”
幾個記者是不遺餘力的幫着姜小白做宣傳。
各個標題大同小異，出發點不同，但是都在誇獎華德衛星科技公司。
各種華麗的辭藻，在或明或暗的誇獎着姜小白，誇獎着華德衛星科技公司。
姜小白沒有白招待他們，總統套房沒有白住，紀念品沒有白拿。
各個報紙用的照片基本上都一樣，都是姜小白擺拍的那張點火的照片。
照片了完全看不出來是擺拍，那站位，嘴型，那衆人臉上緊張的表情。
完全就是姜小白在下令嘛，這一張相片各個報社都用了，不知道的還以爲就這一張統一的照片呢。
不過在最後，各個報社又貼出了其他的照片，第二張照片大家就隨意了。
有的是，衆人發表感言的時候姜小白站在C位，含笑鼓掌的照片。
有的是，火箭點火的一瞬間的照片，有的是衛星進入預訂軌道的時候，衆人鼓掌的照片。
牟其種在京城第一時間看到了報紙，報紙的內容他有所預料，但是上邊的照片。
牟其種使勁的揉着眼睛，看向照片。然後一連換了幾份報紙，發現照片沒有錯。
可是這個照片不對勁啊，他明明記得是拜科努爾航天發射場的指揮員下達的點火命令啊。
現在怎麼變成姜小白了，點火這事挺重要的，是大事啊。
自己確定不是姜小白下令點火的啊，這怎麼照片上就成了姜小白下令點火呢。
而且好幾份不同的報紙上，都是這樣。
他又看了看報紙內容，有兩份報紙上還說了，是華青控股公司董事長，華德衛星科技公司大股東姜小白下令點火。
難道自己的記憶出現偏差了，當時真的是姜小白下令點火的。
不對勁啊……
牟其種想不明白，然後把自己助理叫過來。
“當時火箭發射是誰下令點火的？”牟其種問道。
“牟總，您這就爲難我了，我也記不清了……”助理苦着臉說道。
“記不清了？”牟其種詫異，這麼大的事，當時是誰點火記不清了嘛？
他正要問是不是姜小白，就聽助理說道：“對啊，外國人名，好像是叫什麼亞當斯……還是什麼菲力……我真記不得那個指揮員叫什麼了。”
牟其種差點沒有開口罵人，你知道是指揮員，直接說指揮員就好了。
誰問你這個指揮員叫什麼名字了，真是脫了褲子放屁，多此一舉。
不過牟其種卻感覺更加怪異了，助理的記憶和自己是一樣的，他伸手推了推報紙：“你看看這個，這怎麼下令點火的是姜小白……”
助理拿過來一看，也迷茫了，皺着眉頭說道：“不應該啊，難道是我記錯了，我記得不是姜董啊？”
“是吧。”牟其種點點頭：“我也記得不是姜小白，可是這照片是怎麼回事？”
助理拿着照片又去問了幾個人，結果越問越迷糊，當時去的幾個人。
衆人一開始都說是指揮員下令點火的，可是在看完照片以後，又有人改口說自己想起來了是姜小白下令點火的。
等助理回到辦公室以後把這事給牟其種一說，牟其種更加迷茫了。
難道真的是姜小白，可是自己記得不是啊，但照片又擺在那裡，耳聽爲虛，眼見爲實，似乎不相信也不行。
有照片，還有人證實這事確實是姜小白下令點火的。
衆人說法都不一致了，不過好在當事人還在，牟其種決定求助與當事人。
給姜小白打電話，一是說一下媒體報道出來了，二是問一下這個事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大白天的見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