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分說的,蕭遊一把抓住那人的脖子,將他直接按在了桌子上,然後拿出一枚銀針,緩緩地刺入了他的胸口
“啊”一股無法想象的劇烈疼痛感覺頓時升起,那人忍不住悽慘的嚎叫了起來。
蕭遊對此充耳不聞,只是又拿了一枚銀針,在一次緩緩的刺入,那人原本的慘叫聲就已經足夠淒厲的了,卻沒想到,在這一枚銀針插入之後,竟然更顯尖銳,突破了原有的悽慘
石頭看的菊花一緊,這種場景實在是有夠恐怖的,不是因爲蕭遊弄的鮮血淋漓,實際上,蕭遊用銀針刺入那人的身體,根本就沒有一丁半點的鮮血出現,但是那人的慘叫聲,卻足夠讓人知道那種淒厲到了極致的痛苦。
而隨着蕭遊的銀針一枚一枚的插進那人的身體,那人的臉上,身上,脖子上,手上,但凡是能夠看到肌膚的地方,都顯現出了一種病態的扭曲,彷彿肌膚之下,有萬千只蛆蟲在蠕動,那恐怖的景象,讓石頭的頭髮都豎了起來。
從來都沒有什麼時候,讓石頭更加清晰的感覺到蕭遊的可怕,他能夠讓一個人生不如死,卻還能夠讓那個人活蹦亂跳,不管怎麼疼痛,怎麼難受,那人始終沒有昏厥過去,而是躺在那裡,忍受着酷刑的折磨。
一共104枚銀針,蕭遊果然按照原先的說法,一一紮入了那人的身體之中,然後也不問什麼,任由那人在那裡淒厲的慘叫着。而蕭遊自己則好整以暇的坐在一邊,問石頭:“有煙嗎”
“有”石頭連忙從上衣口袋裡面掏出一包煙,雖然石頭本身不抽菸,但是有些時候,這些東西就好像是必備品,在各種場合之下,都是需要使用的。
蕭遊拿出一根,點上火,目光灼灼的看着那個人,忽然一笑,對石頭說道:“你知道嗎,現在只要給他的皮膚上,開一個小小的,不到半釐米的口子,他的血液就能夠竄出來,就好像是高壓水泵一樣,直接的竄出來,不到半分鐘的功夫,他就會死,死的一乾二淨”
石頭頭皮發麻,不知道應該怎麼回答蕭遊的話。
蕭遊似乎也沒有準備他回答,只是繼續說道:“我過去跟着師傅學醫,其實只是半桶水,治病救人之類的,根本想都沒想過,但是不知道爲什麼,現在就變成了這樣。如果醫術可以救人的話,我自然是希望能夠將所有患病的人,全部救治過來。但是我卻從來都不去找病人,只有病人找我。你知道的,不管是醫生也好,畫家也好,書法家也好,他們都沒有上杆子去給人看病,畫畫,寫字的道理。那樣的話,他們就覺得,這些東西不值錢。健康和藝術都不值錢的情況之下,那不管是醫生還是畫家,都沒有了生存的空間好吧,我真的很有蓋歪樓的天賦,實際上我想說的是,醫術不僅僅能夠用來救人活命,還能夠用來殺人於無形。就好像是眼下這個人”
蕭遊伸手指了指那個仍舊慘叫不斷,這聲音已經引起了外面不少士兵的注意,不過這個時候,士兵們軍令如山的屬性已經發揮了出來,雖然聲音悽慘無比,但是卻沒有一個探頭探腦的往裡面看:“這個人,就好像是我之前說的那樣,你給他的身上劃出一個不到半釐米的口子,而且,不用深了,僅僅只是劃破一個表皮,然後他就會死,流乾了血液而死。等你把銀針全都收起來之後,讓法醫驗傷,根本就驗證不出來他的死因。就算是找到了出血的那個口子,那麼小的一個口子,也根本無法確定是致命傷。到了那個時候,沒有人能夠解釋,這個人到底是怎麼死的。”
蕭遊一笑道:“醫術殺人,鬼神莫測就是這麼恐怖其實我對你們傳統的逼供手段真的有點看不上眼,上一次我被血牙那幫所謂的大內侍衛抓走,一個黃牙老一邊給我介紹刑具,一邊逼迫我在莫須有的罪名上簽字畫押,我當時很想笑,所以,後來我就把他的臉皮給割了下來,告訴他我要做面具,實際上,我只是想要割了他的臉皮,讓他知道,他做出那些事情之後,不是沒有懲罰,從那天開始,他就不再擁有一張屬於人類的臉,已經不是人類的他,不管在什麼地方,承受的都是無法想象的殘酷,我沒有殺他,就是想要他嘗試一下,那種生活,那種感覺,讓他一輩子活在那種痛苦之中,無法自拔,爲自己曾經造過的孽贖罪”
蕭遊說道這裡長長的出了口氣,然後看了看那仍舊在慘叫,卻聲音已經有些改變的板寸男,笑道:“差不多了,在嚎下去的話,估計聲帶就要破了。”
說完之後,蕭遊拔出了一枚銀針,聲音頓時暗淡三分,隨着蕭遊將銀針全都拔下來之後,那人已經只知道趴在那裡喘氣了,那種痛苦,無比的消耗心神。蕭遊卻仍舊沒有問他任何問題,而是對石頭說道:“找人進來,看看能不能檢驗出傷勢。帶我去另外的房間”
石頭算是看出來了,蕭遊根本不是爲了逼宮,而是爲了折磨人來的。在折磨人的過程之中,或許也能夠逼迫到供詞,但是蕭遊顯然目的不在這裡。
果然,在另外一個房間裡面,蕭遊又把剛纔的事情,如此這般的做了一次,然後又和石頭說了一些有的沒得廢話,但是仍舊一句話都沒有問。而專門找來驗傷的人,已經給蕭遊動過手的兩個犯人驗過了,一切正常,彷彿在蕭遊手底下吃過的巨大苦頭,只是心中的幻覺一樣。
這一手,讓石頭十分的佩服,這種恐怖的手段,如果真的用在特殊部門的話,恐怕能夠得到前所未有的大收穫。不過石頭不過是一個警衛員而已,根本就沒有資格參與軍方的任命,只能夠等到周老好了之後,在對周老說說今天的事情,一定能夠把蕭遊手裡的這一套逼供的針法給學到手。
等蕭遊將這一夥混混全都虐待了一遍之後,石頭還以爲蕭遊已經過癮的差不多了,就要帶他出去,卻沒想到,蕭遊再一次回到了那個板寸男那裡。
板寸男看到蕭遊的時候,那眼睛,已經不能夠用恐懼來說了,而是一種極度的駭然,彷彿是看到了世界末日之中的喪屍boss一樣,隨時都有可能被抓一把,然後直接死翹翹。
蕭遊不說話,坐在板寸男的對面,然後兩隻手上各自出現了一把銀針,蕭遊說道:“1,2,3,4,5104104枚銀針,你信不信我把它們全都紮在你的身上,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而且,還驗不出任何傷勢”
“砰”板寸男的腦袋直接砸在了桌子上,淚流滿面:“爺爺,您有什麼話就問吧,別這樣了,我說還不成嗎”
“自己交代“蕭遊靠在椅子上,手裡擺弄着銀針,也不問他問題,只是讓他自己交代。
“我們是三角金的販毒團伙,原本隸屬於一個巨大的販毒組織,後來,因爲你,或者說是你們龍牙的介入,導致整個組織灰飛煙滅,老闆十分生氣,後來追查到了你的線索之後,就來這裡找你了。”那人一邊說,一邊偷偷看蕭遊:“然後然後我們知道了你在這裡,而那個老頭,因爲知道內部有奸細的事情,所以,所以就親自過來,我們得到了他的確切地址,知道他是華夏軍部非常重要的一個人,所以,就決定刺殺他。”
“還有嗎”蕭遊擡眼看了看這人。
板寸男連忙搖頭道:“沒有了,沒有了,真的沒有了”
“嗯。”蕭遊點了點頭,然後走了出去,板寸男正要鬆口氣的時候,蕭遊卻忽然又一次回來了,他一邊走一邊拍了拍腦袋說道:“你看我這人,太迷糊了,有些事情總是忘了,我忘了人類在嫉妒恐懼的情況之下,很容易導致記憶缺失,而在劇烈的痛苦之下,卻能夠讓記憶得到最大的重現,所以,爲了幫助你避免遺忘,所以我來幫幫你”
在板寸男恐懼的目光之中,慘叫聲再一次響起
過道里,石頭看着蕭遊的眼神滿是崇拜:“你怎麼知道他剛纔撒謊了”
蕭遊撇了撇嘴看了石頭一眼道:“眼神,心跳,全都告訴了我他在撒謊,不過沒關係,他撒謊了更好,給我機會讓我重新上收拾他一次,我今天就不信了,他們還全都是鐵打的,就算是鐵打的,我今天也要把他們榨出鐵水來”
一共抓了七個人,蕭遊每個人都折騰了三遍,每個人都說出了一份口供,最後根據蕭遊的推測,七份口供最終會和成了一份,而在這個時候,那七個人已經徹底不行了,整個人都成爲了一團爛肉一樣,趴在審訊室裡面,近乎於生不如死
沒有人可憐他們,尤其是看到這份口供的石頭還有蕭遊,甚至包括幾個一起審訊的人,看到這份口供的人,全都怒不可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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