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很厲害嗎,現在看你怎麼打。”王周在上面冷笑道。
龍政嘿嘿笑了幾聲,卻沒有動手的意思,王周以爲龍政是沒辦法了,當下更猖狂地道:“小子,有些人註定不是你能惹得起的,今天我就讓你知道,花兒爲什麼會這麼紅,哈哈哈哈…”
剛纔王周已經派人去叫人了,他堂堂一個師長,手下精兵能將不少,最主要的是現在西平鎮內駐守的都是他們第四軍團的人,足足幾萬的精兵,逆天軍雖然名氣很大,但畢竟就那麼幾個人,他有十足的把握只要堅持片刻,等援兵來了一切就都不是問題了。
“哦?是嗎,我也很想知道花兒爲什麼會這麼紅?。”龍政戲謔道。王周聽得是一陣惱火,此人真是有夠猖狂的。
王周還沒有開口,他手底下的人倒是先忍不住了,怒喝道:“哼!休要猖狂,暫且讓你嘴硬一會,等下我們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
“你是說援兵嗎?”龍政道:“你們放心吧,我會在援兵來之前解決掉你們的。”
王周等人都是一驚,他們就是想拖延時間,一直拖延到援兵來了爲止,沒想到這龍政居然看穿了他們的心思,不過他們也僅僅就是有點驚訝而已,沒有慌張,畢竟現在在半空中,只要龍政沒有突破到武道的第五層天他們就能立於不敗之地。
“猖狂!我看你能奈我何!休要說大話,真有本事的話現在就上來與我一戰。”另一個人怒喝道。
“還真有人這麼想不開啊。”龍政笑道:“本來我還想讓你們在上面多吹吹風的,不過既然你這麼想不開,我也不介意讓你早點下來的。”
龍政再次握緊了手中的皇天劍,對着逆天軍的人喊道:“弟兄們,看來我們的晚飯有着落了,看我射只大鳥下來給你們嚐嚐。”
“咻!”皇天劍脫離了龍政的手,化成一道白芒破空而去,這一劍龍政使出了全力,僅僅是一瞬之間,就飛到了半空中,來到了王週一羣人的身前,直到現在許多人都還是沒有反應過來。
皇天劍向着剛纔說話之人的腳下飛去,依然是沒有任何聲音,皇天劍擊在了他腳下的飛劍上,然後穿了過去,在半空中斜斜一轉,又筆直掉了下來,掉到了龍政的身前。
龍政撿起了身前的皇天劍,哈哈一笑道:“不錯不錯,沒有射歪。”
“咔嚓!”剛纔被擊中的那柄飛劍傳來了一聲斷裂的響聲,真氣退去了些,露出一柄三尺來長的普通飛劍,飛劍的中間有着一道裂痕,已經蔓延了開了。
飛劍在劇烈顫動着,若無真氣維持的話只怕是馬上就要斷爲了兩截。
“啊!”卻是劍上的人忍不住叫出來的。
仙道中人,靠的就是外物,爲了能更好的和外物融合,他們在一開始修煉之時就會選擇一把武器以自身精血澆築,如此久而久之就會與那把武器心意想通,這把武器就像是主人的第二生命一般,如此稱之爲命器。
每個修習仙道的人,都會有一兩把自己的命器。命器可大幅增強真氣的效果,但是命器也有其弱點,一旦命器損毀,命器的主人也會遭受不可想象的打擊。
他是那把飛劍的主人,這飛劍正是他唯一的命器,他比誰都清楚,他的飛劍已經被擊成了兩段,再無回天之力。
一股劇痛在他心裡蔓延了開來,他瘋狂的大叫着,叫的歇斯底里,但是卻無計可施。
終於,他再無力顧及其他了,痛得暈了過去,飛劍上殘餘的真氣徹底地消散了開來,飛劍斷爲了兩截。
失去了真氣,這把命器就變成了一把普通的飛劍,再也無法維持飛行,連同劍上的人一起從半空中掉了下來。
“嘭!”的一聲,掉在了地上,發出了一聲巨響,看那情形,就算是不死也是殘廢了。
“接下來,該輪到誰了呢。”龍政的聲音並不大,但是全場的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這一切發生地太快了!僅僅只是瞬間而已,剛纔還在天上說話的人轉眼就已經掉在了地上,生死不知。
沒有人敢去檢查那人的生死,因爲他們都怕,龍政這個‘惡魔’會不會給自己也來上這麼一劍。
在他們眼中,龍政就是個‘惡魔’,不僅僅是他剛纔的那一劍,而是他的表情,他那表情把所有人都給嚇住了。
嗜血,兇殘,瘋狂…
“魔劍!魔劍啊!這把劍的魔性又佔據了上風!如此下去,恐怕要出大事。”劉老嘆了一口氣。
王周等人終於知道,自己今天是踢到鐵板了,今天這人的實力高的超乎他的想象,好漢不吃眼前虧,當下就動了逃跑的念頭。
“想走嗎?”龍政的聲音又一次傳了出來,還是很輕,但是分明又是所有人都能聽的清楚。
龍政一指地上躺着的那人,道:“誰若敢先走,我就先殺誰!他就是榜樣。我的劍渴了,想飲些血,你們誰願意做這第一個呢?”
一羣人被他這麼一說,全是從頭涼到了腳,再也不敢動逃走的念頭了,剛纔那一劍他們誰都沒能看清楚,那速度,他們自認躲不過去。
“兄弟,有話好說。這事是我有錯在先,我可以給你賠禮道歉。”王周開口道,他還不想死,他心裡很清楚,以剛纔那一劍的威勢,就算是援兵來了都未必能救得下他,好漢不吃眼前虧,以自己的身份要整一個小小的普通士兵機會多的是。
“這個就免了,不過我有個問題不是很明白,你回答了我這件事情就這麼算了。”龍政輕笑道。
“兄弟請問。”王周心中歡喜,他心中想到過很多種可能,唯獨沒有想到會這麼輕鬆就能解決,他心中有一百種整死龍政的方法,當然前提是要先擺脫這眼前的困境。
“你說,花兒爲什麼會這麼紅呢?”龍政笑道,輕蔑戲弄之意縱是小孩子都能聽得出來。