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遊苦笑了一聲兩聲三四聲之後,無奈之下,知道按照正常的情況,是不可能將她送回自己的家了。但是他畢竟不是一般人,他能夠掌握很多的情報,所以,他很快就給耿桓熊打了一個電話。
耿桓熊接到電話的時候,看到是蕭遊,第一個反應就是裝作沒聽見。反正這小子不是過來找麻煩的,就是過來找麻煩的,幾乎沒有任何其他的可能性
但是想了想,他還是接了,然後他怒了。
“龍牙是幹什麼的龍牙是幹什麼的你到底知不知道”耿桓熊在電話裡面咆哮,這小子越來越過分了,打電話讓自己給他擦屁股也就算了,竟然還打電話讓自己給他查詢美女的住址這簡直就是公器私用利用組織的力量滿足個人的,這種事情是堅決抵制的
耿桓熊義正言辭的拒絕了蕭遊的請求,並且說明,想要安置一個女人非常簡單,只要在路邊上看到那些掛着紅燈的小旅店,進去就行了。住一晚上也就三五十塊左右,蕭遊氣憤的掛了電話,這傢伙把自己當成什麼人了
但是蕭遊想了半天之後,還是找了一個旅店將車停了下來。
他褲子溼了一大片,上面全都是嘔吐物,原本美味的東西,在肚子裡面一攪和,立刻就變了模樣
苦着臉,蕭遊一邊扶着曹穎走進了旅店。
旅店老闆正百無聊賴的坐在櫃檯後面,用電腦玩掃雷,看到蕭遊和曹穎進來之後,立刻露出了春天般溫暖的笑容道:“兩位住店”
“廢話。”蕭遊心裡這麼想着,當然不能這麼說,目光掃了一圈,發現環境還可以。並沒有想象中的髒亂,當下說道:“開一個房間。”
“好的,好的,沒問題。”老闆是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一邊說,還一邊衝着蕭遊眨眼睛,嚇得蕭遊幾乎就有立刻轉身就跑的衝動。
但是想了想身邊的曹穎,他終於強忍着逃跑的衝動。掏出了自己的身份證,開始填寫資料,然後拿了鑰匙。
“二樓左手第三間房。”老闆在蕭遊離去前,還小聲的問道:“用不用雨衣啊我這裡有各種口味的哦”
蕭遊頓時就好像是被人打了一拳一樣,用扭曲的臉孔說道:“不用了,多謝”
然後索性揹着曹穎,上了樓。
第三間房,用鑰匙打開房門,然後開燈,看到的是一張大大的雙人牀,房間的燈光粉色昏暗,映透着一股靡靡之氣。
蕭遊不僅虎軀一震,暗道:“莫非這就是所謂的開房”
當下嘆了口氣,看了一眼曹穎:“真是晚節不保啊,沒想到和你吃一次飯,就得來開房”蕭遊說着,將曹穎扔到了牀上,給她把鞋脫了。然後自己去了洗手間。
房間的設備比較齊全,洗手間裡面有浴缸,也有噴頭,蕭遊在旁邊找到了毛巾之後,沾了點水,開始擦拭自己的褲子,一邊擦一邊流淚,太噁心了
等好不容易將褲子擦好了,也了,這樣穿出去,估計別人還以爲他是尿了褲子呢。
當下將褲子脫了,放在暖氣片上準備烘乾。
剛將褲子放好,蕭遊忽然感覺到一股灼灼的視線正看着他,下意識的一轉頭,就見曹穎正死死的盯着自己。
他忍不住兩腿一夾,雙手護檔:“你在看什麼”
“你”曹穎迷迷糊糊的,腦子已經有些不清醒了,她掙扎着想要爬起來,但是一下子就躺在了牀上,臉色羞紅,再加上剛開不知道看到了什麼,導致身體劇烈的熱
醉酒的人是最誠實的,她覺得熱就開始說:“熱啊,好熱”
“尼瑪”蕭遊快哭了,不要說這麼惹人懷疑的話好不好而且,你這是喝酒了,又不是吃藥了,你熱什麼啊
蕭遊幾乎有一種立刻穿着褲子就跑的衝動。但是看看曹穎,蕭遊又有點不放心,現在曹穎這狀態,萬一自己走了,然後進來一個別人那完全就是待宰的羔羊啊,完全沒有絲毫的反抗能力。
所以蕭遊內心掙扎了好一會之後,終於決定,暫時留下來吧。
不過他是堅決不願意上牀的,索性就靠着牀邊坐下,聽着曹穎一聲一聲的寒熱,喊得他心裡也慢慢的熱了起來。索性閉上了眼睛,決定充耳不聞。
漸漸的,意識開始迷糊,他知道自己快要睡着了。
又過了一會,他已經完全沒有感覺了,恍惚之中,似乎有一雙手臂不知道在什麼時候纏繞在了他的脖子上,然後字也躺在了一個柔軟的東西上面,茫然之間,不知所措,所有的一切,順其自然
次日清晨,蕭遊緩緩地睜開了眼睛,感覺呼吸有點困難,睜開眼睛一看,一大堆白花花的東西,晃得他的眼睛幾乎都看不清楚了。
定了定神之後,蕭遊順着那白花花的東西往上看,很快看到了一大堆黑色順滑的頭髮,再然後,他看到了自己的腦袋邊上,一個朝下扣着的腦袋,就這麼死死的趴在那。要不是從自己肚子上這個軀體上傳來的震動和耳邊傳來的呼吸聲,他幾乎以爲這是一具屍體
“等等發生了什麼事情爲什麼爲什麼我身上有一個人”蕭遊愕然了一下之後,開始靜靜的思索,然後昨天晚上的記憶頓時就全都涌現在了他的腦海中。
蕭遊激靈靈的打了一個冷顫,額頭上的冷汗刷的以下就出來了。幾乎都要哭出來了,難道,難道說已經做出了不可挽回的事情了嗎
他下意識的伸手朝着自己的褲襠方位摸了摸,努力的不去碰觸身上那富有彈性的軀體,一直到摸到了自己的四角褲頭,還完好的穿在自己的身上,這才鬆了口氣。
目光流轉,蕭遊感覺自己算是死裡逃生了,既然沒有做出什麼不可挽回的事情,其他的就都好說了。兩個人就算是躺在一個牀上睡了一覺,也沒有什麼嘛。
“我還真是柳下惠重生啊,恐怕就算是當年的柳下惠,也不如我的訂立堅強,睡夢之中,也能夠死守最後的底線。”蕭遊低頭看了看,自己光滑的上身之後,苦笑一聲:“還是定力不夠,怎麼就把衣服脫了呢”
確定了自己和曹穎之間,並沒有做廚師什麼不可挽回的事情之後,蕭遊鬆了口氣,然後開始思考眼下的局勢應該怎麼做。
正常來說,現在最好的方法當然是將身上的這個人推到一邊去,然後好好的穿戴整齊。那些闊少爺,有錢的,或許還會扔下個幾百幾千塊錢的。然後揚長而去
但是蕭遊知道,自己這絕對不會是正常情況,甚至於,曹穎如果現在醒過來的話,他都得倒血黴。
所以,他小心翼翼的試探着,自己是不是能夠從這個地方逃出去,還得在不驚動曹穎的情況之下。
他試着伸了伸腿,被壓得死死的,動了動胳膊,嘿,這個能動
蕭遊很興奮,但是下一刻他就冷卻了下來,只有胳膊能動,有個屁用啊。而且,而且最讓他無奈的是,曹穎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整個身體完全死死壓在了他的身上,剛纔蕭遊剛剛清醒過來,感官還不是那麼敏銳,現在他清晰的感覺到,曹穎身上,似乎沒穿衣服
“危險,絕大的危險,天字第一號的大危機”
蕭遊一點都沒有感覺到驚豔,雖然生理反應讓他不可遏止的產生了晨勃現象,但是危險卻仍舊存在,他無法壓制生理現象,但是他能夠壓制自己不再多做一點多餘的事情,免得發生更大的恐怖。
但是下一刻,蕭遊一轉腦袋,忽然只覺得五雷轟頂,或者是在腦子裡面裝了五千斤炸藥,一瞬間全都引爆了一樣
這種劇烈的,無法瀰漫的大恐怖,立刻就將蕭遊的心房填滿。
就見,自己那條褲子,那條鋪在暖氣片上,慢慢烘乾的褲子,上面,正掛着一個,疑似三角形,粉白色,上面還掛着一隻小狗熊的物體
淚水,在這一刻瀰漫了蕭遊的雙眼,心中默唸:“永別了,我的父親和母親,永別了,我的曉然”
天知道那東西是怎麼脫下來的昨天他明明沒給曹穎脫衣服,更何況是內褲他更是動都沒動過,怎麼現在就掛在了那個地方昨天晚上,自己睡着之後,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嬰”
一聲嬰寧,從蕭遊的耳邊傳來,蕭遊一瞬間心桑若死,心中暗道:我黑暗的未來啊難道你就這麼到來了嗎
但是眼下,蕭遊更加的不管亂動了,而且,不知道是不是爲了掩飾什麼,或者是事到臨頭心虛的表現,他下意識的直接閉上了雙眼。呼吸平穩,他是國術大高手,僞裝呼吸這種事情,輕鬆無比,很容易的就將呼吸僞裝成了熟睡狀態。耳朵卻支了起來
身上這個女人緩緩地動了一下,上身慢慢的離開了自己的身體,蕭遊可以想見,如果這一刻自己睜着雙眼的話,那看到的會是何等的美妙景象。
但是他更加清楚,若他睜着眼睛的話,或許下一刻,他就將永遠的陷入黑暗之中這女人絕對會插瞎他的,絕對會
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