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虎在蕭遊的面前,一直都是很憨厚的,也很沒有脾氣的,蕭遊說什麼,他就聽什麼。
所以雖然知道這人是中海出身的高手,但是一點高手氣質都沒有的高手,明顯是不被劉潔和燕紅舞放在眼裡的。直到此時,兩個女人,方纔知道這人竟然是有脾氣的
吶吶的對視了一眼之後,同時哼了一聲,不搭理對方。黑虎說的很有道理,現在不是爭吵的時候,但是對於黑虎所說的爭風吃醋云云,兩個女人自然是打死都不會承認的,並且以此爲基點,和黑虎進行爲期三分鐘的辯論最後黑虎敗北
“真不知道少爺怎麼面對這兩個女人,簡直就比打仗還要命啊。”黑虎心有餘悸的看着兩個得意洋洋的女人,悄悄的抹了一把冷汗,暗地裡幫蕭遊祈福。
“咳咳,好了,都別鬧了,現在該說正事了。”黑虎咳嗽了一聲,引起了兩個女人的注意之後,拿出了一張地圖,不過準確的說,這不是一張地圖,而是一張設計圖,是他們面前這家酒店的設計圖。
“如圖所見,我們的目標所住的房間在這個地方,開門就是電梯,左拐就是樓梯,目標居住的房間在二樓,從這個高度,就算是從窗戶跳出去,也是能夠輕鬆逃生的。也就是說,目標居住的房間,是一個非常適合隨時跑路的房間鑑於此,我決定,在窗外,樓下,設置人手埋伏,另外兩路,則從樓梯和電梯出發,包圍他,將他圍的水泄不通。不過,還有一個問題,我們如此大張旗鼓的做事,很容易給普通民衆帶來麻煩,這一點,不知道你們有沒有什麼辦法”
黑虎將自己的計劃說了出來,同時提出了自己的困難。雖然說是按照蕭遊的命令抓人,但是他們畢竟沒有一個合理的身份,找不到抓人的藉口。而因爲這一次抓人的事情,被普通人看在了眼裡,很容易給他們自己帶來不小的麻煩。
燕紅舞對這些就沒有什麼幫助了,她從來都是直來直去,看到目標,衝上去,抓人,或者殺人,一擊命中,遠遁千里,如果沒殺死,然後下一次繼續從某種角度來看,燕紅舞相當於御用刺客。
而劉潔就是正兒八經的警察了,她想了一下,道:“現在只能夠冒充警察了,警察抓人是天經地義的。不過我們不能這麼大張旗鼓的告訴別人我們是警察,這樣的話,容易引起犯人的警覺,讓我們無法完成合圍計劃,所以,我認爲,在行動結束的時候,我自己和旅館經理還有旅館內的住客溝通一下。平息這場騷亂只不過這樣一來,勢必不可能將這件事情徹底掩蓋下來,上面很容易知道我們的行動”
“算了算了,顧忌這個,顧忌那個的,我看還不如直接用龍牙的名號動手,我看看誰敢亂嚼舌頭根子不過對外需要宣稱是國安部你們可別給我弄錯了。”燕紅舞有些不耐煩了。
黑虎和劉潔眼睛都是一亮,龍牙的身份非同小可,不是普通的軍人和警察能夠相比的。用國安部來做掩護,本身就是一個很強大的保護傘,沒有人敢輕易觸碰。在有龍牙作爲後盾,這件事情,不到十年之後,是不會有人知道其中的秘辛的
一念及此,黑虎和劉潔都點了點頭。然後黑虎說道:“現在我們分派以下,劉警官,你帶一批人手,從電梯出發。燕小姐,你帶一批人手,從樓梯進發,然後我帶着人守在窗外。另外的閒散人手,就堵在門口還有樓頂上這兩個地方,確定合圍之勢”
“好,就這定了不過,蕭遊之前說過,不能殺了他。讓兄弟們都小心注意一點,不要出現傷亡。”劉潔最後補充了一句,行動就這麼確定了下來。
接下來開始分配人手,黑虎,燕紅舞,劉潔每個人帶着十個人,全都是身經百戰的戰士。樓頂上和樓下,也各自埋伏了十個人。這一次任務,五十個人已經用的幾乎一個不剩了。
劉潔從電梯出來,就看到眼前的房間,一揮手,黑衣人們頓時四散開來,死死的守在了門口的兩邊,隨時準備突擊。劉潔看了看時間,忽然一腳踹了出去,房門砰的一聲,被她踹開。
漆黑的房間裡面沒有一丁點燈光,劉潔什麼話都沒說,她知道現在不是她做警察的時候,抓人之前還得讓人不許動。所以她直接帶人衝進了房間,剛一進來,就見一塊巨大的黑布撲了過來。
劉潔瞳孔一所,幾乎是想都沒想,一腳踢了出去,大腿筆直的一個一字馬擡到了頭頂上,正好頂在了那黑布上,腿上一沉,知道這根本不是什麼黑布,而是一牀棉被。當下一甩腿,就將被子甩到了一邊。
而與此同時,寒光一閃,一把短小,卻非常森冷淒寒的光芒照着劉潔的脖子就衝了過來。
劉潔直接的脖子上面的毛孔全都收縮了起來,雞皮疙瘩一個接着一個的蹦了起來。但是想要閃躲,卻已經來不及了
火焰騰空,照亮了所有人的眼眸,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一枚火焰箭矢劃破了房間裡面粘稠的空氣。劉潔猛地吸了一口氣,身形爆退,同時身邊的黑衣人也衝了上來,其中一個腦袋一低,身形就好像是坦克車一樣,轟隆隆的就向着那寒光的主人撞了過去。
“哼”
一道森冷的聲音從那人口鼻之中噴了出來,劉潔此時正好擡頭,就見到了一雙眼睛,一雙慘綠色,就好像是野獸,不,不僅僅是野獸,而是魔獸,妖獸,充滿了無限的惡毒之意的眼睛。讓劉潔手腳一瞬間竟然有些發涼
但是劉潔終究不是普通人,就在這電光火石之間,就已經恢復了過來,一甩手,啪啪就是兩槍,分別朝着那人的前心和脖頸打了過去。
雖然蕭遊說,必須要抓活的,但是此時的劉潔,卻半點都沒有猶豫的就直接下了殺手。只因爲這個對手,實在是可怕,她不敢確定,如果自己稍微鬆懈,這一刻,恐怕早已經死在了對方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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